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搖晃著說道:“楚支隊長,你可解決的大問題,看見沒,為了那些大傢伙,我都急的快跳江了,及時雨啊,只要能過去十幾門重炮,我就能敲開小鬼子的烏龜殼,我老楚代表全旅的戰士,感謝你!對了,師長怎麼知道我北這條江給難住了?”
楚天淡淡一笑,說道:“師長掌握全域性,沒有他想不到的事情,”楚子業非常贊同的連連點頭,其實,楚天是昨天夜間,接到師指的命令,為第六旅解決重炮和坦克渡江的問題,這也是常風從穿插胡康河谷部隊,遇到的實際困難上,總結出的經驗和教訓。
楚天接到命令之後,在距離第六旅渡江地點,下游一百多公里的一個英國人開的輪船公司,槍口加大洋,英國老闆非常痛快的把所有的輪船,連同水手,一起交給了楚天,楚天帶著船隻,逆流趕了一天帶大半夜,終於在楚子業最焦急的時候,把輪船送到了。
六月八日凌晨四點,唐秋離不叫自醒,指揮部裡,一片忙碌的景象,幾十部電臺,交織在一起的呼號,參謀和通訊員們匆忙進出的身影,更加劇了大戰在即的緊張氣氛,對於獨立師部隊,出國的第一戰,大家不緊張,那是欺騙自己。
凌晨四時三十分,參謀長楚天再一次報告,“師長,總攻密支那的各部隊,已經全部按時到位,各項準備已經就緒,”唐秋離一笑,對常風說道:“楚天送給楚子業的小火輪兒,派上用場了?”
常風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師長,什麼也瞞不過您,”四時五十分,與攻擊部隊的電臺聯絡,全部溝通,五時整,常風看了唐秋離一眼,唐秋離看看自己的手錶,平靜的說道:“開始吧!”
六月八日的凌晨,與緬北每一個普通的日子一樣,先是一陣不緊不慢的陣雨,緊著著,縷縷霧氣,升騰在大街小巷的每一個角落,密支那如同一個倦怠、疲憊,沒有從陳夢之中清醒過來的病人,透著虛弱與不支。
這又是一個不一樣的凌晨,因為隨著霧氣而來的,不是即將升起的太陽,而是無數發從天而降的炮彈,根據在這場戰役倖存下來的日軍士兵回憶,那個早晨,遍地開花的炮彈,把密支那早晨的霧氣,都驅散開來,爆炸的火光,取代了朝陽,溼漉漉的早晨,變得悶熱而乾燥,到處都是鋼鐵碎片死亡的呼嘯。
劉弘章的第一旅,在凌晨五十整,首先發動攻擊,第一旅攻擊的方向,是日軍密支那防線最薄弱的區域,參謀長任兆全的努力,使旅屬兩個重炮團和坦克第一旅,及時趕到了戰場,劉弘章採取了不一樣的打
把所有的火炮、火箭炮和坦克,都集中在一起,按照威力和射程不同,分為三個炮群,梯次配置,重炮摧毀日軍碉堡工事,火箭炮在部隊預定發起衝鋒的區域,全方位覆蓋,坦克作為固定炮臺使用,低彈道的坦克炮,逐點清除殘存的日軍碉堡。
劉弘章牢記師長唐秋離的命令,以一個旅的部隊,打出主力部隊的氣勢,吸引防守密支那的日軍,增援北部,既然如此,第一旅第一次炮擊,就拿出了全部的家底兒。
密如飛蝗的的炮彈,漫天星雨一般,落在日軍陣地上,立即如同一爐鐵水一般,沸騰起來,巨大的轟鳴聲,震盪著清晨的濃霧,密支那北部,一片血雨腥風。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開局不順利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開局不順利
獨立師直屬兵團第一旅,對密支那北部進行的炮火急襲,突然而又兇猛,事先沒有一點兒徵兆,日軍士兵還在黎明的晨霧之中,如同過去的每一天那樣,按部就班的開始在異國土地上的生活。
漫天飛舞的炮彈,就這樣突然落下來,泥土飛濺、硝煙四起,日軍在密支那北部不算堅固的防禦體系,頃刻間,籠罩在一片鋼鐵的暴風雨之中。
這一次炮擊,無論是兩個重炮群,還是坦克第一旅的坦克炮,都沒有旅屬的雷霆火箭炮營,給日軍士兵的震撼大,漫天怪叫,拖著長長尾焰的火箭彈,冰雹一樣,傾瀉而下,日軍防禦陣地正面寬約四公里,縱深七八公里的區域,一片火海。
在這樣密集的火箭炮火打擊之下,根本沒有所謂的安全死角,無處躲避,幾千名日軍士兵的身體,化為飛灰,大地就像被掀翻一樣,第一旅旅長劉弘章,看得目眩神迷,大張著嘴巴。
扭頭對參謀長任兆全說道:“兆全,就師長給咱裝備的大傢伙,一下子上去,估計連抓俘虜都省了,你說,小鬼子有多少人夠往裡填的?”任兆全提醒道:“旅長,我們旅的任務,是吸引日軍注意力,您打得太狠,日軍怎麼來增援啊?”
劉弘章一拍大腿,說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