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官要拿自己的腦袋頂數。”
楚天一臉的同情,三木繼續大倒苦水,“因為有這道嚴令,我都幾天幾夜沒有休息好了,才會如此的消瘦,苦不堪言那!也真奇怪了,獨立師的探子,就跟人間蒸發一樣,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找到,兩天前,在仰光東區,倒是發生了激戰,憲兵損失了十幾人,可連獨立師探子的鬼影子都沒有看到,也神秘失蹤了,”說著,還感慨萬分,連連搖頭。
楚天得到一個重要資訊,唯獨沒有聯絡上的第十四小組,在仰光東區一帶,至少目前還安全,沒有損失,這讓楚天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三木的話,還沒有完。
接著說道:“獨立師的探子,還沒有搜捕到,又接到川島參謀長的命令,抓仰光城內的緬甸壯丁,凡是十六歲以上、四十五歲以下的男子,都要加入緬人義勇隊,協助咱們守城,這兩個任務加到一塊兒,弄得我們憲兵部隊叫苦連天,大佐閣下,您說,就憑這些緬甸壯丁,能對我們有多大幫助?”
楚天正色說道:“三木君,既然是參謀長閣下的命令,總部必然有自己的理由,不可懷疑,我們身為下屬,只要堅決執行命令就是了,這樣的牢騷話,到此為止,可不能對其他人亂講,小心軍法處置,安你個動搖軍心的罪名!”
三木驟然一驚,感激的看了楚天一眼,“看人家櫻木大佐,多善解人意,要是換了其他的高階軍官,罵一頓是輕的,不給自己幾嘴巴子才怪呢!遇到陰損加榆木腦袋的,說不定還拿自己邀功請賞去。”
兩人嘮得相當的入巷,楚天發現,武田的手下,和他一個德行,都跟得了話癆似的,開啟話匣子,不說個夠,心裡憋得慌,你攔都攔不住,真是什麼人帶什麼兵,啥人玩兒啥鳥兒!當然,楚天是絕不會阻攔的,樂得聽到三木的大嘴“哇啦哇啦”的說個不停。
這一通熱聊,楚天的收穫可大了去了,透過三木的大嘴,不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還知道了仰光空戰的結果,以及日軍軍官和士兵的基本心態,可謂是收穫頗豐,楚天急著趕回去整理情報,三木才意猶未盡的關上話匣子。
末了,楚天對三木說道:“三木君,今天你的軍務繁忙,改天,我一定找你喝酒,還有,你遇到我的事情,先不要對武田大隊長說起,我到了市內,不去看望他,有些失禮了,無奈,我也是有緊急軍務,只好當面向他解釋嘍!”
三木點頭答應,一副我理解的神態,目送三木帶著憲兵,壓著一大群緬甸壯丁逶迤而去,楚天趕緊帶著部隊回到隱蔽的地方,這一次偵察,比預想的要順利得多,可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慕容雪見到楚天安全歸來,樂的眉開眼笑,就差摟著楚天不撒手了,當夜,楚天帶著三十多名隊員,攜帶一部電臺,悄悄離開密道,到遠離潛伏地點的地方去發報,楚天非常的謹慎,他害怕日軍裝備無線電測向儀,導致暴露這個隱蔽的藏身地點。
楚天判斷的沒錯,伊藤還真在這上面下功夫了,他絕不相信,獨立師的偵察兵,潛入仰光市區內,就是為了引導他們的炮兵,摧毀皇軍的炮兵陣地,一定還有其他的使命,現在,仰光被皇軍部隊守的跟鐵桶一般,連一隻耗子都出不去。
偵察到的情報,就必然透過無線電臺發出去,這是他們唯一的辦法,只要發現陌生的電波,確定方位,就等於抓住了他們的狐狸尾巴,順藤摸瓜,然後,全殲之,清除自己的心腹大患。
伊藤的苦心沒有白費,陌生電波果然出現了,日軍憲兵的動作很快,刺耳的警笛聲中,數十輛軍車和摩托車,二十幾分鐘的功夫,就包圍了電波發出的地點,這是一棟荒廢的宅院,面積挺大,斷垣殘壁、遍地的衰草和雜樹,足有一人高,昏暗的月色下,顯得陰森恐怖,鬼氣憧憧。
可惜的是,日軍憲兵來晚了一步,發報的獨立師偵察兵,消失得無影無蹤,就跟融入夜色一般,只有一根來不及拆走的天線,在手電筒的光柱照射下,隨著夜風來回自在的輕輕擺動,似乎和這些不速之客打招呼一樣。
以發報地點為中心,方圓八公里範圍內的仰光居民,這一夜,就再也沒有消停過,日軍憲兵凶神惡煞般,破門入戶,挨家搜查,鬧得是雞飛狗跳、大人叫小孩兒哭,而且,還不是一撥,這夥日軍憲兵前腳剛走,後腳就又闖進來一批,照例將破爛的家裡,翻個底兒朝天,連地面都用刺刀捅幾下。
當然,少不了有些精力過剩、邪火十足、精蟲上腦的日軍憲兵,執行公務之餘,幹一些強姦和**花姑娘的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壞事兒,家裡的壯年男人,都被皇軍抓了壯丁,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