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和慘叫聲。
戰場安靜得讓人窒息,戰鬥的結束,就如發起時那麼突然,不過三十多分鐘的時間,戰鬥結束了。
娘子關守備兵團和第二十九兵團的戰士,目光冷冷的,帶著不屑看著硝煙瀰漫的戰場,這樣的戰鬥,對於一個主力野戰兵團的部隊來說,絲毫沒有挑戰性,看看打得都是些什麼樣的傢伙,連最起碼的訓練都沒有,整個戰鬥過程中,獨立師的參戰部隊,竟然沒有遭到還擊。
這仗打得沒勁兒透了,一萬八千多活靶子,槍聲一響,就把後背露出來捱打,從華北打到緬甸,還沒有遇見過這樣膿包的小鬼子部隊,旅長擺出的陣勢,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就這樣的對手,值得出動這麼多的坦克和步兵嗎?
其實,戰士們不知道,他們打的,是緬奸組成的烏合之眾,欺負普通老百姓、殘害華人,那是絕對的高手,若說到打仗,連菜鳥都不如,再加上伊藤打著一次性使用的心思,註定了緬人義勇隊做炮灰的下場,日本人本來就沒拿這些緬奸當人看,一條狗而已!
緬人義勇隊一萬八千多名隊員,全軍覆沒,連一個負傷跑回來的都沒有,槍炮聲平息很久了,戰場上瀰漫的硝煙,也逐漸散去,看著遍地支離破碎的屍體,累累彈坑,早已不見蹤影的獨立師部隊和坦克,川島滿嘴苦澀的拿起電話。
語氣沉重的說道:“總司令官閣下,獨立師部隊,對仰光外圍的進攻停止了,全數撤退,我們的防線還在皇軍手裡,”川島用的是攻擊停止,而不是擊退,他只能這樣說,戰鬥的全過程,川島親眼目睹,他絕對相信,只要獨立師的坦克,繼續推進,今天丟失的,恐怕不僅僅是外壕溝,還有市郊的第一道防線。”
電話的另一端,川島清晰的聽見,伊藤總司令官長長鬆一口氣的聲音,伊藤說道:“川島君,你辛苦了,我們成功的阻擊了唐秋離部隊的進攻,看來,那些緬人義勇隊隊員,還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對了川島君,共擊毀了多少輛獨立師的坦克?”
川島咽口吐沫,“總司令官閣下,我正要向您彙報此事,剛剛結束的戰鬥中,緬人義勇隊全軍覆沒,”伊藤頓了一下,顯然是很吃驚這個訊息,一萬八千多人,全體陣亡,戰鬥如此的激烈和殘酷,讓他多少有些意外。
沉默一會兒,伊藤字斟句酌的說道,“川島君,不要過多的在意,他們的陣亡是值得的,是為了大日本帝國聖戰而獻出自己的生命,他們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忠誠的朋友,關於善後的事情,你具體處理一下,要體現出皇軍對朋友真誠的關懷,還有,航空隊已經出動飛機,他們的陣亡,很有價值!”
在伊藤看來,一萬八千多人,再不濟、再是草包,幹掉幾百輛獨立師的坦克,是應該能做到的,他們陣亡的價值,還不僅僅於此,緬人義勇隊,成功的拖住了獨立師的坦克部隊,為航空隊趕到戰場,贏得了機會和寶貴的時間,所以,要撫卹厚一些,反正用的是那些華人的錢,又不用帝國掏腰包。
而且,伊藤考慮到更深的一層,皇軍做出這樣的姿態,會吸引和激勵更多的緬甸人,投入到帝國的聖戰之中,成為大日本皇軍最忠誠的朋友和友軍,何樂不為,日本有句俗話,“對死人的尊重,是給活人看的,”做做姿態而已!
可川島的話,打碎了他的一切美好的願望,川島很費力氣的接著說道:“總司令官,緬人義勇隊全體陣亡,但是,他們沒有擊毀一輛獨立師的坦克,還有,我們負責督戰的一個聯隊憲兵,也同時玉碎了,無一生還。”
伊藤猛地跳起來,難以置信的喊道:“哈尼?一萬八千多人,沒有換來一輛獨立師的坦克?川島君,你沒有看錯吧?難道,這幫蠢貨,是站著一動不動,讓獨立師計程車兵打靶一樣,逐個擊斃的嗎?八嘎!川島參謀長,你是怎麼指揮的?你要為自己的愚蠢和無能負責!”
川島連委屈帶憤怒,幾乎要哭出聲來,“這他媽跟指揮沒有一毛錢關係,就是你伊藤親自來,也屁事兒不當,要不是你他媽的固執的命令原計劃不變,讓步兵追坦克,哪有這樣的慘事發生,哦,現在你卻倒打一耙,責問我怎麼指揮的,去你老母的,還想咋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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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好戰分子樂一琴
面對總司令官伊藤大將的責問,日本東南亞派遣軍參謀長川島少將,有跳起來撕破臉皮,反唇相譏的衝動,然而,他不能、也不敢。。/
拋開伊藤是自己的恩主,把自己從一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