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魔鬼的部隊,進至石勒喀河流域,尚無對大日本帝國關東軍進攻的意圖,與蘇聯人連手的可能性,也幾乎不存在。”
“關東軍目前的主要敵人,還是朱可夫的遠東方面軍,至於獨立師東指部隊,你部可採取不主動挑釁的原則,亦或是派員與支那人談判,商定在蘇聯遠東地區的軍事分界線劃分問題。”
接到國內的電報,南次郎大將的心裡有底兒了,既然獨立師部隊,沒有進攻自己的意圖,那自己也犯不著主動招惹這個難纏的對手,不過,他可不想與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進行什麼談判,這樣,不但是示弱,落了大日本關東軍的名頭,而且,根據歷史經驗教訓來看,凡是與唐秋離談判的結果,無一不是以大日本帝國吃虧掏錢而告終。
因此,南次郎只是往尼布楚附近地區,派出少量的搜尋部隊,還是便衣打扮,用以監視劉鐵漢的東指部隊動向,出發前,南次郎大將鄭重其事的告誡這些軍官和士兵,“你們此去,肩負著大日本帝國關東軍一百多萬將士的重託,切不可粗心大意,另外,你們的身份,絕不可暴露。”
最重要的是下面的一段話,“諸君謹記一點,絕不可挑釁獨立師部隊士兵,即便是遭到他們的攻擊和無禮待遇,也要忍,這是我對你們這些天皇陛下武士的嚴格要求,誰做不到這一點,就要剖腹自裁以謝罪!”
而蘇聯遠東方面軍司令員朱可夫大將的表現,就可圈可點了,鎮靜,他以一個純軍人的目光和頭腦,來分析和看待獨立師東指部隊,兵臨石勒喀河流域至尼布楚一線,這件足以影響外興安嶺乃至遠東地區戰略格局的大事。
朱可夫認為,唐秋離絕沒有狂妄到同時進攻自己和日本關東軍的程度,兵力對比,就是個明顯的證明,遠東方面軍和日本關東軍加起來,超過三百八十多萬,獨立師部隊有多少,二十餘萬,四十比一的兵力對比,除非是瘋狂和白痴的人,才會以如此微弱的兵力,打兩場都處於劣勢的戰爭。
而根據朱可夫對唐秋離的瞭解,這個中國人,既不瘋狂,也不白痴,相反,是個頗具頭腦和戰略眼光,狡猾如狐、兇狠如虎的可怕對手,麾下的戰將和士兵,也都是久經戰場考驗的老手,這樣的人,能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來嗎?
隨著劉鐵漢的東指部隊,在赤塔周邊以及石勒喀河流域,大打出手,攻城略地,朱可夫逐漸看出了門道,他在給總參謀部的一封電報裡,如此分析到:“總參謀部並轉斯大林同志,獨立師東指部隊,在赤塔及石勒喀河流域至尼布楚一帶,展開大規模軍事行動的根本用意,在於消除我國對外蒙古東部地區邊境線的威脅。”
“赤塔地區,為進攻外蒙古東部的必經之地和屯兵要點,它的存在,對外蒙古東部邊境,是個極大的威脅,獨立師部隊在該地採取的軍事行動,無疑是為了消除這種威脅而做出的,根據種種跡象表明,獨立師東指部隊,沒有與日本關東軍聯手,夾擊我遠東方面軍的意圖,唐秋離部隊到了尼布楚,即不在向東推進,便是明證。”
平心而論,朱可夫的分析和判斷,絕對客觀實際,也符合遠東地區的局勢,但是,他的電報送到斯大林案頭的時候,卻將斯大林氣得七竅生煙。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第一千九百四十九章 蘇共政治局決議
從一九四一年十月五日開始以後這幾天,蘇聯最高領袖斯大林的日子,過得相當的鬱悶,可以說,是有些焦頭爛額了。
本來,斯大林以為,唐秋離在第二次外蒙古戰爭之中,已經佔了上風,幹掉自己五十餘萬軍隊,光是大將,中將就抓了一大批,這個最難對付的中國人,也應該見好就收,就此擺手,中國人不是講究適可而止嗎?
豈料,一連多日,接到的各地報告,都是不斷打擊自己的壞訊息,“十月九日,西部軍事重鎮米努辛斯克失守,被獨立師部隊佔領,十月十二日,伊爾庫茨克、烏蘭烏德、巴爾淖爾失守,獨立師大軍橫掃如卷席,控制了貝加爾湖周邊地區,外高加索軍區在這一帶所有的軍事據點,皆被連根拔除。”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外高加索軍區已經被徹底消滅,不但三十多萬部隊蕩然無存,連老巢都被一掃而空,可以取消番號了,斯大林還沒有從唐秋離連續的重拳打擊之下,清醒過來,又接到總參謀部的報告,“十月十五日,獨立師東指劉鐵漢所部,連克赤塔、涅爾琴斯克(即為尼布楚)、斯列堅斯克等地,將蘇聯在外蒙古邊境東部的戰略佈局,打得稀巴爛。”
“十月十八日,獨立師東指部隊主力二十餘萬人,陳兵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