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失敗的責任,推諉到其他人身上,不去管他,回一封電報答覆他,來電收到,內容盡知,就可以了!真是可笑,聯合艦隊自有自己的作戰計劃,什麼時候變成,必須按照第七軍的作戰意圖行事了?”
但是,松田參謀長顯然是話沒有說完,看著山本司令官滿不在乎是神態,著急的提醒道:“將軍,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問題的關鍵在與,平野將軍在電報裡說,他已經將今天發生在夏威夷島戰場上的經過,如實的上報了大本營總參謀部和海軍部職部懷疑,平野將軍是否告刁狀?若如此,對將軍您非常不利啊!”
山本大將一皺眉頭,饒有興致的問道:“哦松田君,你擔心什麼?”
松田參謀長頗有些憂慮的回答道:“司令官,平野將軍阻擊美軍第二集團軍登陸部隊的戰果,沒有達成預期目的,並使第七軍意外死亡五千餘名皇軍士兵的責任,都推在您的身上,無論他是否在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職部認為,司令官閣下,您都應該給大本營總參謀部和海軍部,去電報解釋一下!”
山本五**將眼睛一瞪,滿不在乎的說道:“解釋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沒這個必要,我們沒有接到任何命令,配合第七軍的作戰計劃還輪不到平野良木這傢伙,對聯合艦隊指手畫腳、挑三揀四,等他坐上帝國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官寶座的時候再說這樣的話!”
看著自己的參謀長,還是在這件事上,十分糾結的架勢,山本大將接著說道:“松田君過慮了,一個平野良木,在海軍部掀不起什麼風浪,總參謀部也不會因為一個第七軍司令官,一面之詞的電報,而與海軍部發生不愉快,放心好了我們現在的注意力,要集中在美國太平洋艦隊上,希望松田君不要為此等小事兒而分心!”
松田中將想了一下,“也是,山本司令官在帝國海軍之中的地位,豈能是一個平野良木就能動搖的?關鍵是沒有大本營的任何命令配合第七軍作戰,就這一條,平野中將就不佔道理,看來,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
解開了心結,松田參謀長的心情,也愉快起來,請示到:“司令官閣下,我們目前需要做什麼?還是繼續等待下去嗎?”
山本大將矜持的一笑,說道:“繼續等待戰機,松田君,狩獵需要的是耐心,沒有耐心是成為不了一名好獵手的,傳達我的命令,艦隊所屬潛艇戰隊,立即深入至夏威夷島嶼美國本土航線一帶,全方位監視美國太平洋艦隊的動向,告訴他們,無論發現什麼情況,沒有我的命令,都不允許對美軍艦隻發起攻擊!”
松田參謀長有些不解,問道:“司令官閣下,為什麼不派出偵察機?這樣,偵察的範圍和準確性都更好!”
山本搖搖頭,說道:“松田君,隱蔽,不讓美國人發現我們,是等待戰機的首要條件,獵手先要隱藏自己,不被獵物發現,我預感到,對我們有利的戰機,馬上就要出現了,平野那傢伙,總算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美軍第二集團軍登陸部隊,遭到重創,已經無力對第七軍發起正面進攻,接下來,美國要做什麼?”
山本大將反問了一句,明顯是考驗自己參謀長的戰場智慧,松田參謀長思索了一下,回答道:“繼續增加兵力於夏威夷島戰場,如此一來,還得需要太平洋艦隊護航,令官,我們的戰機,就出現在美軍太平洋艦隊,返回本土的途中,伏擊!”
山本大將很高興自己的參謀長,能跟得上自己的思路,頗為讚賞的說道:“要西,松田君,我長考了幾天的計劃,被你一語中的,不過,我要的是更大的戰果,不僅僅是一個太平洋艦隊,還有美國人的陸軍,經此一役,那個平野良木,應該不會再喋喋不休的說三道四了吧!”
松田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司令官,我理解您的意圖了,聯合艦隊在美軍太平洋艦隊,護送陸軍部隊,開赴夏威夷島戰場的途中,我們伏擊之,殲滅或者是擊潰美軍的太平洋艦隊,那些失去保護的運兵船,就是待宰的羔羊,將軍,在海軍所有的將領之中,唯獨只有您,有這麼大的膽量,敢做這樣的戰役計劃,職部敬佩萬分!”
松田參謀長發自真心的恭維話,山本大將並不飄飄然,一名指揮官的威信,並不是依靠下屬的恭維,就能樹立起來的,而是憑藉著一場場戰役的勝利,一次次輝煌的戰績,成就自己的威名,證明自己的能力!
山本大將擺擺手,制止了松田中將,還要出口的敬佩之言,說道:“松田君,按照我的命令去執行吧!”松田敬個軍禮之後,帶著崇敬的神色離開。
艙室內安靜下來,山本大將的嘴角,掛上一絲微笑,“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