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是大日本帝國堂堂的海軍中將,哪怕是面對最嚴厲的懲罰,也不會幹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有損帝**人的榮譽,有違帝**人的操守,更為真正的天皇陛下之武士所不齒!
實際上,特意飛到第二艦隊,找白川義哲中將研究對策的崗村正雄中將,遠沒有這麼大義凜然,兩人的都不傻,心知肚明,這事兒瞞不過去,如果沒有陸航的戰鬥機群參加戰鬥,就在艦隊內部,祭出為了海軍榮譽不容損毀的大旗,對戰鬥經過,做區域性有利於自己的修改,還是能做到的。
可是,有了陸航那幫傢伙的參與,戰鬥經過便是紙裡包不住火了,一旦事發,兩人都是罪加一等,任務失敗再加上謊報軍情,已經觸犯了海軍那些大佬們的心理底線,吃槍子兒那是肯定的。
“等等!”崗村正雄中將粗短的眉毛一聳,眼珠子陰沉的轉悠了幾圈兒,嘴角掛上一絲奸詐的微笑,白川義哲中將疑惑的問道:“崗村君,你發現了什麼問題?”
崗村中將神秘的說道:“白川君,你不覺得奇怪嗎,珊瑚海空戰,陸航方面,只有鹿島航空隊的部分戰鬥機參加,那麼。荒木航空隊和黑田航空隊幹什麼去了?”
白川義哲中將搖搖頭,互不統屬,自己從哪裡知道,陸航的那幫傢伙們在幹什麼,忽然,他腦海裡的靈光一閃,似乎抓住了崗村話裡的要點,急切的催促道:“崗村君,你有什麼想法,快說!”
崗村中將說道:“獨立師的戰鬥機群。前後共計四個批次,他們來到珊瑚海空域的航線,必然要經過加里曼丹島和蘇門答臘島,白川君,那可西南太平洋派遣軍陸航的荒木航空隊和黑田航空隊。警戒的空域,難道。兩個航空隊七百餘架戰鬥機。對經過自己警戒空域的獨立師一千五百多架飛機,絲毫沒有覺察嗎?”
白川中將斷然的搖搖頭,肯定的說道:“不可能,除非是瞎子,不然,對於先後透過警戒空域的四批支那戰鬥機群。不可能沒有覺察,前後超過五個多小時的時間啊!”
崗村中將得意的一笑,繼續說道:“白川君,問題就出現了。既然能夠發現獨立師的機群,那荒木航空隊和黑田航空隊,為什麼不進行攔截,致使獨立師的戰鬥機群,全力投入到與我們艦隊艦載機的空戰之中,是誰下令不進行攔截的,其中有什麼玄機,為什麼要將最大的壓力,都放在我們海軍身上?是故意為之還是怯戰?”
話到此處,白川中將已經完全明白了崗村中將的意思,既然伊藤嚴三郎大將,存了坐山觀虎鬥的意思,那就對不起了,沒有完成珊瑚海殲敵任務的責任,你們陸軍也跑不了,或者說,責任的一多半兒,是由你們陸軍方面造成的,要挨天皇陛下和大本營的板子,你伊藤嚴三郎就一起陪著,要丟臉,大家一起丟!
白川中將愁懷盡去,佩服的五體投地,崗村這傢伙,真是可怕,輕輕的來個四兩撥千斤,就把陸軍方面拖下水,珊瑚海戰役結果到了如此程度,陸軍方面逃不了干係,他擊掌讚歎到:“崗村君真乃高才?分析問題的實質,抽絲剝繭、環環相扣,終於還原事實真相,白川佩服!來,我們一起擬寫給大本營、海軍部還有那個伊藤嚴三郎的報告吧!”
八月二十五日晚上,獨立師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指揮官樂一琴少將,正在師長唐秋離都是辦公室裡,彙報珊瑚海空戰的經過和結果,“師長,此次戰役,我集團共擊落日軍艦載機和陸基戰鬥機一百二十六架,中型軍艦五艘,我部損失戰鬥機三十八架,飛行員陣亡十四人,轟炸機兩架,機組人員陣亡十六人。”樂一琴臉色平靜的彙報到。
唐秋離插問道:“其餘跳傘的飛行員情況怎麼樣?”
樂一琴回答道:“已經全部被英澳軍運兵船救起,其中,傷勢比較嚴重的有七人,我已經安排幾架運輸機去接他們了,就澳大利亞現在的情況,很不安全,英國人被小鬼子打得連站腳的功夫都沒有,還顧得上咱們的人,再說了,我信不著那些英國佬,還是把咱們的人接過來安全,估計在凌晨的時候,就能返回,師長,戰役的情況就是這些,您還有什麼訓示?”
唐秋離和參謀長趙玉和相視一笑,唐秋離說道:“不錯啊,樂一琴,你們打到不錯,長途奔襲,空戰三比一的戰績,再加上五艘日軍軍艦,還完成了既定的任務,不過,我有一件事不大明白,還需要你解釋一下!”
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了英澳軍總司令官費爾南德斯上將的感謝電報,說道:“英國人的電報裡說,他們的特混艦隊遭到了日本海軍第四艦隊的兇猛攻擊,損失超過了三分之二以上,怎麼,你的護航機群,沒有對其進行空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