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巖田少尉的胸前。
這陣勢,可把巖田少尉嚇得小臉兒煞白,心裡這個憋屈啊,“真他媽的活見鬼了,打那兒冒出這十幾個蠻不講理的傢伙,明明是這個叫河野的傢伙記錯了,反倒是說自己是獨立師的探子,真要是被刺刀捅了,死了都不知道上哪說理去!”
巖田少尉急忙解釋道:“河野長官,恐怕您記錯了,我們第三十三師團,的確是奉派遣軍總部的命令,往釜山一線集結,您說的木浦,是第二十七師團和淺野旅團以及第三重炮兵旅團的集結地點,不信,您可以查驗我的證件!或者,給我們師團長髮電報,驗證問答身份!”說著,從兜裡掏出證件,雙手遞到楚天面前。
楚天一邊兒假作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巖田少尉,一邊兒接過證件,其實,楚天那裡知道,日軍那支部隊往哪個地點集結啊,只不過是為了嚇唬這個小鬼子少尉,隨口編造個理由,還真把這個小鬼子少尉嚇唬住了。
楚天翻看一下證件,那還會有假的嗎,把證件遞還給巖田少尉,不陰不陽的說道:“巖田少尉,看來是誤會了,不過,我警告你,我們是大日本帝國陸軍軍官,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明白嗎!”
巖田少尉連連點頭,口稱受教了,得到楚天的允許之後,慌忙爬上汽車,對那個同樣倒黴的汽車兵,怒喝一聲,“八嘎!還不快開車,耽誤了時間,我砍掉你的腦袋!”
汽車離去,巖田少尉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腮幫子,心裡這個堵得慌啊,倒黴到家了,今天出門沒拜天照大神是咋的,尿了一半兒,硬是憋了回去,捱了幾個大嘴巴子不說,還差點兒被當場獨立師的探子,當場砍掉腦袋,不就是當街撒泡尿嗎,多大的屁事兒,值得那個叫河野的傢伙,小題大做嗎?
還他媽的什麼帝國皇軍軍官的形象,狗屁,說的跟個人兒似地,就搜尋部隊這幫老兵油子,那個部隊不知道他們的底細啊,乾的臭事兒都數不過來,還人模狗樣的教訓自己,就這幫老兵油子,別說當街撒尿了,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強闖民宅,尋找花姑娘的事情,也是經常幹,至於殺人,那更是家常便飯,還他媽的帝國皇軍形象,我呸!得,算今天自己倒黴!
見日軍汽車開遠了,齊漢志笑著說道:“支隊長,我還真沒發現啊,您有打嘴巴子的習慣啊!”
楚天斜了他一眼,沒接這個茬兒,而是對隊員們說道:“偵察任務完成,馬上趕回隱蔽地點發報!”
電臺架設好了之後,楚天口述電文,“東南機動兵團馬朝陽司令官,我特戰支隊朝鮮半島潛入小組,經過偵察,獲悉下列情報,一、日本警察和朝鮮警察,大規模抓捕平民,平民的身份皆為在日軍地方守備隊服役的朝鮮族軍官和士兵之家屬,目的是為了押做人質,迫使朝鮮籍士兵,不敢臨陣脫逃!”
“二、仁川以南之日軍正規部隊,的確全部往朝鮮半島最南端的木浦、群山、釜山一線集結,是奉了日本朝鮮駐屯軍司令部的命令,據查,日軍之第三十三師團,集結地為釜山,日軍之第二十七師團和淺野旅團以及第三重炮兵旅團,集結地點為木浦一線,群山集結日軍番號和數量目前不詳,特戰支隊支隊長楚天報告!”
楚天的電報,很快就到了正在指揮船上的東南機動兵團司令官馬朝陽少將的手裡,他思索一下,對參謀長徐光啟上校說道:“參謀長,楚支隊長的情報,來的及時啊,木浦日軍部署發生重大變化,增加了一個步兵師團,一個旅團,還有一個重炮兵旅團,原本兵力薄弱的木浦,成了一塊難啃的骨頭!”
“此外,情報也證實了,仁川以南之日軍,盡數集結於朝鮮半島最南端的木浦、光州、釜山一線,看來,師長的判斷的對的,那個田中新一,意圖將日常以南之日軍兵力,都收縮至最南端一線固守,並以此為橋頭堡,等待日本本土的援軍,司令官,朝鮮半島登陸之戰,木浦將會成為我們與日軍爭奪的重點戰場!”
徐光啟臉色凝重,的確,從此前的情報之中,可以看得出來,木浦一帶的日軍防守部隊,不過兩個聯隊多一點兒,其他的,就是幾個地方守備隊和武裝日籍平民,現在,一下子多出來這麼多日軍,這仗打的要艱難得多,“楚天支隊長的情報,已經證實了師長的判斷,司令官,調整部署吧!部隊還沒有開始登陸,時間上來得及!”他建議到。
馬朝陽思忖一下,說道:“參謀長,記錄命令,各旅戰役任務部署變更如下,一、在仁川登陸的部隊,依然執行此前的計劃,只是,南下的部隊速度要快,全線展開之後,在群山方向登陸部隊推進之後,進行第二次戰場清掃,務必將殘餘的日軍部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