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了一下梅雪的胳膊。小聲說道:“雪姐你看,他眼珠子都快掉地下了!”
梅雪“撲哧”樂了,趴在劉心蘭的耳邊,小聲嘀咕到:“心蘭。你呀。早晚都會習慣的,怎麼,還沒被這傢伙給。。。。。。行,姐姐佩服你!”下面的話,梅雪沒有說,劉心蘭已經是面若桃花,臉蛋兒燒得滾熱,嗔怪的瞪了梅雪一眼。“雪姐,你就知道欺負我!”
梅雪和劉心蘭嘀嘀咕咕。發出一陣陣的嬌笑聲,倒是梅婷,看出了唐秋離眼中別樣的情緒,便放下手裡的活兒,走到他面前,細心的給他整理一下軍裝,說道:“怎麼,乍一離開開魯,心裡還有什麼捨不得的啊?那不是都習慣了,四海為家!”
唐秋離伸出手臂,攬住梅婷的纖腰,非常正經的說道:“是捨不得啊,最捨不得的,是開魯的手把羊肉,到了錦州之後,那裡能吃到這麼正宗的草原羊肉啊,對於我來說,真真是一大損失啊!”
梅婷樂得彎了腰,梅雪回過頭來,瞪了丈夫一眼,皺皺可愛的小鼻子,丟出一句話,“哼!你呀,就是個吃貨,想吃羊肉還不簡單,你唐大師座一聲令下,派飛機來回運送不就成了!”
唐秋離無語,三個女人一陣歡笑,這時,山虎在門外喊道:“小秋,收拾好沒有,大家都等著你去機場那!”
唐秋離最後看一眼,這間自己住了幾個月的房間,然後,帶著三位妻子離開了,幾十輛汽車,飛快的駛進開魯野戰機場,十幾分鍾後,四架運輸機在一箇中隊的戰鬥機護航下,離開開魯野戰機場,飛往錦州方向,從運輸機的舷窗看下去,蒙東秋季的草原,如同一幅綠得欲滴的水墨畫,點綴著星星點點五彩斑斕的野花,一直伸展向遠方的天際。
獨立師師長唐秋離,離開蒙東開魯,趕赴錦州東北前線,是帶著留戀,而關東軍總參謀長松田健次郎中將,離開新京返回奉天關東軍總部,是心下恓惶,充滿著無能為力的失敗感覺。
在新京的時候,松田總參謀長便接到了大本營軍政部的電報,告知他,南次郎大將將再次擔任關東軍總司令官一職,在南次郎大將履任之前,由自己代理總司令官職務。
接到大本營的電報之後,松田中將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擔當如此重任,在梅津美治郎大將下落不明期間,獨立師部隊還沒有發起大規模的進攻,自己已經是焦頭爛額、窮於應付,現在好了,老長官再次臨危受命,自己終於可以卸下這個倒黴的差事兒!
松田中將非常信服自己的老長官南次郎大將,這種信服來自於多年的共事過程之中,領略到的本事,不過,對於南次郎大將再一次接過關東軍總司令官的職務,他的內心,也是充滿著憂慮,眼下滿洲的局勢,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程度,即便是南次郎大將再有雄才大略,政治手腕高超,恐怕也難扭轉大局。
至少在松田中將的心裡,認為大日本帝國在滿洲,已經是一敗塗地,他想不明白,以南次郎老長官的政治智慧,洞察秋毫的洞察力,看不出滿洲局勢已經風雨飄搖,大船沉沒在即,為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來到滿洲,蹚這趟渾水,難道,老長官認為,以自己的能力,能夠改變滿洲的局勢?擊退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
不可能的,松田參謀長搖頭嘆息,無論帝國那個名將,都對滿洲的局勢迴天無力,老長官也不行,倘若松田參謀長知道,南次郎大將絕對是迫不得已,被迫接過滿洲這個爛攤子的內幕,他就不會有這些疑惑了!
還有一件事,讓松田參謀長不明白更不瞭解,在大本營的電報裡,只是說南次郎即將出任關東軍總司令官一職,而對現任關東軍總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大將,卻隻字未提,也沒有明確解除他的職務,含糊不清嗎,雖然梅津大將下落不明,但只要是一天沒有獲悉他被俘或者戰死的訊息,那麼,梅津大將都有生還的可能!
“也不知道情報本部那幫混蛋,這些天都在幹什麼?連一點兒梅津大將的訊息都沒有搞到!”想起了這件事,松田中將再次嘆息,他不止一次,將梅津大將與自己的老長官南次郎大將對比,越對比越發現,大本營派梅津美治郎出任關東軍總司令官,絕對是個錯誤的決定,正是梅津大將一系列剛愎自用的決策,才直接導致了現在滿洲的危局!
“也許,老長官到了滿洲之後,自己能夠依靠他的政治智慧和高超的手腕兒,能夠從滿洲全身而退吧?不至於葬身異鄉!”松田中將帶著滿腹的心思,當天傍晚,經過大半夜加上一天的趕快,總算到達奉天,好在,一路上倒是安全,獨立師部隊的觸角,還沒有伸到奉天至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