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預謀?
帶著疑問,唐秋離問道:“沈處長,難道嗎,那個尼木亞道爾吉,在密謀暴動的時候,沒打算動用這股隱蔽勢力,他的意圖是什麼?還有,是不是都在控制之中?”
於得水接過話來,解釋道:“師長,情況是這樣的,根據尼木亞道爾吉的交代,這股隱蔽勢力,是為了防止萬一暴動失敗,而留下來的後備力量,也就是種子,在明面勢力被咱們一網打盡的時候,還可以將外**立事業進行下去,不至於斷了香火,不過,現在也被咱們挖出來了。”
“一發現這個情況,我和沈處長馬上開始布控,請師長放心,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隨時都可以動手逮捕!”
至此,唐秋離徹底明白了,輕鬆的一笑,問道:“除了尼木亞道爾吉之外,那兩個黨棍沒有什麼交代嗎?”
見到師長全然不把這樣複雜的結果放在心上,於得水的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下來,說道:“師長,這兩個傢伙倒是有出人意料的表現,不但拒不交代,還企圖策反咱們的特工,滿嘴的什麼理想和偉大事業,狂熱得令人吃驚,還說,偉大的蘇聯紅軍,早晚會解放外蒙古廣大人民的,瞧瞧,他們被蘇聯人賣了,還邦人家數錢呢!”
旁邊的沈俊,忽然“撲哧”一笑,笑得唐秋離莫名其妙,目光閃閃的看著沈俊。
沈俊忍著笑,說道:“師長,您別生氣啊,這兩個傢伙,還在牢房裡大呼口號,可都是針對您的!不過,這倆傢伙肚子裡的貨不多,沒什麼大價值,論起勢力和影響力,比尼木亞道爾吉差得遠了!就當是犬吠吧。”
唐秋離似笑非笑的看著沈俊,說道:“沈俊,別轉移話題,我倒想聽聽,這兩個黨棍有什麼出人意表的表現?”
沈俊和於得水對視一眼,沈俊說道:“他們在牢房裡高呼,打倒大軍閥、大儈子手、鎮壓外蒙古人民的反動派頭子唐秋離!就這麼的,喊了一整天,也不嫌累得慌,咱們看守的戰士,實在嫌鬧得慌,堵住嘴巴,給了幾槍托子才老實點兒!”
唐秋離倏的斂起笑容,語氣冷森森的說道:“罵得好!既然我是大軍閥、大儈子手,那就拿出點兒手段來,大開殺戒,否則,豈不是辜負了這個名頭!哼,血手秋離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唐秋離的語氣之中,忽然冒出的殺氣,讓於得水和沈俊兩人一愣,心裡一寒,這說得好好的,師長怎麼突然變臉了,急忙起身,說道:“師長,您有什麼命令?”
就在這時,梅雪和兩名炊事員,端著熱氣騰騰、香噴噴的飯菜進來,唐秋離說道:“梅雪,你來的正好,有事情找你!”
梅雪一愣,見丈夫的臉色,不像是開玩笑,揮手然後給兩個炊事員退出去,烏黑的大眼睛,看著丈夫。
唐秋離說道:“梅雪,你們宣傳處馬上開始工作,從明天起,將外**立同盟骨幹分子的交代資料,有選擇的向國內外報紙和大型通訊社散發,重點在分裂外蒙古事實這一點上,給你們宣傳處三天的時間,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數典忘祖、背棄祖宗的民族敗類們真正的嘴臉,記住,蘇聯境內的報紙,是主要物件!”
梅雪馬上進入角色,立正說道:“是,師長,宣傳處報紙完成任務,還有什麼訊訓示?”
唐秋離擺擺手,說道:“就這些,一定要抓緊,沒你的事兒了,先出去吧!”
梅雪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子,微微一愣,隨即就明白了,接下來,丈夫要談的事情,肯定非常重要,但為什麼要讓自己迴避呢?還有丈夫身上怎麼會有這樣濃濃的殺意?
梅雪離開之後,唐秋離看著於得水和沈俊兩人,語氣帶著寒意說道:“調查處和情報處,馬上逮捕後交代出來的分裂分子,要有嚴密的計劃,尤其是隱藏在外蒙古邊防軍裡的分裂分子,抓捕的時候,一定要防止他們狗急跳牆,以秘密逮捕為好,還有宗教界的那些傢伙,也以密捕為好,其他的,就公開的抓!”
“這個任務,限你們在一天之內完成,然後,馬上成立軍事法庭,以叛國罪宣判這些分裂分子死刑,這個軍事法庭,由我擔任審判長,你們兩個準備一下,名單上的分裂分子,要全部槍決,後挖出來的那些分裂分子,挑出首要和骨幹分子,掌握確鑿的證據之後,至少要槍斃三千人以上,具體的情況,你們兩個掌握,這是第二批槍斃的分裂分子,我要在外蒙古大開殺戒!”
“非如此,不足以震懾那些心懷叵測,抱著什麼分裂祖國,自立門戶,不顧外蒙古人民現實生活的人,很多時候,鮮血和子彈,要比苦口婆心的說教,要乾脆和直接得多,當頭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