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之邦,很遺憾,本人看不出來!”
川島這番話,說得是滴水不漏,即彬彬有禮又暗含嘲諷,沒有臉紅脖子粗的怒氣,只有隱藏在語言裡的嘲諷,無懈可擊,就連川島自己,也為這臨場發揮的機變而暗自得意不已,他的隨從更是幾乎喝彩起來,就差高呼天皇陛下萬歲了。
贊一個,不愧是參謀長閣下,這話說得,真夠水平,不露痕跡的挖苦和諷刺,大日本帝國的人才啊!所有的日本人,都看著唐秋離,看著這個讓日本人既怕又恨的支那魔鬼,來如何應對川島參謀長,綿裡藏針的詰問?
唐秋離幾乎笑噴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主動乞求談判,倒說成是我的要求,這個日本垃圾的嘴皮子挺利索,要是換做其他國家的人,唐秋離倒是有興趣和他鬥一鬥嘴上功夫,自己便是此中高手,說起來,好久沒打嘴巴官司了,高手寂寞啊!
可日本人嗎,一看見這幫垃圾,就忍不住又出手的衝動,和他們說話,都感覺是在浪費時間和唾沫,和這些垃圾鬥嘴皮子,沒興趣更沒心情,索性把霸氣和無禮進行到底,諒日本人也不敢終止談判,他們比自己要著急一萬倍,想到這裡,他冷冷一笑。
唐秋離拿起桌上的水果,慢慢的咬了一小口,輕蔑的說道:“就你們日本人也配我唐秋離以禮相待?禮儀之邦歡迎的是朋友,而不是禽獸和一群精神錯亂的殺人狂,和你們日本人談判,是我感覺最噁心的一件事,有話說、有屁放,別浪費時間,你們談判的目的是什麼?別跟我提什麼狗屁的大日本帝國,我聽著不舒服!”
一旁的山虎和劉心蘭,強忍著崩潰和滿地打滾樂的衝動,山虎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著,心裡嘀咕道“小秋也太強悍了,這話說的,真***解氣,絕對具有無賴的潛質,這些話,我是絕對想不起來說的,看哪個小鬼子頭兒,一臉得了瘟疫的表情,心情爽極了!”
劉心蘭辛苦的憋著笑,小臉兒緋紅,肩膀微微顫抖,一雙美目,卻包含驚奇的看著唐秋離“真是個讓人總是感到新奇的男人,自己也算是見過大場面,也經歷過談判的場合,可從來沒見過這樣離譜,不可思議的談判,偏偏是心裡非常的解氣。”
川島張口結舌,一句話也遞不上來,綿裡藏針的詰問、語言的技巧,碰到鋼板上,什麼作用也沒有,瞧著一臉不耐煩的唐秋離,川島艱難的咽一口吐沫,潤潤冒火的喉嚨,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們的要求很簡單,日中雙方以現在的各自控制區域為準,雙方不再互相攻擊,保持馬來半島目前的穩定局勢。”
唐秋離苦笑著搖搖頭,心裡暗歎“日本人真是得了失心瘋,大嘴一張,就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們以為自己是太陽啊!這個島國民族的腦袋裡,究竟裝得是什麼?不可思議,這是來談判的態度嗎?分明是來下最後通牒的,腦殘的民族。”
他眼睛一翻,用嘲諷的口氣說道:“憑什麼?給我個不進攻新加坡的理由,來說服我,川島是吧,你認為,就憑藉你們日本人現在的實力,能阻擋我大軍進攻新加坡嗎?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南下,吉隆坡不是我唐秋離部隊的終點!”
川島一呆,是啊,憑什麼要求**師部隊,不進攻新加坡?要是有阻擋唐秋離的實力,還與你這個支那魔鬼談個屁呀,早就揮軍北上,殺光你們這些劣等的支那人,川島不過是在心裡想想罷了,形式比人強,在絕對實力面前,空談有何作用?
川島親身體會到了,什麼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至理名言,而且,不僅僅是低頭,還要跪著說話,因為唐秋離有這個實力,揮手之間,就能讓包括伊藤總司令官和自己在內的十餘萬帝國士兵,灰飛煙滅、屍骨無存!
至此,在唐秋離近乎蠻橫不講理、強大的氣勢壓迫下,川島收起了最後一點兒氣勢和狡辯,弱弱的問了一句“那麼,以將軍閣下的想法,您要求什麼樣的條件,才能達成這樣的協議,請您儘管提出來,我會給將軍閣下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唐秋離並沒有馬上提出條件,而是又皺眉頭,又是左手托腮,繼而冥思苦想,在草地上來回踱步,似乎是很為難的樣子,弄得川島心裡七上八下,隨著他的動作,提心吊膽。
說起來,川島是最可憐的談判者,來了這麼半天,連個椅子都沒有撈著坐,堂堂的大日本帝國陸軍少將,小學生似的,站在草地上,眼巴巴的看著搖頭晃腦的唐秋離,生怕他嘴裡冒出來難以接受的條件。
一旁始終在強忍著笑的山虎和劉心蘭,幾乎要掩面而逃,見過作弄人的,沒見過這樣折磨人的,幾個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