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耳邊若有若無的琴聲,似斷斷續續的低語,朦朧而不真切,一如眼前的情形。
終於,還是唐秋離打破了沉寂,“心蘭,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麼,也想破解心頭的疑惑,還有,我以前在東北的時候,發生的諸多往事,今天,難得的清淨,我都說給你聽,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劉心蘭的腦子和內心,都很亂,她單純的 裡,自己心愛的男人,是個光輝的英雄形象,無論如何也不能與“血手秋離”這個血腥的稱呼連在一起,儘管這次對暴徒的處理,手段殘酷,可她是親歷事件過程的人,內心對暴徒的痛恨,一點兒都不比其他人少,因此,也沒有過多的異常感覺。
,以前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在她沒有一點兒知覺的情況下,驟然蹦進自己的腦海裡,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反應,可自己的確對這個準備託付終身的男人,產生了些許害怕和陌生之感。
聽見唐秋離的話,劉心蘭抬起頭,目光有些恍惚,想要問的太多,一時間,不知道從那問起好,看著劉心蘭的樣子,唐秋離的心裡,忽然痛楚起來,這樣的眼神兒,讓他和記憶深處的那個身影,無法抑制的重疊起來,卻又籠罩一層淡淡的輕霧,清晰而又模糊。
唐秋離的呼吸,有些粗重,呷一口清茶,穩定一下情緒,他的內心,也有些紛亂,自己年的征戰歲月,生命裡,經歷的事情太多,如果從頭說起,沒有個幾天幾夜說不完,尤其是涉及到小玲,應該怎麼對她說?
難道告訴她,最初喜歡你的原因,是因為你的樣子,和我的第一個未婚妻,一模一樣嗎?那對劉心蘭的打擊,實在太大,也很殘忍,沒有那個女人, 自己是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何況,唐秋離還認為,時機並不成熟,他還是想讓劉心蘭自己,問最想知道的問題。…;
劉心蘭感覺出了唐秋離的異樣,也敏銳的捕捉到他眼裡隱藏極深的痛楚,內心忽然有些自責,“是不是自己這幾天的表現,讓他心痛了?身為征戰殺伐的將軍,血腥的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可是,自己內心始終無法釋懷他的那個綽號,就從這裡問起吧!”
劉心蘭有了決定,但她不想讓深愛的男人,誤會自己的想法,或者說,留下無法彌補的裂痕,於是,她輕聲說道:“秋離,我不是懷疑你,只是在內心深處,有些疑惑和好奇罷了,血手秋離,好恐怖的綽號,你就從這個綽號說說吧!”
唐秋離的心裡一鬆,此情此景,能避開小玲的話題最好,於是,在劉心蘭期待的目光之中,唐秋離將那一段往事,詳細的述說了一遍,劉心蘭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心神迷離,嫣紅的小嘴兒,不時驚訝的撅起,似乎隨著他平靜的講述,進入到往昔血火的歲月裡。
講完了,劉心蘭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唐秋離就這樣靜靜的欣賞她思索的俏模樣,許久,劉心蘭抬頭,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卻沒有說話,目光之中的羞澀和輕鬆,表達了這個內心 純淨的女孩兒,所有的心思,一切誤解,都在這一笑之中,煙消雲散。
唐秋離的心裡,忽地一陣說不出的輕鬆,輕輕的攬過劉心蘭的嬌軀,撫摸她烏黑的長髮,有些溺愛的說道:“你呀,小腦袋裡都想些什麼呢?”
劉心蘭嬌嗔的只是不依,出了茶樓的時候,看著恢復往日俏皮模樣的小丫頭,唐秋離的心裡,安靜的如同春日清晨的陽光,溫暖而清新。
中南半島颳起的風暴,逐漸平息,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英國人去不安分起來,可能是槍斃四十七個英國人,再加上唐秋離的回電,在 各地廣為傳播,徹底刺激了英國首相溫斯頓?丘吉爾。
從四月十六日開始,駐印度英軍,大批往印緬東部邊境地區,緊靠著緬北一線的普拉姆、蘭普森一帶集結,形成重兵壓境的態勢,印緬邊境地區的局勢,驟然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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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鹹魚翻身的亞歷山大
無法判斷,英國首相溫斯頓?丘吉爾的真實想法,在英倫三島本土,遭到德國空軍不分晝夜的空襲之下,精銳的德國陸海軍,一百五十餘萬兵力,大小一百餘艘軍艦集結在英吉利海峽對岸,從敦刻爾克開始,往比利時境內伸展,形成十幾個攻擊拳頭的關鍵時刻,一向老奸巨猾、善於審時度勢的丘吉爾,怎麼會選擇在這種情況下,在遙遠的東方亞洲,向中國的唐秋離發起挑戰。
此時的英國,已經被德軍打得搖搖晃晃,依賴美國人的不斷輸血,依仗上帝賜給的天然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