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個天大的笑話來。
當然,楚天可以命令二旅部隊,在天亮之後,按照原來計劃入城,可是,那就是拿戰士們的生命不當回事兒了,恐怕,到時候的漢城街頭,處處都是爆炸聲,別說楚天不幹,就是師長親自下達命令,楚天也不會執行,所以,他沒有時間囉嗦,更沒時間開什麼作戰會議,研究一番之後,在做部署,一邊往臨時旅部院子裡走,直接就部署了任務。
清除漢城市內,武裝日籍平民的作戰方案,在來第二旅臨時旅部的車上,楚天就已經考慮成熟,這還是衡量了第二旅的實際情況,如果是特戰支隊全員在此地,楚天甚至都用不著將部隊集結在一起,透過電臺和步話機,直接下達命令就是了,但是,二旅畢竟不是特戰支隊,所以,楚天的部署,就仔細了很多。
並且,楚天認為,自己說得已經足夠詳細了,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楚天還沒有進入東南機動兵團第二旅代理旅長的角色,他的思維,還停留在特戰支隊支隊長的位置上。
楚天認為自己的話,說得夠多了,可聽在二旅參謀長黃曉生上校的耳朵裡,確是驚訝得不得了,“這就完了,代理旅長下車伊始,也就幾分鐘的功夫,任務就佈置下來,這也太草率了吧?屋子裡,還有幾個團長和參謀長,在等著代理旅長召開軍事會議呢!”
黃曉生提醒到:“代理旅長,您看。是不是召開一個由各團同團長和參謀長參加的軍事會議,然後,再進行具體的作戰部署,我認為,這樣穩妥一些!四個團長和團參謀長,以及旅部直屬機關的軍官們,就在屋子裡等著您呢!”
楚天詫異的回過頭,看著黃曉生,不解的說道:“任務部署不夠清晰嗎?有必要;浪費時間,召開軍事會議嗎?我們的敵人和任務。都很明確,另外,分工也明確了,你掌握部隊,按照我剛才的要求做就可以了!”
黃曉生不由得苦笑一下。心裡暗道:“這位代理旅長,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我指揮部隊。那您幹什麼啊?”
黃曉生儘量委婉的說道:“代理旅長,這樣不妥,既然您已經到任,就應該指揮部隊,我從旁協助您!”
楚天笑了,說道:“黃參謀長。咱們兩個誰都不輕鬆,你指揮旅主力部隊,完成漢城外圍的部署,我帶領各個小組。負責清剿日籍武裝平民,分工明確啊!”
黃曉生嚇得一哆嗦,好嗎,二旅這是怎麼了,剛剛殉國了一位旅長,新到任的代理旅長,又要親自衝鋒陷陣,這萬一出現什麼意外,二旅又是群龍無首的局面。
“代理旅長,我反對您親自帶隊參加戰鬥的做法,您是旅長,應該在指揮位置上,而不是在一線戰鬥!”黃曉生態度堅決的說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代理旅長去冒險。
楚天的笑容,愈發的燦爛,說道:“黃參謀長,你可別忘了,我是特戰支隊出身,就漢城市區內的這些日本雜碎,還咬不到我,放心好了!”
一邊說著,楚天伸手推開了房門,屋子內,十幾名校級軍官,腰板兒挺直的坐在桌子兩旁,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悲痛的神色,旅長陳耀廷的殉國,讓所有軍官都悲痛異常,見進來一位穿著日軍軍服的陌生人,後面,跟著參謀長,心裡不解,交換一下疑惑的眼神兒,又把目光投向了參謀長黃曉生。
黃曉生趕緊介紹到:“各位,這為就是師指剛剛任命的,現任特戰支隊支隊長,擔任我們代理旅長的楚天上校!”
軍官們齊刷刷的起立敬禮,都沒有見過楚天,但特戰支隊支隊長楚天的大名,卻是如雷貫耳,見他如此的年輕,二旅軍官們微微露出詫異的神色。
楚天還禮之後,示意大家坐下,看看手錶,距離隊員們集結,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各位,指揮一支野戰部隊,對於我來說,是外行,我也不會說什麼套話,關於部隊的具體行動,以及各團的任務,我已經交代給了黃參謀長,一會兒,他會做出具體的部署!”
“我要說的是,陳旅長的陣亡,是一個意外,也說明了,我們第二旅缺乏應有的城市作戰經驗,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從現在起,我們面對的,不是小鬼子的正規部隊,不是面對面交手的日軍,而是有著亡命徒般心理,穿著平民服裝,隨時準備與我們拼命日籍武裝平民!”
“這些日籍武裝平民,有一個統一的番號,叫大和民族挺身隊,他們的危險,比穿著軍裝的日軍士兵還要大,因此,我命令,各部隊在執行旅部任務的時候,要明確的告訴戰士們,不要心慈手軟,寧可錯殺,絕不放過,要告訴我們的戰士,凡是試圖靠近我們市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