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爆發槍戰,就是行動失敗,幸好,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聽見一聲槍響,山虎走進一個明顯豪華得多的房間,一張大chuáng上,一具小鬼子的屍體,血rou模糊的躺在chuáng上,旁邊的衣帽架上,掛著一件海軍大佐軍銜的衣服。
原田秀男在甜美的睡夢之中,就méng天照大神的召喚,回日本老家了,衝進來的戰士,在這傢伙的身上,足足刺了十幾,在這個島上,原田秀男放心到如此程度,撞mén時發出的巨大聲響,竟然沒有驚醒他的美夢。
隨後,山虎又來到電臺室,一具佩戴少尉軍銜的日軍軍官屍體,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脖子上的鮮血,還在不斷的流淌,負責佔領電臺室的兩名戰士,手法極其老道,衝進來之後,一刀抹了這個值班日軍軍官的脖子,另外一名戰士,同時關掉了電臺的電源。
在指揮部裡的三十多個日軍軍官,悄無聲息的被*掉了,整個過程沒有聽到一聲槍響,山虎親自訓練的警衛大隊隊員們的單兵技術可見一斑,對馬島上日軍指揮機關被佔領,電臺室在掌控中,守島日軍對外聯絡的渠道已經切斷。
戰鬥進行的非常順利,山虎的心裡,卻沒有輕鬆的感覺,解決島上的日軍不成問題,關鍵是那幾艘日軍軍艦,聽見槍聲跑到大海深處,山虎也只有望海興嘆的份兒,要是再引來小鬼子的援兵,或者是在航道上動點兒手腳,都會破壞整個計劃的實施。
想想山虎不放心,讓十幾名戰士留在日軍指揮部,帶著其他人趕往碼頭,同時,他派出幾個戰士,通知其他分隊,遇到鬼子集中的營地,暫時不要進攻,一切等待解決軍艦上的鬼子結束之後。
臨出mén前,他不知怎麼,將這個鬼子軍官的軍裝抓起來帶走,潛意識中,他覺得應該能派上用場,夜sè更加濃重,呼嘯的海風和拍岸的bo濤聲,掩蓋了一切聲音,這是部隊行動的最好掩護。
不成山虎所料,負責奪取日軍軍艦的分隊,遇到了麻煩,一艘驅逐艦,三艘魚雷艇,還有兩艘佈雷艇,整齊的停靠在碼頭上,其他的道沒啥意外的,只是這艘驅逐艦出了些麻煩,不知道鬼子艦長今天發啥邪瘋兒,或者是吃錯yào了,在艦艇的舷梯上,布上了崗哨。
三個日軍水兵,木頭樁子似的戳在那,正好在舷梯口,堵住登上驅逐艦的唯一通道,一個日軍水兵,還用巨大的探照燈,不時的往島上照shè,慘白的燈光,鬼眼似的晃來晃去,把碼頭附近照得通明一片。
警衛大隊三分隊分隊長,急得滿頭大汗,不幹掉這幾個鬼子哨兵,就沒法登上軍艦,可瞧這架勢,偷襲肯定不行,要是動槍,槍聲就會驚動其他軍艦上的鬼子,那不等於抓住一個跑了五個。
正急得直轉圈兒的時候,衣服被輕輕的扯動一下,回頭一看,是大隊長來了,心裡這個不是滋味,剛要說些什麼,被山虎制止住了,眼前的一切,山虎已經看在眼裡,他不任何人都要著急,不能這樣耗下去。
要是天亮了,還沒有控制對馬島,一千多日軍就會進行拼死抵抗,這些個軍艦再搗luàn,誰佔上風還說不定呢?小鬼子的兵力,可是自己的三倍以上。
山虎一時也沒有好辦法,其他的分隊,還在日軍軍營外面,等待自己的攻擊命令,可這邊不解決,山虎不能在島上大打出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再有四個多小時,就要亮天,真是急死人了。
他擦擦額頭上冒出來的熱汗,看到手裡的鬼子軍裝,心頭豁然開朗,這不是現成的嗎,只要幹掉這四個鬼子哨兵,其他的就好辦了,還有,作戰部署要做些調整,集中兵力把軍艦幹掉,堵住小鬼子逃跑的唯一退路,剩下的,就好解決了,他叫過來分隊長,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分隊長一臉喜氣的佈置去了。
驅逐艦上的日軍水兵,晃動著探照燈,忽然,在碼頭上,出現了八個人,這幾個日軍水兵的反應還ting快,立即進入戒備狀態,探照燈光死死罩住逐漸接近的八個人。
“喂,什麼人的幹活?”驅逐艦上傳來喝問聲,按照海軍的規矩,沒有經過艦長的批准,非本艦人員,一律不得登艦,所以,這四個哨兵問得理直氣壯。
“八嘎,原田指揮官有重要的事情,要來見你們的艦長,luàn喊什麼,難道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就這樣沒有勇氣?嗯?”一聲壓低嗓音的喝罵,即兇狠又盛氣凌人,罵他們的,是一個上尉軍官。
原田大佐?這四個日軍水兵也是島上的老人兒了,對原田自然是非常熟悉,知道這位指揮官是個懶散的人,平時輕易不到軍艦上來,說是討厭艦上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