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癟子,雖然沒有看清和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可耳光的響聲,還是聽得真切,那個不開眼的。還敢找彆扭,“吱溜”一下,全都沒了影子。
分隊長抹了一把腦門兒上的汗,低聲對楚天說道:“支隊長。可緊張死我了,拿出對付小鬼子的那一套,對付英國佬,也好使啊?英國佬也吃這一套?”
楚天淡然一笑,低聲說道:“都一樣,軍紀不嚴的部隊,心裡都發虛。害怕被上司抓住把柄,這個上尉軍官,明目張膽的違反軍紀,他不敢有任何的過激舉動。”分隊長暗自點頭,“又跟支隊長學了一手兒,敢情,小鬼子和英國佬,都差不多是一個德行!”
路過幾家燈紅酒綠的歡樂場所。那些醉醺醺的英軍軍官和士兵,一看見楚天他們過來,緊忙鑽回裡面去。大概,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在這些尋歡作樂的傢伙之間,傳播開來,又走了幾百米,前面是一座獨立的院子,在西多小鎮上,顯得格外的突出。
楚天用手電筒一照,一塊兒木頭牌子,掛在大門的左側。一行英文大字,“大英帝國駐印軍西多警備司令部,”兩座沙袋堆成的工事,把大門緊緊的看護住,看著,防衛甚是森嚴。不過,工事裡的輕機槍,槍口朝天,歪放在沙袋上,他的主人怕是睡得正香甜。
楚天微微一笑,就是這裡了,朝著後面,打了一個準備戰鬥的手勢,便帶著隊員們,大搖大擺的往院子裡走去。
楚天的手電筒光,早就驚動了門口的兩個哨兵,急忙揉揉睡眼朦朧的眼睛,出了崗亭,用手電筒晃了幾下楚天他們,有氣無力的問道:“什麼人?口令?”
楚天獨自上前,語氣冰冷的說道:“什麼口令,開玩笑,我們大老遠的跑了上百公里的山路,剛到西多,怎麼會知道你們的口令,馬上通知你們的團長,佈雷斯特上校,就說,奉亞歷山大司令官的命令,師部主任作戰參謀斯坦利上校,有緊急軍務傳達!”…;
兩個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楚天已經到了他們跟前,冷風驟起,兩個哨兵的太陽穴,就各自捱了楚天狠狠的一拳,眼前一黑,身體還沒有倒在地上之前,上來兩名隊員,敏捷的接住,然後,拖到一邊兒,分隊長早就帶著幾名戰士,幹掉了沙袋工事裡,八個英軍士兵。
其中,一名帶隊的上士,留了一條命,其他的,都是一刀解決,看來,這位西多的警備司令官閣下,還信不過印度籍士兵,用清一色的同胞站崗,最起碼,在心理上是安全的。
上士被弄醒,搖搖隱隱作痛又發昏的腦袋,還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脖子一寒,一把冷森森的匕首,逼在咽喉上,那冷森森的感覺,刺激得他渾身的肌肉一緊,剛要驚叫,一隻大手,緊緊的捂在嘴上,把到了喉嚨邊兒上的話,憋回肚子裡。
楚天低聲問道:“說,你們的團部和機要室在那個房間?”上士還沒有從驚駭之中,完全清醒過來,他搞不懂,說著一口流利英語的這個人,怎麼用這樣的粗魯方式問話,就在他緊張的眨巴眼睛,想要理出個頭緒的時候,脖子上的匕首一動,面板一涼,熱熱的血,順著脖子流下來。
這一下,上士算明白了,敢情,這幫人不是在開玩笑,連忙用手指了指兩個亮著燈光的房間,隨即,後腦勺捱了狠狠的一擊,昏死過去,楚天一揮手,隊員們敏捷的進了院子。
英國駐印軍西多警備司令官佈雷斯特上校,是個很有生活情趣兒、很有品位的人,美酒和女人,還有花花綠綠的鈔票,是他的最愛,當然,上校先生,自認為是個很有身份的紳士,西多那些面色黧黑、身材矮小的本地女人,還勾不起他的興趣兒。
所以,在這無所事事的漫漫長夜,夜濃霧重,陪伴上校先生的,只有美酒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部下的寬容與放縱,人生嗎,就是要享受生活,美酒和女人,是上帝為男人準備的禮物,當然,僅限於英國籍的軍官和士兵,那些滿身咖哩味的印度兵,絕沒有這樣的待遇。
自從當上了西多的土皇帝,佈雷斯特上校一直認為,這是亞歷山大司令官的恩典,是上帝的垂青,既不必去緬北前線,經歷恐怖的戰爭,又能血食一方,那些當地的土人頭領,要想在西多發財,少不了要孝敬自己這位有一千多條槍的司令官。
上任不到兩週,佈雷斯特上校的私人小金庫,就裝得滿滿登登,比自己在東印度駐地,一年的油水還多,這讓上校先生喜出望外,藍眼睛冒金光,大呼過癮。
不過,聽那些頭領們說,這還是發生了戰爭,通往緬北的交通斷絕,否則,來往於東印度和緬北的商隊,哪天沒有個幾十隊,油水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