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這些該死的支那人,狡猾大大的!”他惡狠狠的說道。
清崎大佐聽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橫田將軍又恢復了原本的脾氣,那就說明,不再怪罪自己了,這才是真正的司令官閣下,剛才那番陰陽怪氣的話,聽著渾身發冷,“請司令官閣下放心!既然支那人的轟炸機,奈何不了我的岸炮兵陣地,那麼,旅順口就是支那士兵血肉橫飛之地!”
放下電話,橫山中將舉起望遠鏡,觀察海面上,獨立師運兵船隊的動向,在遠處,幾百艘輪船和軍艦,有規則的排列著,如同沉默的礁石一般,一動不動的停泊在海面上,除了天空上,幾十架獨立師戰鬥機,在做無聊的盤旋之外,獨立師陣容龐大的登陸部隊,進入就此沉默著!
放下望遠鏡,橫山中將眨巴著一雙牛眼,百思而不得其解,按照渡海登陸戰的規律,進攻一方,以強大的海空火力,壓制守軍的火力之後,登陸艦和登陸艇,以及各種輕型登陸船隻,則運送步兵,開始搶灘登陸,最激烈的戰鬥,都爆發在搶灘這段時間,自己的防禦部署,恰恰是針對這種情況設定的。
而獨立師登陸部隊,在出動轟炸機,一通狂轟濫炸之後,最需要上岸的步兵,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著不符合常規啊,“狡猾的支那人,不知道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難道,在醞釀下一次更大規模的轟炸?但又有多大的效果呢?”橫山中將的心裡,倏然劃過這個想法,戰場平靜得太不正常了,平靜的令人擔心!
雖然這樣想,但橫山中將沒有下達任何命令,反正中將閣下,打定了主意,不見到獨立師的步兵登陸,皇軍絕不開火,這就是支那人常說的,“以不變應萬變!”想要引誘我計程車兵,暴露在敵軍優勢的空中火力面前,我橫山還沒有那麼傻!
時間過去了有半個多小時,剛才遭到轟炸的日軍陣地上的硝煙,已經散盡,但卻沒有一名日軍士兵,在陣地上活動,從海面上看過去,旅順口日軍陣地上,一片荒涼,但在著荒涼下面,幾萬日軍士兵,緊握手裡的武器,潛藏在地下工事裡,嚴陣以待,一雙雙緊張之中,帶著兇狠的眼睛,盯著遠方的海平面兒。
經過剛才的恐怖空襲,日軍士兵雖然還心有餘悸,震驚於前所未有的轟炸強度,但對於工事的信心,卻是大增,在獨立師轟炸機如此兇猛的轟炸之下,自己都毫髮無損,看來,只要依託堅固的鋼筋混凝土工事,獨立師士兵奈何不了自己!
遠方的天空之中,又傳來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不過,聽在日軍士兵的耳朵裡,卻沒有了此前的恐懼,甚至有些日軍下級軍官,還輕鬆的互相開著玩笑,“中村君,你說支那人此次轟炸,是不是白費心機,我估計,支那部隊指揮官,也是氣瘋了吧?”
“高橋君,這是支那部隊指揮官玩兒的伎倆,這些愚蠢的支那人,是想利用空中優勢,動搖帝國士兵的信心,但支那人那會知道,我們在堅固的地下工事裡,隱蔽的非常好,就等著用手裡的槍,把支那士兵打得屍橫遍野呢!中村君,一會兒打起來之後,我們兩個小隊比試一下,看哪個小隊幹掉的支那士兵多!”這位高橋君,倒是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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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三百四十六章 “佛光”再現
日本關東軍第七軍在旅順口一線的防禦部隊,從獨立師航空兵轟炸機群,剛才猛烈的轟炸之中,恢復過來,雖然還是心有餘悸,但卻不是那麼恐懼了,日軍士兵們躲在堅固的鋼筋混凝土地下工事裡,覺得安全,可不是嗎,雖然表面陣地,被炸得七零八落,死傷的也都是在地面工事裡的同伴,自己在地下工事,連根汗毛都沒傷著!
雖然地動山搖的劇烈爆炸衝擊波,震得心肝兒亂顫,可畢竟要不了命,獨立師的轟炸機群,再來一次大規模的轟炸,也不過如此,因此,對於越來越近的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日軍中下級軍官和普通士兵,也就不那麼在乎了,只不過,讓日軍士兵們感到憋屈的是,堂堂的大日本帝國關東軍,什麼時候,淪落到任由支那人的轟炸機,在自己頭頂上,肆意的扔炸彈了,我們的戰鬥機哪去了?
獨立師航空兵的轟炸機群,由遠及近,出現在日軍軍官和士兵的視野裡,橫山中將舉著望遠鏡,仔細的觀察,他心裡有底兒,既然獨立師的轟炸機群,奈何不了自己的地下工事,那皇軍士兵就躲在工事裡,專門等著獨立師登陸的步兵,送上門來,如果能在旅順口一線,給獨立師登陸部隊以重大的殺傷,那是最好不過了!
即使是無法擊退獨立師的登陸部隊,戰場就這樣僵持下去,對第七軍來說,也是有利的,一個在陸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