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壓過來,遮住了下午燦爛的陽光,北風愈加強勁,要變天了,外蒙古草原上的第一場雪,不期而至。
而在這北風呼嘯,枯草漫天的鄂嫩河西岸,一處高崗的後面,卻排列著整齊的騎兵佇列,一排排、一列列,森嚴而肅殺,狂風吹起戰士們的軍衣一角,在風中獵獵作響,近兩萬名騎兵和他們身下的戰馬,鴉雀無聲,凝立不動,彷彿融入了這片狂風呼嘯的天地間,一面面軍旗,在風中發出裂帛般的巨響。
東指騎兵混成旅旅長何柱國少將,騎在一匹高大的黑馬上,粗壯的身體不動如山,任憑狂風颳過臉頰,眉頭都不皺一下,遠處,幾名騎兵飛馬狂奔而來。
到了何柱國面前,猛地勒住馬韁,戰馬兩個前蹄離地而起,又重重的落下,一個年輕的上尉軍官,在馬上舉手敬禮,大聲說道:“報告旅長,旅屬偵察連連長宋長髮報告,敗退下來的蘇軍部隊,大約有**萬人,分成七路,正在靠近鄂嫩河西岸,距離我們還有十公里,報告完畢,請旅長訓示!”
何柱國的眉毛,揚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說道:“知道了,繼續監視!對了,蘇軍有沒有坦克和火炮?”
宋長髮肯定的回答道:“沒有。都是步兵,我們的偵察兵,連一輛卡車都沒有看到,旅長,您想啊,被副師長指揮九個旅的部隊,攆著打了五六天的時間,該扔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