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對岸掛著露珠的草地,隨即,濃霧有聚攏起來,眼前依舊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駐防鴨綠江邊東北一側九連城的關東軍第三支隊支隊長高島少將,放下手裡的望遠鏡,狐疑的眨巴著三角眼,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在濃霧的背後,似乎隱藏些什麼,但這種感覺,卻抓不著、看不到,看看手錶,天色都快大亮了,忙活了一夜未睡,睏倦襲上來,眼皮干涉得發緊,打個哈欠,便將這些許狐疑,拋在了腦後,在衛兵們的保護下,離開制高點的碉堡,返回駐地。
鴨綠江南岸,同樣的濃霧之中,海軍陸戰隊司令官韓鐵少將,盤腿坐在有些溼漉漉的草地上,兩眼閃閃發亮,嘴裡叼著一根青草,有滋有味的吧嗒著,雖然也是一夜未睡,但卻精神抖索,他仰臉問參謀長王東山,“東山,各旅都準備好了嗎?”
王東山回答道:“都已經準備就緒,按照你的命令,各旅重炮團已經進入炮擊陣地,以最猛烈的炮火,轟開關東軍的防線,而後,先頭團渡江,迅速將關東軍守衛部隊分割包圍,主力則隨之渡河,甩開日軍,直插安東至蓋州一線!”
韓鐵笑笑,稱讚道:“還是你的心眼兒多,早有準備,知道跟北平後方聯合勤務部要了大批的橡皮艇。要不,就是這幾十米寬的鴨綠江,就夠咱們頭疼的!我就是沒想到。不過,這場大霧到是幫了咱們大忙,隱蔽接敵,出其不意的炮擊,我估計,對岸的小鬼子,還在矇頭大睡呢!一會兒。有熱鬧看了!”
王東山也是一笑,說道:“不是司令官您疏忽,咱們從遼東半島轉進朝鮮半島北部的時候。還沒有關東軍部隊駐防,可以從容渡江,既然咱們提前得到了情報,還不有所準備啊。這是參謀長的活兒。我不想著怎麼成?”
韓鐵不在這個話題上深談,吩咐道:“東山,傳達我的命令,各旅重炮團在二十分鐘之後,統一開始炮擊,怎麼要打小鬼子個措手不及,趁著小鬼子昏頭昏腦的時候,迅速渡江!”
命令下達。鴨綠江南岸,遮天蓋地的濃霧之中。獨立師各旅重炮團,所有的火炮開始調整角度,粗大的炮口,黑洞洞的指向北方,在鴨綠江河堤後面的空地上,無數的獨立師戰士集結在這裡,一個班抬著一艘橡皮艇,在他們的前面,是迫擊炮、火箭筒、無後坐力炮和重機槍組成的火力掩護部隊,這是為首批渡河的先頭團提供近距離火力支援的。
高島少將無精打采的打著晃兒,回到了駐地,本想一頭扎到行軍床上,美美的來個回籠覺兒,但行軍床上的景色,頓時讓他拋開了所有的睏意,支隊野戰醫院的護士妙子小姐,正玉體橫陳的在自己的床上沉睡,墨綠色的軍毯,大半滑落在地,一具白花花、粉嫩嫩的**,袒露無遺的呈現在眼前。
面對自己側身而睡的美人兒,身體曲成一道曼妙的曲線,碩大的雙峰,沉甸甸的壓在胸前,渾圓的屁股透著肉慾,高島少將就覺得,小腹下一股火辣辣的熱流,不可抑止的奔湧而出,一種渴望的戰慄,迅速遊走在全身,自從開拔到鴨綠江邊駐防之後,整個野戰醫院最美的一朵花,就主動投懷送抱。
對於送上門來的美人兒,高島少將自然是樂不可支的笑納,跟妙子小姐何況打得火熱,而妙子小姐也名正言順的搬進了支隊長的駐地,枯燥的軍隊裡,沒有比女人的身體,更能舒緩自己的心情了。雖然這具迷死人不要命的身體,自己已經品嚐過多次,但每一次看見,都忍不住心裡邪火騰騰的往出冒!
平心而論,妙子小姐無論是在容貌還是床上功夫上,都要超過自己在東京的老婆百倍,再加上高島少將正值壯年,如狼似虎,妙子小姐又是深諳男女之道,兩人各有所需,妙子小姐是想靠上這棵大樹,總好過被第三支隊那些佐級軍官們,整天的惦記,今天在那個大佐的床上,明天又在那個中佐的被窩裡,每晚都得不到空閒,何況,跟著一名帝國將軍,臉色也有光不是?
高島少將是有了發洩**的物件,調劑一下枯燥的生活,兩人一拍即合,**般,很快就打得火熱,高島少將更是深深迷戀其中,調到這偏僻的中朝邊境線駐防,有妙子小姐這樣的美人兒相伴,也不覺得是什麼苦差事了。
“咕嘟”一聲,高島少將吞下口水,精蟲上腦,眼中綠光大盛,急色的扒光自己的軍裝,赤條條的撲到床上,一把將熟睡的妙子小姐,掀翻過來,一挺身,沒有任何前奏,高昂的傢伙,直接刺進妙子小姐是身體裡,一聲低微的慘呼,遭到突然襲擊的妙子小姐,驟然驚醒。
一見是自己的大靠山高島少將,便強忍著身體的劇痛,曲意逢迎起來,一時間,**相撞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