,朝著東指部隊的陣地,猛撲過來。
此時,東指部隊前沿陣地上的槍聲,忽然停止了,被彈雨壓得抬不起頭來,只能趴在淺淺一道溝裡的蘇軍士兵,狐疑的從臨時戰壕裡,探出頭,看著剛才還狂風般嘯叫的輕重機槍,怎麼就啞巴了?
身後的大地,在陣陣顫抖,蘇軍士兵回過頭去,黑暗之中,履帶碾壓泥土的“軋軋”聲傳來,坦克炮“咚咚“的發射著炮彈,聽在蘇軍士兵的耳朵裡,是那麼的親切,“是我們的坦克上來了!”蘇軍士兵一陣歡呼,一陣興奮,來了這些刀槍不入的鋼鐵怪物,中**隊的輕重機槍,還有什麼威風可逞?
歡呼聲還沒有消散,頭頂的天空之中,忽然火一般的燃燒起來,明亮得都能看見同伴那驚愕的臉,隨即,“啾啾”的怪叫聲,連綿不絕,讓人的心都揪緊,一道道火光,排成串兒,劈面而來,有經驗的蘇軍老兵們,敢以斯大林同志的名義發誓,那絕不是任何一種炮彈,天知道,那是獨立師部隊的什麼武器?
火光落下,如同一爐沸騰的鐵水,迎頭澆下來,籠罩了蘇軍的坦克縱隊,騰起一片片火海,蘇軍的坦克,在火海之中,燒成一團團火球,“轟!”一聲爆響,坦克內部的彈藥殉爆,將坦克炸得四分五裂,火光裹挾著黑煙,直衝上天空,伴隨坦克進攻的蘇軍步兵,在火海里,化為一蓬蓬飛灰!
蘇軍士兵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二百多輛坦克,眨眼間就完了?
不過,蘇軍士兵沒時間吃驚了,成群的迫擊炮彈,黑老鴰似地,當頭砸下來,那是東指前沿部隊,上千門迫擊炮齊射的威力,一團團的火光閃現,籠罩了空曠的草原,彈片呼嘯,不規則的金屬彈片,旋轉著,肆意的切割著蘇軍士兵的身體,一道淺淺的臨時戰壕,如何能扛得住密集的迫擊炮彈。
根本沒有安全死角,到處都是呼嘯而來的迫擊炮彈,在距離前沿陣地三千多米遠的區域,打成了一道道由金屬彈片組成的死亡之牆,蘇軍士兵的身體,在爆炸聲中,支離破碎,又被拋向半空。
迫擊炮炮擊的場面,遠沒有榴彈炮和火箭炮炮擊場面的震撼和壯觀,但卻勝在密集,實際的殺傷效果,一點兒也不比大口徑的榴彈炮,密集的火箭炮差。
大口徑榴彈炮炮擊蘇軍縱深,火箭炮打蘇軍的坦克和集團目標,迫擊炮轟擊蘇軍靠近陣地的步兵,各種型別、口徑不一,射程不同的火炮,有機的配置在一起,如同高明的拳擊手一般,給蘇軍打了個漂亮的組合拳!拳拳到肉,記記飛血!
常年征戰的獨立師部隊,對於炮兵的使用,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定邊軍事學院裡,就有專門研究各種型別、口徑、爆炸威力、射程不同的火炮,如何配合,做到最佳炮火打擊效果的研究室,形成了一整套的炮兵火力打擊體系,並在各個野戰兵團裡,付諸於實施。
這與獨立師最高軍政長官唐秋離,有感於中**隊,在歷史上,在與外**隊作戰時,火力始終處於劣勢,下決心改變這一切,重視部隊重武器裝備,肯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的決定,密不可分。
“打得好!”看到二百多輛蘇軍坦克,十幾分鐘的功夫,就化為一堆堆廢鐵,驚歎於火箭炮威力的同時,劉鐵漢大喊一聲,興奮的一擂指揮部內的一根木頭柱子,震得頂棚上的土,“嘩嘩”掉下來,濺得他自己滿頭滿臉都是。
晃晃腦袋,抖落頭上的土,大概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劉鐵漢斂起笑容,命令道:“廣金,命令火箭炮群,覆蓋蘇軍陣地縱深,炮一旅,繼續封鎖烏勒茲河大橋西岸,炮二旅,往回打,不打掉蘇軍一多半兒的人,沒有我的命令,步兵不許出擊,咱們有火炮和火箭炮,還有迫擊炮,犯不著和老毛子拼刺刀,還是師長說的在理,有炮不用槍!”
“軍長同志,前衛師來電,出擊的坦克旅,遭到獨立師部隊,不明火力的覆蓋,全軍覆沒了!二百多輛坦克,沒有一輛撤下來!前衛師遭到迫擊炮的炮擊,傷亡慘重,”一個參謀,趴在阿斯拉諾夫軍長的耳邊,大聲喊道,炮聲震耳欲聾,不大聲喊,什麼都聽不見。
“什麼?”阿斯拉諾夫軍長的表情呆滯了,臉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出來,自己正在納悶兒,前方那一片片火海是怎麼回事兒,原來,那是埋葬自己一個坦克旅的墳場,
“不明火力?上帝啊!狡猾的中國人,究竟還有多少底牌沒有拿出來?”他在心裡哀嘆到,坦克是自己唯一的突擊力量,失去了這個拳頭,拿什麼突破獨立師部隊的伏擊圈?
迫擊炮?中國人連這種在蘇聯紅軍部隊中,早就淘汰的武器,也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