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反擊的好機會,都被你蠻橫的拒絕了,沒被你那個狗屁的馬尼拉防線,把我們都陷在呂宋島,算是萬幸了!”
如果目光是刀子,所有在場的美、菲軍官的目光,都能把麥克阿瑟剔成一副骨頭架子,喬納森中將氣得臉白唇青,手腳冰涼,顫抖著手,指著麥克阿瑟,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麥克阿瑟還不算完,接著說道:“喬納森,把美國部隊交到你的手裡,我非常擔心,我會建議華盛頓,重新執掌部隊的指揮權,還有,關於盟軍最高指揮官的人選問題,我也會提請總統重新考慮,看看現在的澳大利亞戰場,我們的被動局面,沒有得到絲毫的改觀,這是指揮上的問題,如果由我指揮,戰局絕不會如此不堪!”
麥克阿瑟大概受了強烈的刺激,有些發瘋了,也許是被解除了職務,又沒能當上盟軍總司令,失去了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機會,心裡極端的不痛快,也許,麥克阿瑟自以為,當世英雄,能力挽狂瀾者,非自己莫屬,更可能,華盛頓的略作懲戒,讓他心裡窩火!
反正是諸多因素交織在一起,自己不好過,別人也別想開心,索性拿出一副潑皮無賴的嘴臉,大放厥詞,不但顛倒黑白的汙衊了喬納森中將一通,還把矛頭直接指向了盟軍西南太平洋戰區新任最高司令官,費爾南德斯上將,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噁心死人不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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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七章 不客氣的費爾南德斯上將
在澳洲經營多年,遠離本土的的澳大利亞,與一個獨立王國差不多,費爾南德斯上將,以澳大利亞總督兼駐澳軍總司令官的身份,是個名副其實的土皇帝,身價不比麥克阿瑟低多少,甚至還要高。
麥克阿瑟大言不慚,以老長官的口氣,教訓喬納森中將的時候,費爾南德斯上將,就已經快氣炸了肺,尤其是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一出場,那種做作的姿態,和以主人身份自居的狂妄,就讓他一陣噁心,不過,顧及喬納森中將的臉面,強忍著沒有發作罷了,要是麥克阿瑟的表演到此結束,費爾南德斯上將也不願意撕破臉皮。
可這個無恥的老傢伙,戰場上的逃兵,竟然沒完沒了,一副趾高氣揚的醜惡嘴臉,把手伸到自己的頭上,費爾南德斯上將再也無法忍受了,他與麥克阿瑟可沒有什麼香火之情,也不會顧及什麼美國人的臉面。
費爾南德斯上將拍案而起,怒吼道:“夠了,麥克阿瑟先生,請你收回滿嘴的荒唐之言,澳大利亞戰場的局勢,不是你一個逃離戰場的將軍,有資格評論的,盟軍最高指揮官的人選,也不是你這個貪生怕死的人,所能決定的!”
“當初,你竭力籌劃馬尼拉保衛戰的時候,我就提醒過,呂宋島四面受敵,非久守之地,不可與日軍長期對戰,而澳大利亞才是盟軍最終能站穩腳跟之地,美軍部隊,儘可以東撤至此,可是,你聽從我的意見了嗎?”
“沒有,我還提醒過。如果澳洲的兵力,調往呂宋島戰場,一旦日軍進攻澳洲大陸,我們將無兵可用,你聽從了嗎?沒有,反而以盟軍西南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官的身份,強令十萬英澳軍部隊,增援呂宋島戰場,結果任何,事態的發展。被我不幸而言中了,伊藤嚴三郎盡出三十萬大軍,進攻澳大利亞,而我的手上,不過區區六萬士兵。”
“若說造成澳大利亞戰局現在的被動局面。你是始作俑者,若不是中國人唐秋離。伸出援助之手。出動飛機一路護航,我十萬名士兵,都會毀在你麥克阿瑟的手裡,澳大利亞恐怕已經落在日本人的手裡,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正在與日軍作戰的大英帝國士兵。沒有他們的拼死抵抗,你現在不知道在哪呢!”
“我大英帝國十萬士兵回援澳洲戰場之後,馬尼拉遭到日軍猛烈攻擊,你計程車兵在與日本人血戰。你又做了些什麼,?帶到澳洲的兩架飛機上,裝的又是什麼?麥克阿瑟先生,我明白的告訴你,今天的歡迎宴會,不歡迎你,盟軍總部也不歡迎你,我們都是正在與入侵敵人戰鬥的戰士,你又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信口雌黃!”
費爾南德斯上將徹底火了,把壓在心頭對麥克阿瑟所有的不滿,都爆發出來, 言辭如刀,一點兒面子都沒給麥克阿瑟留,連將軍都不喊一聲,對於這個存心來攪局,處處顯示自己高人一頭,極端不要臉的傢伙,費爾南德斯上將,已經做好了撕破臉皮的準備,哪怕是撕得鮮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另外,費爾南德斯上將,也想借這個場合,打擊麥克阿瑟的威信,省得這個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傢伙,在事關澳大利亞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