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與師長進行談判的!”
肖金山一愣,呦嗬,果真有點兒來頭,英國佬也是,這個時候談什麼判那?兩下一談,這仗還能打起來嗎?眼看著新德里就在眼前,不能打,豈不是錯過了大好的機會,可這個渾身篩糠的英國佬,是找師長的,也不能在自己這裡壓下來。
想到這裡,肖金山對參謀說道:“告訴他,讓他等著,我馬上通報給師長,真他媽的,早不來、晚不來,英國佬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這不是成心添堵嗎!難道新德里打不成了?”…;
肖金山抓起桌上的電話,說道:“總機嗎,給我接師指揮部,我找師長!”
五月二十五日凌晨三時許,賈姆謝德布林,獨立師中印度戰役指揮部,桌上的電話鈴聲,急促是響起來,參謀長趙玉和拿起電話,說道:“這裡是師指,你是那裡?”
聽完幾句之後,捂住話筒,對唐秋離說道:“師長,是直屬兵團第九旅旅長肖金山,從阿里格爾打來的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報告!”
唐秋離接過電話,劈頭蓋腦就是一句,“好你個肖金山那!膽大包天,孤軍深入,以一個旅的兵力,竟然拿出打新德里的架勢,你就不怕英印軍調集大批兵力,合圍你孤軍深入的第九旅,說吧,攻擊阿里格爾的時候,為什麼不向師指報告?”
電話那端,肖金山一臉的委屈,回答道:“師長,我完全是按照您的命令啊,您在下達進攻命令的時候,不是特別強調過嗎,各進攻部隊,可自行確定作戰方案,並且,不受攻擊速度的限制,打著打著,就忘了時間,要不是天黑了,我的旅,現在已經進入新德里了!”
唐秋離一愣,自己下達命令的時候,的確強調過這一點,可誰能想到,第九旅和第十旅,攻擊的速度,遠遠超過其他的部隊,肖金山這傢伙,還有些自鳴得意的意思,全然沒有考慮到,可能存在的危險。
他遂大喝一聲到:“那也不行!孤軍深入的錯誤,你是有的,我還告訴你,因為你和方遠山的孤軍深入,我不得不調整了戰役部署,才其他方向抽調部隊,去增援你們,已經有兩個步兵旅、兩個坦克旅、兩個炮兵旅的部隊,正在連夜往你和方遠山的方向開過去!”
電話那端,肖金山小聲的嘀咕一句,“沒必要吧,就英國佬那個熊德行,我一個旅,就能打下新德里,再說了,還有第十旅策應嗎,犯得著興師動眾的?”
唐秋離沒太清楚,追問道:“肖金山,你在哪嘀咕什麼呢?對了,你不是有重要的情況報告嗎?怎麼不說了!”
見師長轉移了話題,不再提剛才的碴兒,肖金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緊忙將赫威爾的話,重複一遍,唐秋離不動聲色的聽著,嘴角的冷笑,越來越濃,連吃敗仗,肖金山和方遠山,又愣頭青似的,快打到新德里了,眼看老巢不保,英國人終於想起來要談判了,可是,他們的籌碼還不夠!
唐秋離對肖金山說道:“肖金山,你告訴那個赫威爾,讓英國人拿出誠意,派幾個有分量的人來,跟我談判,那個印度總督帕傑瓦薩利,不夠資格,我只給英國人三天的時間,否則,我將攻打新德里,對,原話轉告!”
放下電話,唐秋離嘲笑似的對趙玉和說道:“玉和,英國人想談判了,命令所有的部隊,在未來的三天之內,連續發動進攻,我們佔領的地方越多,英國人付出的代價越大,拿出來的東西越多”
“等增援肖金山和方遠山的部隊一到阿里格爾和阿格拉,馬上從北、東、南三個方向,包圍新德里,這倆愣頭青,倒是無意之間,打出個有利的局面來,唉,我也是著急啊,德國元首希特勒,又來電報催促了,五月底之前,我必須趕到德國。”
趙玉和笑眯眯的說道:“師長,您著急,英國人比您還要著急,部隊一全線進攻,保管英國人以最快的速度,促成與我們的談判,不用三天,兩天之內,事情就會有眉目!”…;
唐秋離說道:“但願吧,談判是個互相拉鋸的過程,曠日持久是家常便飯,所以,部隊必須接著打,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解決南亞次大陸的問題。”
帶著兩世為人的感覺,赫威爾急忙跑回新德里,直到看見了巍峨莊嚴的總督府,飄在外面的魂兒,才歸位,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弄得潮乎乎的貼在肉皮上。
見到了帕傑瓦薩利總督,將唐秋離的話,一字不差的複述一遍,帕傑瓦薩利就覺得一口血,堵在嗓子眼兒,眼前發黑,被中國人唐秋離輕視和藐視了。
對於印度的土皇帝,在南亞次大陸一跺腳,喜馬拉雅山都跟著顫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