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攻擊的目標,如果第三航空隊也是分為三路迎敵,那麼,勢必會造成每一路作戰飛機的數量,都處於劣勢,如果集中在一路,沒有了制空權,其他兩個被攻擊的目標怎麼辦?
“走,到作戰室!另外,通知總部的所有高階參謀,到作戰室!“田中大將招呼道,對身邊的參謀吩咐道,就自己跟參謀長兩個人,研究應對獨立師部隊進攻的戰術,也弄不出個大概來,莫不如集眾人之力,或許會有妥善的辦法,支那人不是有句俗語嗎,“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希望能給自己拿出個最佳的計策吧?
幾分鐘之後,接到命令的朝鮮駐屯軍高階參謀們,腳步匆忙的走進司令部作戰室,田中大將見人來齊全了,也沒有時間客套,開門見山的說道:“諸君,那個支那魔鬼的部隊,兵分三路進攻朝鮮半島,此戰事關我朝鮮駐屯軍生死存亡,召集大家來,就是想要拿出個最佳的應對措施,諸君,暢所欲言吧!”
這些朝鮮駐屯軍的高階參謀們,地位很是超然,有幾個,還是大本營欽點派下來的,背景很深,就連田中大將面對他們的時候,也是保持三分的尊重,相關的戰情通報,也會到他們手裡一份,當然知道一場大戰,無可避免。
於是,高階參謀們,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來,不過,田中大將很快就腦袋大了幾圈兒的發現,這些高階參謀們,嘴裡振振有詞,引經據典的雄辯,互不相讓,很快就分成兩個意見完全相左對立陣營,開始唇槍舌劍的爭吵起來。
一派的計策是,第三航空隊的所有作戰飛機,平均配置在西海岸的所有要點上,當然,不是與獨立師航空兵打一場對等的空戰,而是當獨立師渡海部隊,搶灘登陸的關鍵時刻,突然出擊,給予獨立師部隊重大的殺傷,剩下的,各地防禦的帝國皇軍部隊,就基本上可以頂住獨立師部隊的進攻。
另外一派的觀點是,既然獨立師部隊兵分三路,那麼,就說明這些支那人進攻的目標為三個,只要預先判定,那三個港口是即將遭到進攻的目標,便可將第三航空隊的全部作戰飛機,平均配置在三個方向上,避免與獨立師航空兵進行大規模的空戰,掌握登陸場上的制空權,然後,將西海岸其他方向的部隊,迅速調集到這三個重點防禦目標,形成優勢的兵力。
意見完全相左的兩派,誰也說服不了誰,言語之間,就沒那麼客氣了,先是互相指責,然後就是面紅耳赤的大吵特吵,如果不是田中大將震著場子,恐怕指揮刀都舉起來了,來個帝國武士之間的對決!
“我的天照大神啊!又來了,這幫傢伙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替本將軍出個好主意?”田中大將痛苦的抱著頭,太陽穴上的血管“哏哏”直跳,滿腦袋的黑線,顯然,是處在暴走邊緣。
神谷參謀長見不是會事兒,這些掛著大佐、中佐軍銜的帝**官,已經失了體統,就跟街頭流氓一般,擼胳膊挽袖子,汙言穢語對罵起來,這那是研究軍機大事啊,是專門吵架來了不是?
神谷少將便拿出參謀長的身份,叱責這些高階參謀,豈料,這些很有背景的高階參謀們,壓根兒不買神谷參謀長的賬,不鳥他那一套,氣得神谷少將眼冒金星,卻也無計可施,這幫傢伙,名義上是自己的部下,可一個個都驕橫得跟二大爺似的,較真起來,自己很真奈何不得,這幫根子很深的傢伙們!
作戰室內,亂糟糟的就跟個集貿市場似的,外面警戒的日軍士兵,聽見會議室裡,長官們的嗓門兒個頂個跟打雷似的,都面面相覷,真擔心長官們動起手來,讓咱們這些大頭兵該任何是好?
“啪!”的一聲巨響,田中大將滿頭青筋暴跳,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後,暴喝到:“八嘎!夠了!研究軍事問題,卻互相吵起來,成何體統?一群蠢豬,誇誇其談,卻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簡直丟盡了帝**官的顏面,都滾出去!朝鮮駐屯軍的軍務,不需要你們參與!”
田中大將這一發脾氣,還別說,挺有威懾力的,當時,這幫吵得嘴丫子冒白沫的高階參謀們,立馬就啞火了,鴉雀無聲,都吃驚的看著滿頭黑線的田中大將,面面相覷,不過,最初的驚愕過去之後,高階參謀們,都覺得不是滋味兒,咱們幫你田中大將出主意,怎麼就幾句話不對,讓我們滾蛋呢?
一個掛著大佐軍銜,資深的高階參謀,不滿的說道:“田中司令官,我們身為高階參謀,雖然在朝鮮駐屯軍編制之內,但卻直接歸大本營總參謀部指揮,有責任為帝國皇軍的前途和命運竭盡所能,你似乎沒有權力,剝奪我們參與朝鮮半島軍務的權力,何況,是用這種侮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