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爾笑嘻嘻的說道:“哥,我正愁小鬼子的飛機不來呢,我已經和樂一琴計劃好了,我的坦克部隊,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停在效果市區外圍,他的首批八個戰鬥機團,就在起飛線上待命,如果小鬼子的轟炸機,真的來空襲,航空兵也能撈著仗打了,你不知道啊,樂一琴可是滿腹的牢騷。”
“跟我通電話的時候,就說你偏心眼兒,打香港,就知道派步兵和坦克兵上,把他的南方飛行集團,一千多架飛機給忘了呢,要是自己再不想點招數,只能眼饞著別的部隊有仗打!”
唐秋離點著巴特爾,有些無奈的笑道,“你呀,和樂一琴那個好戰分子勾搭在一起,就沒有不敢幹的事兒!不過,你和樂一琴那,看來是白白忙活一場了,面前的日軍航空兵,主要兵力都在太平洋戰場上,香港戰場,日本人顧不上,小弟,還不錯,沒頭腦一發熱,把坦克開進香港市區內!”
巴特爾大不服氣,自己怎麼說,也是在歐洲戰場上,打了三年多的仗,比這大的場面,都經歷過不知道有多少次,麾下的“閃電”裝甲突擊師,在德**界,那可是赫赫有名的王牌部隊,哥哥怎麼用老眼光看人那,剛要耍賴的似的辯解幾句,獨立師通訊處處長陳峰的吉普車,戛然而止在兩個人身邊。
陳峰從吉普車上跳下來,“報告師長,接到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樂一琴指揮官的電報!”唐秋離大笑,說道:“真是邪門兒啊,說曹操到,這曹操就來了!”
唐秋離接過電報,“師長,我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部隊,奉命封鎖香港空域,在今天上午七時三十分左右,大鵬灣海域火石洲島附近空域,截擊三架日軍運輸機,以將其迫降至廣州機場,據抓獲的俘虜交代,機上,系日軍第三十七師團師團長兼日軍香港總督保利加文中將,他的家屬也在其中,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指揮官樂一琴!”
唐秋離高興得滿面紅光,把電報遞給趙玉和,並說道:“玉和,好訊息啊,樂一琴抓到大魚了,這傢伙,夠有運氣的,地面部隊,打死打活,一條街道、一棟房屋的往下啃日軍的街壘工事,他可倒好,撿個大便宜!”
趙玉和也非常興奮,說道:“師長,這就意味著,香港戰役已經結束了,不過,臨陣脫逃的日軍指揮官,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保利加文,也算是開了日軍高階指揮官的先河了!”
唐秋離搖搖頭,說道:“還不能樂觀,保利加文逃離戰場,一定是瞞著日軍部隊,命令情報處處長於得水,調查處處長沈俊,立即趕赴廣州,突擊審問保利加文,促使他對香港之日軍防守部隊,下達停止抵抗的命令,那樣的話,我們的部隊,就會減少很大的傷亡,香港也免遭更大的破壞,告訴於得水和沈俊,用盡一切辦法,撬開保利加文的嘴巴!”
正如唐秋離所判斷的那樣,香港的三萬多日軍防守部隊,並不知道,他們的最高指揮官保利加文師團長,已經坐著飛機,來個漂亮的金蟬脫殼,逃離香港,並落到獨立師部隊手裡,還在按照師團部的命令,依託街壘工事,拼命的抵抗,和已經穿插至日軍防禦縱深的獨立師部隊,進行著殊死的爭奪!
每一棟房屋、每一條街道,都是爭奪的焦點,城市巷戰,是沉悶、單調而又殘酷的,飛機、坦克、火炮等重武器,都失去了應有的作用,城市巷戰,更多的,是考驗一支部隊士兵的頑強精神、戰鬥意志和單兵作戰能力等多方面因素。
攻擊香港的獨立師直屬兵團和蘇魯機動兵團五個主力步兵旅,大膽的穿插,已經將日軍的防禦體系,切割得支離破碎,香港一個大戰場,變成了無數獨立的小戰場,每個戰場內,都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
獨立師部隊的這種打法,是日軍指揮官始料不及的,他們按照正常的城市防禦戰,而構築的防線,是準備依託城市巷戰,逐步疲憊和消耗獨立師部隊的兵力,說等待援兵也好,為了體現大日本帝**人的作戰意志也罷,反正是,香港的日軍部隊,在兵力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不想放下武器,向他們看不起的支那士兵投降。
受保利加文中將委託,接過第三十七師團指揮權的師團參謀長小林光一少將,並不知道,師團長閣下這樣做的目的,他只知道,自己終於可以全面的指揮一個師團的部隊,儘管已經損失了一多半的兵力,他更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已經在廣州,淪為階下囚的師團長保利閣下的替死鬼罷了。
至於炸燬香港所有重要目標,把香港變成遍地廢墟的死城計劃,大概保利加文中將,自己也覺得過於齷齪和瘋狂,在第三十七師團師團部,只有保利加文中將和特高課課長濱田中佐,知道這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