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的仁兄,一干將領和官員們,都把脖子往下縮,生怕天皇陛下點到自己頭上,拿不出好主意再捱罵,大眼瞪小眼兒地在哪裝糊塗,的確,眼前滿洲面臨的危機,很難有效的解決。
會議開到深夜,也沒有一個好辦法,植田謙吉不能從遠東戰場撤兵,滿洲還要保證萬無一失,兩難的命題,會上說得最多的,還是陸軍方面的將領,至於海軍方面,經過米內光政被天皇陛下勒令回家吃老人飯的教訓之後,有分量、能遞得上話的人,沒有幾個。
保持沉默是他們最好的選擇,不過,這些海軍將領們的心裡,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陸軍不是蹦的很歡嗎?這回咋樣,nong出天大的危機來了吧?別說出主意了,不給搗luàn就已經是jing誠團結的典範了,其實,滿洲的爛局,海軍方面也沒有好辦法。
被將領和大臣們鬧得頭昏腦脹的裕仁天皇,只好宣佈散會,不過,卻把陸軍大臣彬山元和外jiāo大臣豐田永信留下來,大本營總參謀長閒院宮載仁親王,狐疑的看了裕仁幾眼,眼珠子轉了幾圈,大致猜到了他天皇哥哥的想法,趕緊開溜,這事兒還是少粘上身,nong不好裡外不是人。
看著變得空dàngdàng的大殿,底下shi立的兩個大臣,裕仁天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猶豫半天,才扭扭捏捏的開口:“豐田愛卿,滿洲面臨的危局,我們必須要尋求一種最快捷、最有效的方式來解決。”話說到這裡,裕仁停住,滿懷希冀的看著豐田永信。
可豐田永信不是莫洛托夫,沒有莫洛托夫和斯大林之間的默契,裕仁也不是斯大林,他更多的時候,是讓這些大臣們感覺喜怒無常,捉mo不定,多少有些神經質,說白了吧,就是個多少有些變態的傢伙。
豐田永信mo不著頭腦,疑huo的看著裕仁天皇,“請恕臣愚鈍,還望陛下明示,”豐田永信直愣愣的說道,他想的很簡單,不明白就問,都是為了大日本帝國的霸業。
裕仁無語,差點兒氣背過氣去,“都是些什麼手下啊?莫非個個都是豬腦子,常說,體察朕心,領會朕意,這話朕能明說嗎?向打得帝國皇軍滿地找牙的支那魔鬼唐秋離示弱,求求他別再滿洲對手,傳揚出去,朕的臉面往那擱?還能忽悠日本的臣民嗎?”
可這話也不能跟豐田永信明說,他需要臣子領會自己的意圖,把事情辦得漂亮點兒,自己還不承擔任何責任,這涉及到天皇陛下的尊嚴和權威問題,爛泥手下人去踩,果子自己吃,這就是天皇的好處。
可這傢伙屬擀麵杖的,根本不通氣兒,看著豐田永信用近乎白痴的眼神,mi茫的盯著自己,裕仁臉上的黑線暴起,一旁的彬山元,畢竟是軍人出身,對滿洲的局勢比豐田永信要了解得多,從簡單的幾句話中,看出了端倪。
“豐田君,是這樣,既能保證植田君的關東軍部隊,能順利消滅蘇聯軍隊,又能確保滿洲萬無一失的唯一辦法,就是單方面向支那魔鬼唐秋離求和,只要他的軍隊,在兩週時間內,不在滿洲發動攻勢,一切危險都迎刃而解。”彬山元耐心的解釋到,裕仁天皇臉上的黑線明顯變淡,欣賞的看來彬山元一眼。
“什麼?彬山君,我沒有聽錯吧?這是一個大日本帝國將軍說出的話?讓過我們向那個低劣的支那人主動求和,彬山君,你把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臉都丟盡了,虧你想出這樣的主意,如果不是對你瞭解很深,我都懷疑站在我面前的,還是不是那個彬山君?”豐田永信一連幾個問號,表情極其憤怒,就跟自己的老婆被當面**一樣。
裕仁再也聽不下去了,一拂袖子,轉身離去,滿腦袋漿糊的傢伙,看著就生氣,剩下彬山元拿出教育少兒的耐心,把得失利弊、前因後果,對豐田永信仔細掰扯一遍,最後,彬山元不得不抬出天皇陛下,才震住這頭不通氣犟驢。
日本政fu外務省,按照豐田永信的指示,拿著橄欖枝,開始尋求與自己的死敵唐秋離,能夠對話的渠道,他們痛苦的發現,中日開戰之後,一切渠道都中斷了,可外相的指令刻不容緩,日本的外jiāo人員,拿著橄欖枝,像獵狗一樣,踏上尋找與唐秋離對話機會的偉大事業中去。
第八百四十八章 漁翁之利
第八百四十八章漁翁之利
自從關東軍的jing銳部隊,都調往遠東地區,與蘇聯人死磕去了之後,日本在東北地區的破綻太明顯了,明顯得讓日本天皇和高階文臣武官們脊樑骨冒冷汗,他們在得意忘形之下,都忽略了在遼西錦州一帶,虎視眈眈的支那魔鬼唐秋離的三十幾萬兵力,也就是東指的劉鐵漢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