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坦克的掩護下,適當的進行區域性反擊,一幫烏合之眾,只要打得夠狠,咱們才沒有壓力!”
氣喘吁吁的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士兵,剛剛到達五龍背、邊門、寶山一線,就一頭撞在鐵板上,累得半死的滿洲**士兵,正在機械的跑路,猛然間,頭頂的天空之中,響起了尖嘯聲,無數的炮彈,劈頭蓋腦的砸過來,這時,沉雷般的巨響,跟在尖嘯聲後面傳過來。
炮彈飛落,地面立刻騰起無數的土柱子,屍體碎塊混合著泥土,散開在半空,沒了天空獨立師轟炸機炸彈的威脅,滿洲**士兵和日籍軍官們,以為可以喘口氣了,卻一頭撞進獨立師炮兵的火網裡。
韓鐵將後續渡過鴨綠江的所有旅屬重炮團,都集中到了五龍背、邊門至寶山一線的阻擊陣地上,六個重炮團一輪齊射,就將毫無防備的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士兵,籠罩在呼嘯飛旋的鋼鐵碎片組成的血雨腥風之中!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第兩千五百二十四章 貌似有漏洞
大口徑重炮的炮彈,如雨點般劈頭蓋腦的砸下來,安東以北的五龍背、邊門至寶山一線,到處是瀰漫的硝煙,遮住了上午的陽光,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士兵,血肉橫飛,別說進攻了,連完整的隊形都無法保持。
臨時組建的關東軍第一總隊,本來就是由大部分滿洲**士兵,日軍後方機關人員,再加上一部分警察組成的雜牌軍,根本沒有什麼重武器,時間緊又是出發的匆忙,每個大隊有那麼十幾門迫擊炮,算是不錯了,那裡是韓鐵部隊六個一五五口徑榴彈炮團的對手!
炮火打紅了半邊天,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在猛烈的炮火下,屍橫遍野,首輪炮擊,就打沒了他們所有的勇氣,長途跋涉的疲憊之兵,先是遭到兩輪兇猛的轟炸,接著,又是一陣兇猛的炮擊,這些士兵再也頂不住,沒了膽氣,包括哪些日本人在內,丟下遍地支離破碎的屍體,痛苦哀嚎的傷兵,退潮的海水般,掉頭就往回跑。
即使是各級日籍軍官,連著槍斃了不少士兵,因為無法阻止全線潰敗,總隊長福澤大佐,也被潰兵裹挾著,一口氣跑了二十幾里路,直到炮彈落在後面,才算停住腳,看看身邊狼狽不堪計程車兵,他長嘆一聲,命令通訊兵,將第一總隊在五龍背、邊門、寶山一線,遭到獨立師部隊阻擊的情況,報告給關東軍總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大將。
在電報裡,福澤總隊長。著重強調了獨立師阻擊部隊炮火的猛烈,他還懇請總司令官閣下,立即增援至少五個大口徑野炮兵聯隊。用以壓制獨立師炮兵的火力,並允許部隊暫時後撤,脫離獨立師炮火的殺傷範圍,否則,第一總隊斷然難以按時對安東發起進攻,非職部不盡力,而是雙方的武器裝備。相差太大,非兵力數量所能彌補!
實際上,這是福澤大佐儘量往好了估計。他心裡犯嘀咕,“獨立師部隊的炮火,兇猛到了一定程度,就是眼前這條阻擊線。第一總隊是否能透過。都成問題,還他媽的進攻安東?嘴上說說?”
“阻擊!又見阻擊!又是早有準備!為什麼獨立師部隊,總是搶佔先機?”接到第一總隊總隊長福澤大佐的告急電報之後,梅津美治郎大將,臉色鐵青,氣得都快發瘋了,幾把就將電報撕得粉碎。
拼勁老本兒的招數,又受阻了。梅津大將的手裡,現在是既沒有野炮兵。也沒有什麼重灌備,臨時編組兩個總隊,基本上把奉天以及奉天周邊地區的兵力,都掏空了,否則,也不會讓滿洲**士兵,充當進攻安東的主力!
梅津大將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松田參謀長小心翼翼的問道:“總司令官,怎麼給福澤總隊長回電?”從昨天晚上開始,一貫鎮定自若,頗具大日本帝國將軍風範的梅津大將,脾氣變得格外暴躁起來,就跟個莽夫似的,不沾火都著!
一箇中佐參謀,就因為一點兒微不足道的失誤,被槍斃了,若在平時,頂多是關禁閉三天的處分,連松田參謀長自己,都遭到了幾次的嚴厲的訓斥,而且,還是當著指揮部眾多參謀們的面兒,現在的梅津總司令官,就跟個火藥桶似的,因此,松田參謀長說話,也不得不大加小心。
梅津美治郎大將,眼中兇光大盛,暗啞著嗓子說道:“松田參謀長,給福澤回電,進攻!不停的進攻!不要怕傷亡,絕不允許後撤,告訴福澤,你手裡有九萬多兵力,如果連獨立師部隊的阻擊線都無法突破,你將會是大日本帝國的罪人!”
松田參謀長渾身一哆嗦,難以置信的看著目露兇光的梅津大將,沒有足夠的炮火掩護,第一總隊跌遭轟炸,已經損失慘重,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