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門上鎖著一把碩大銅鎖的民宅上。
楚天腦子裡,靈光一閃。隱約抓住了一絲脈絡,儘管不大清晰,可這是唯一的希望,他命令道:“立即開啟這家的門鎖,留下一百二十人,在院子和門口布置崗哨。其餘的隊員。立即進入民宅隱蔽,要快!”外面幾百個皇軍,沿街的居民,只要不是皇軍砸門,那個還敢自找倒黴,主動探出頭來。
開啟一把鎖,對於身懷絕技的特戰隊員來說,喝口涼水那麼簡單,這是一戶殷實的人家,一進兩重的院落,乾乾淨淨,主人大概是舉家避難,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院子裡石子鋪就的甬道上,飄落幾片黃葉,青翠的矮樹圍成的柵欄,錯落有致,透著一股子精細,頗有中國滇南一帶民居的特徵。
楚天急急走進院子,招手叫過來支隊直屬分隊分隊長,趴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分隊長臉上,露出難以置信和錯愕的表情,低聲問道:“支隊長,這樣行嗎?”楚天一咬牙,說道:“試一試吧,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們要把戲做足,挑選一些日語東京口音的隊員,在大門口和院子裡站崗。”
直屬分隊長急匆匆的去了,楚天轉臉對在一旁,目不轉睛看著他的慕容雪說道:“慕容,你跟我進屋而,我有話要對你說!”慕容雪眨了幾下漂亮的大眼睛,滿頭霧水的跟著楚天進屋,心裡卻暗自想到:“是不是要把我送走,我才不會離開呢!”
這明顯是一間年輕女人住過的房間,傢俱和其他生活用品齊全,屋子裡,還飄著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兒,看來,主人走的挺匆忙,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帶走。
楚天的臉色通紅,不安的搓著大手,看著慕容雪,好像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慕容雪急得一跺腳,這人真是,日本兵都快到跟前了,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嗎,真急死人了,“楚大哥,有什麼話,就說嘛?幹嘛吞吞吐吐的?”
楚天一咬牙,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慕容,現在的危險,你也知道,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齣戲給日本憲兵看,”說完,臉紅的跟火炭兒似的,低著頭,不敢看慕容雪。
慕容雪立即沒心沒肺的、興奮的跳起來,說道:“楚大哥,演什麼戲?需要我怎麼配合?”楚天說道:“你快把日軍的軍裝脫下來藏好,”慕容雪脫下上衣,“還有褲子!”楚天接著說道,他看了看錶,再有三分鐘的時間,外面站崗的隊員,就會落入日軍憲兵的眼裡。
慕容雪白皙的臉色一紅,不解的看著楚天,暗自想到:“怎麼?演戲還要脫掉軍褲?這是什麼戲啊?”楚天已經把臉背過去,慕容雪磨磨蹭蹭的,一個大姑娘家,在一個年輕男人面前,脫掉褲子,怪不好意思的,儘管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和心儀的,也不能什麼顧慮都沒有啊?
楚天揹著臉,耐心的等待著,實則,已經急得火燒火燎,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日語喝問聲,和站崗的隊員應答的聲音,緊接著,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來,聽那動靜,足有四五百人,楚天心裡一緊,該來的,終歸來了。
先是一連串盤問的聲音,接著,似乎是日軍憲兵,要闖進院子裡,門崗不讓進,雙方吵起來,越吵動靜越大,似乎還有互相推搡的聲音,然後,是拉動槍栓的聲音,對於隊員們的日語水平,楚天一點兒都不擔心,他擔心的,是日軍憲兵的特權,理論上,可以搜查任何一個貌似可疑的地方。
能不能矇混過關,就看自己與慕容雪這一齣戲了,急忙回過頭來,見到慕容雪,在哪扭扭捏捏的擺弄著衣腳,就是沒動手脫掉日式軍褲,楚天大急,他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似乎是有日軍的憲兵軍官過來的敬禮和問候的聲音。
如果在這個時候,小鬼子的憲兵軍官,一頭撞進來,屋子裡的情形是是怎麼一回事兒?自己無法解釋,情急之下,楚天一把將慕容雪攔腰抱起來,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慕容雪的軍褲,騰出一隻手來,團成一團,塞到一個角落裡。
楚天突如其來的粗魯動作,把慕容雪嚇一跳,又羞又急,還不敢大聲喊叫,被楚天有力的臂膀摟住,渾身酥軟,沒有半分力氣,“楚大哥,你要幹什麼?”慕容雪低聲喊道,可怎麼聽,都沒有多少怒氣的成分在裡面。
楚天急切的低聲說道:“我現在身份,是日軍大佐,要強暴你,你裝作拼命的廝打,大聲的喊叫,聲音越大、動作越激烈越好,慕容,危險過去之後,你怎麼處置我都行,現在,你必須配合我,把戲演好!”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軍衣。
慕容雪一聽,差點兒暈過去,不是氣的,而是羞的,原來是要演這樣的戲,明知道,這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