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在鄂嫩河西岸。打得熱鬧。在河東岸,觀察戰場情況的第十旅旅長陳國柱少將,可是嚇出一身冷汗,裡不住的叨咕:“這個老何啊,淨幹懸乎事兒!哪有騎兵衝鋒之後,才開始炮擊的打法!”
不過。貌似效果不錯啊!陳國柱放下望遠鏡,心裡一陣發癢,如果這時候,第十旅全線出擊。渡過河去,加入戰場,肯定能打個痛快,不過,他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心裡很清楚!
第十旅四個團長,圍在陳國柱身邊,不時的舉起望遠鏡,一臉饞相的看著對岸戰場,嘴裡不住的鼓動,“旅長,您看人家騎兵,打得多熱鬧,蘇軍已經亂套了,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咱們全旅出擊吧,還能撈著仗打,要不,等副師長他們趕上來,咱們連一口剩飯都撈不著吃,那多虧得慌啊!”
“旅長,就算不全旅出擊,我和老江的團出擊一下也行!”四個團長七嘴八舌,急得直跺腳。
陳國柱氣樂了,臉一繃,說道:“虧你們有這樣的想法,只想著打個痛快,副師長的命令,是讓咱們旅,堵住蘇軍的退路,一個都不能放跑,騎兵適合現在的戰場情況,都跑過河去,倘若部分蘇軍溜過來怎麼辦?包圍戰打成了追擊戰,第十旅還能抬起頭來嗎?”
第十旅一萬五千多戰士,沒有眼饞多久,逃過騎兵馬刀的蘇軍,不顧一切的往東岸奔來,迎接他們的, 是一陣輕重機槍狂嘯,密如飛蝗的彈雨嗎,一下子就把上萬蘇軍打了回去。
何柱國的騎兵旅,也沒打得過癮,剛剛結束第二次衝鋒,劉鐵漢指揮的七個旅,就從左右兩翼和後面圍上來,將剩下的七萬多名蘇軍士兵,合圍在鄂嫩河西岸。
至此,不遠千里來外蒙古戰場的蘇聯遠東方面軍三個軍的殘餘部隊,終於走到了絕路,了十月五日黃昏,合圍形成,屢遭打擊、軍心以亂的蘇軍,再也沒有突圍的可能。
劉鐵漢率領東指指揮機關,跟隨正面追擊部隊同時到達前線,站在一個不高的山崗上,劉鐵漢環顧蒼茫大地,黃昏的北風,吹起他軍大衣的衣襟,看著槍炮聲已經稀疏下來的戰場,胸中頓生豪氣。
七天七夜的不間斷血戰,終於將這股戰鬥力頗為強悍的蘇軍部隊,趕到了絕境,東指各旅,在此次戰役之中的表現,可圈可點,“廣金,立即給師指發報,報告戰況,同時,命令部隊停止進攻,戰場休整,養足精神,明天結束包圍圈內蘇軍的性命!”劉鐵漢大聲對作戰處處長李廣金說道。
“師指,蘇聯遠東方面軍三個軍殘餘部隊,約七萬餘人,於今天黃昏時分,被我部合圍在鄂嫩河西岸地區,到發電報時止,蘇軍業已被壓縮在方圓不足百餘里的狹小範圍之內,斷無突圍的可能。”
“於連日來,部隊始終處於追擊戰鬥之中,部隊極度疲勞,因此,我部暫停進攻,進行戰場休整,調整部署,擬定於十月六日凌晨五時整,向北合圍之蘇軍部隊,發起總攻,直至徹底殲滅之!”
“好啊!劉副師長果然出手不凡,啃下了一塊硬骨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殲滅蘇聯遠東方面軍四個軍部隊的影響,要遠遠大於殲滅外高加索軍區部隊的戰績,恐怕這時候,斯大林在痛苦之中煎熬那吧!”拿著劉鐵漢的電報,唐秋離眉飛色舞的大笑著說道。
指揮部內所有的軍官,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師長的歡樂情緒,感染了大家。
唐秋離愜意的點燃一支菸,噴出淡藍色的煙霧,對參謀長趙玉和說道:“玉和,給劉副師長回電,來電盡悉,為兄之勝利而不勝欣喜,於明日凌晨發起總攻,全殲該部蘇軍,實為必要,東指部隊可以騰出手來,兵進赤塔一線,則外蒙古東部地區,此後無憂矣!”
趙玉和記錄完電文,交給參謀處的一個參謀拍發,然後,對唐秋離說道:“師長,直屬兵團下一步的行動,是否可以明確下來?”
唐秋離頗為輕鬆的說道:“東指解決了蘇聯遠東方面軍伸出來的一隻胳膊,我們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命令,直屬兵團之第一和第二旅,立即北進,奪取伊爾庫茨克,第三和第四旅,奪取烏蘭烏德,第五和第八旅,奪取巴爾淖爾,以上各部,以控制貝加爾湖周邊地區,清除蘇軍零散部隊為作戰目的。”
“第九和第十旅,立即西進,趕至烏里雅蘇臺地區,會合第六和第八旅,以及李長江的第五騎兵旅,圍殲蘇軍第三軍於該地,那個不進不退,始終在庫倫以西地區晃盪的第三軍,養了二十多天,也該到了解決的時候了,我始終沒搞明白,當初,庫雷金派出這麼一支孤軍西進,到底目的何在?”
趙玉和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