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山看著陶醉在興奮之中的韓鐵,哈喇子流老長,一陣無語,小聲提醒到:“司令官,先遣隊隊長趙旭東上尉,還等著向您彙報情況呢!”
“唔唔!”韓鐵反應過來,看著目瞪口呆的趙旭東問道:“趙旭東,你原來是哪個旅的?有什麼重要情況報告嗎?”
趙旭東絕對是震驚得腦袋都木了,在海軍陸戰隊這些軍官們的印象之中,韓鐵司令官那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將一支後組建的部隊,打成了響噹噹的一流野戰兵團,可剛才看到司令官,嘴角掛著哈喇子的模樣,趙旭東幾乎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聽見韓鐵問自己,回過神來,急忙回答到:“報告司令官,我原來是第四旅三團四營一連連長,後劃歸到戰區直屬旅!”
韓鐵樂不可支,說道:“是黃萬山的手下的兵啊,以黃萬山那個小氣勁兒,硬是一個團的兵沒了,不知道心疼成啥樣呢?哈哈哈!”見趙旭東侷促不安,適應不了自己的套路,才意識到司令官的威儀,指著椅子,“坐,你坐下說!”
趙旭東的確被司令官豐富多彩的表情,弄得五迷三道,哪敢坐啊,說道:“司令官,卑職奉旅長的命令,帶領一百五十人的先遣隊,搶在潰退的日軍一零七師團殘部前面,到達龍王廟一帶,便於日軍交火了,在交火過程之中,我發現,進攻龍王廟我軍阻擊陣地的日軍兵力,僅有一個大隊七百餘人!”
“後來,我又與其他幾支先遣隊取得聯絡,發現一個共同點,就是進攻安東以南我軍阻擊陣地的日軍,兵力都不多,我將情況上報到旅部之後,孟旅長命令我直接向司令官報告!”
“什麼?”趙旭東的報告,如同一道閃電般,劃破韓鐵腦海之中的層層迷霧,豁然開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最先到達安東以南地區的日軍一零七師團殘部,不積極進攻的原因了!
“金蟬脫殼!”韓鐵嘴裡蹦出這四個字,看著參謀長王東山說道:“參謀長,你怎麼判斷?”
王東山幾步走到軍事地圖前,指著蓋州的位置,肯定的說道:“一零七師團殘部,以少量兵力,吸引我軍注意力,其大部殘兵,肯定是走蓋州方向了,因為那時候,萬里鵬的第九旅,還沒有佔領蓋州!”
“哈哈哈!”韓鐵放聲大笑,笑得暢快淋漓,“自投羅網!走蓋州也是死路一條,這不是昏招嗎,橫跨遼東半島,二百餘公里的距離,隨時都會在途中,遭到我追擊部隊的圍殲,那個梅津美治郎昏頭了!等這部分小鬼子到了蓋州,發現此路不通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這時,一名參謀放下電話,報告到:“報告司令官,安東以北阻擊部隊來電話,關東軍新編第二總隊,不顧傷亡,連續向我阻擊陣地發起集體衝鋒,戰鬥非常激烈,不過,在我軍強大的炮火轟擊下,傷亡慘重,就是,前線的彈藥有些告急!”
王東山命令一個參謀,帶趙旭東下去吃飯休息,然後,對韓鐵說道:“司令官,既然安東以南的阻擊線,失去了實際作用,我們是否將一部分兵力,調到北部來,以緩解阻擊部隊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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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四十一章 兵鋒北指(上)
海軍陸戰隊參謀長王東山上校的建議,倒是一個緩解安東北部阻擊戰場壓力的可行之道,既然南部的日軍,是假打真西撤,那麼,部署在龍王廟至湯池一線的阻擊部隊,至少可以抽調出五到六個營的兵力,加強安東北部阻擊線上的兵力,彈藥告急證明阻擊戰打得相當激烈。
韓鐵連連搖頭,“參謀長,不是這麼一說,安東南部阻擊線,本來兵力就不多,決不可再行調出兵力,對於一零七師團殘部西走蓋州方向,我們只是判斷,還沒有情報證實,切不可掉以輕心!”
“安東北部阻擊戰,看似關東軍第二總隊拼命的進攻,打得兇猛,但是,沒有炮火掩護,又迭遭打擊,我軍火力強大,又是依託工事,送上門來的活靶子,打就是了,命令後勤部門,立即以最快的速度,給前線補給彈藥,安東城內,有的是炮彈和子彈,我倒要看看,那些二鬼子能不能吃得消!”
呼嘯的炮彈,將安東北部五龍背至寶山一帶,打得跟翻滾的岩漿一般,絳紅色的彤雲,瀰漫在夜空之中,如同晚霞般燦爛,但這種燦爛,卻不是美麗的景色,而是一片死亡的火海,無數的關東軍第二總隊士兵的身體,在火海之中化為支離破碎的碎塊兒!
六個重炮團密集炮擊,炮彈覆蓋了所有的區域,在前線陣地一線,是各團炮兵營中小口徑的火炮,重複覆蓋一次。在遭到第一輪炮擊的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