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的掌聲,幾名參謀嘴裡的奉承話,如同遼東灣的波濤一般,滾滾而出,在這些日軍軍官們看來,司令官閣下的槍法,勉強湊合,遠遠達不到神槍手的標準。但並不妨礙自己送上一些恭維話,讓司令官閣下在遊戲之餘,心情愉快些,無可厚非。
如果換做是自己,那些活靶子被擊中的的部位,不是胸部而是腦袋,得到了部下一致的稱讚,山田大佐的心情,相當的愉快,又將步槍對準了漁船。這一次,即將成為自己射殺目標的,是一個年輕的支那女人,隔著不遠的距離,山田大佐可以比較清楚的看清按個支那女人的相貌。
黑黝黝的面板。典型的長期生活在海上的特徵,健壯的身體。尤其是鼓脹脹的胸脯。讓山田大佐不自禁的吞下口水,平心而論,這是個很漂亮的支那女人,可惜了,無法弄到軍艦上,否則。自己接下來的幾天海上航行,就不會寂寞,會在無盡的**之中渡過,折磨和凌辱支那女人。本來就是自己的愛好之一!
既然自己無法享用,那就不能留給劣等的支那人,山田大佐為如何結束這個年輕的支那女人的生命,而頗為躊躇,他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如果子彈擊穿那個支那女人的**,帶走她的生命,會是什麼效果,一定非常刺激,血花綻放在女人豐滿的**上,而生命隨之消失,也許,她身邊的支那人,會更加痛苦吧!
這一次,山田大佐瞄了很長時間,而“真龍號”軍艦,就如同貓抓老鼠似的,慢悠悠的跟在幾隻拼命逃跑的漁船後面,山田大佐身邊的幾個參謀,都以為司令官閣下睡著了,或者是心臟病突發,去見天照大神了,“啪!”的一聲槍響,那個漁家女兒的胸前,冒出一團血花。
山田大佐得意的狂笑起來,之前所有的射殺支那漁民的舉動,都沒有這一次的刺激,親手結束一個漂亮的支那女人的生命,而且,是射在那個部位,其中的變態滿足,竟然讓自己有了生理上的衝動。
虐殺還在繼續,喪失在山田真五典大佐槍口下的生命,已經有**條之多,漁船的甲板上,再也看不到站著的中國漁民,山田頗為掃興的放下步槍,就在這時,距離軍艦最近的一隻漁船上,忽然出現一個身影,那是一名年輕的漁民,在甲板上的日軍軍官,都可以看得到,那名年輕漁民的黝黑的臉上,憤怒的表情。
山田大佐又來了興趣,這是個非常健壯的支那漁民,是個很好的玩具,自己有些捨不得馬上射殺他,山田決定,用五顆子彈,來結束這個健壯的支那人的生命,好好享受一下射殺的過程,其中的樂趣。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山田大佐和其他的日軍軍官,都有些吃驚,那個年輕的支那漁民,手裡拿著一把長長的魚叉,看他的意思是要用魚叉,來攻擊大日本帝國海軍,吃驚過後,山田大佐和其他的軍官們,忍不住狂笑起來,在這些日軍軍們看來,這是一種多麼可笑而愚蠢的舉動。
從漁船到“真龍號”甲板,差不多有幾十米的高度差,除非那個可笑的支那漁民,長出翅膀飛上來,否則,他的魚叉,如同一根稻草差不多,當然,身邊的幾個參謀,為了表示對司令官閣下安全的要緊,紛紛拔出配槍,準備射殺那個漁民。
山田大佐優雅的擺擺手,制止了部下們的舉動,說道:“諸君,出海已經有兩週多的時間,枯燥的海上生活,難得有這個劣等的支那人,在做這樣愚蠢的表演,我們就滿足他在臨死之前,與整個支那民族一樣可笑的舉動吧!”
司令官閣下似乎有些疲倦,一個激靈的參謀擺擺手,兩名衛兵,急忙搬來一把椅子,山田大佐就愜意的靠在椅子上,喝著清涼的飲料,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年輕的漁民,看他下一步,還能做出什麼樣可笑的舉動來。
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抱著看小丑表演心態的山田大佐,眼珠子幾乎飛出眼眶,一把帶著長柄的魚叉,從那名年輕而健壯的漁民手中飛出,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劃破幾十米的距離,帶著寒光,瞬間就射到山田大佐面前。
恐懼,無邊的恐懼,山田大佐從來沒有感覺到,死亡如此的臨近,那個螞蟻一樣渺小的支那漁民,竟然能對堂堂的大日本帝國海軍大佐,產生生命威脅,幾乎是本能的,山田大佐往後躺倒,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在堅硬的甲板上。
“啪!”帶著寒光的魚叉,射在甲板上,又彈跳起來,最終無力的停止了運動,而帶著倒鉤的兩個叉齒,距離山田大佐閣下的褲襠,不到十厘米遠,如果不是大佐閣下反應靈敏,魚叉或者直接插在他的肚皮上,或者是刺穿他的褲襠,剝奪他做男人的資格。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