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宮女嚇得一哆嗦,急忙上前,拿出雪白的毛巾,小心翼翼的給天皇陛下擦腦門兒上的汗,忽然,感覺到胸前劇痛,天皇陛下的一隻手,伸進內衣裡,在自己豐滿的乳峰上,狠狠的揉捏著,似乎在發洩內心的煩躁,宮女疼得面孔扭曲,卻不敢有任何的躲避動作,更是不敢吭一聲。
使勁兒揉捏和蹂躪著宮女豐滿的高聳,裕仁天皇的心情,似乎舒服了很多,哪管在他的魔爪之下,那團柔軟已經遍佈抓痕,嬌嫩的蓓蕾上,已經冒出絲絲血跡,這是陛下自己總結出來的,平復情緒的良方,百試不爽,功效神奇,比什麼藥都好使!
一個多小時之後,被皇宮侍從官,從熱乎被圍裡叫起來的米內光一和永野修山兩個人,以最快的的速度,乘車趕到了皇宮,在宮門前,兩個日本軍方巨頭相遇了,最近,帝國在滿洲遭到的一系列慘敗,本土一片哀鳴之聲,讓兩個見面就互掐的軍方大佬,收斂起了很多互鬥之心。
很多時候,還能夠互相敲邊鼓,幫襯一下,日本陸軍和海軍兩系將領,也難得的平靜,兩個大佬都不鬥了,下面的派系干將們,自然也就沒有了掐架的心思,雖然還是互相看著不順眼,倒也是相安無事。
“米內君,陛下深夜召見我等,不知道有什麼緊急的軍務,難以決斷啊?”永野修山向開口詢問到,他知道,米內光一這傢伙,跟天皇陛下的關係,比自己要近得多,事先探出點兒口風,不至於等會兒陛下問起來被動。
米內光一搖搖頭,苦澀的說道:“永野君,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陛下深夜召見我們,恐怕,又不是什麼好訊息吧?”說完,長長的嘆息一聲。
最近這段時間,尤其是滿洲丟失,關東軍全體玉碎之後,米內光一這位帝國陸軍的頭號大佬,日子相當不好過,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天皇陛下準備抓的替罪羊,關東軍總司令官南次郎大將,剖腹自裁了,一死百了,天皇陛下再也不能像對待梅津美治郎那樣,死了都不放過,畢竟,南次郎在國內軍界和政界,有著深厚的人脈。
天皇陛下也是擔心,對已經死了的南次郎,處置過重,會引起朝野震動,南次郎一系的大員們反彈,便悄沒聲息的把抓替罪羊的事兒撂下了,可其他派系和國內輿論,卻不肯善罷甘休,抓不到南次郎,矛頭便指向了陸軍頭號人物的自己,在本土,要求自己辭職並向全體國民謝罪的呼聲,越來越多。
現在,米內光一的寶座,越來越燙屁股,頗有些坐臥不安的意思,眾矢之的啊,就連連這位在日本軍政兩界呼風喚雨的大佬自己,都感覺到,最近諸事不順,麻煩頗多,倒黴不離身!
跟米內光一一起往宮內走的海軍大臣永野修山,最近到是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兒,反倒是意氣風發,山本五十六那傢伙長臉,在東太平洋海域,把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打得找不著北,連戰連捷,雖說沒讓美國太平洋艦隊徹底傷了元氣,也是頗有斬獲,捷報頻傳,海軍一系的得力干將,乾的出彩,自己這個掌門人也是臉上有光。
倒是陸軍方面,一屁股爛債,丟了滿洲、二百多萬關東軍全體玉碎不說,現在在朝鮮半島和遠東地區,還打得不知道如何呢,看米內光一這傢伙的氣色就知道,這些日子,定當是非常不好過,一股倒米內光一的勢力,來勢洶洶,永野修山不由得同情起這位自己的老對頭來!
倒是不永野大將有什麼惻隱之心,他可以不針對米內光一,也是害怕觸怒了高高在上的那位天皇陛下,最近陛下的脾氣,愈發的難以捉摸,喜怒不定,天威難測,如果在這個火頭上,繼續像以前那樣,跟米內光一死掐,米內這傢伙倒黴了,自己也不能好過,何況,站在帝國霸業的角度上來說,陸軍倒黴,海軍也佔不到多大便宜,光憑帝國海軍,還沒有承擔整個帝國霸業的肩膀!
滿洲不要惦記了,早就成了那位,打得帝國陸軍丟盔卸甲的支那魔鬼唐秋離的盤中餐,朝鮮半島戰場,目前還能維持,田中新一緊守著退路,只有遠東戰場,始終沒有什麼訊息,那位遠東派遣軍司令官載仁親王,壓根兒不**大本營,恐怕自己這位大本營兩位巨頭之一的海軍大臣,也指使不動這位天皇陛下的御弟!
想到這裡,永野修山心裡一動,說道:“米內君,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應該是遠東派遣軍方面的情況,否則,天皇陛下不會連夜召我們進宮,說有要事相商!”
米內光一的腦袋,頓時打了幾圈兒,他可是知道,載仁那傢伙的脾氣,若非遇到天大的難題,絕對不會給國內發電報的,大本營也拿他沒轍,說起來都難以置信,自己這位陸軍大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