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入到第二道防線的部隊裡!”巴利赫斯曼中將繼續吩咐到,“將日軍發起進攻的訊息,通報給費爾南德斯副司令官,請他立即趕到第二道防線進行指揮!如果我發生什麼意外,請他代行司令官的指揮權!”
“司令官,您。。。。。。”瓦格納澤參謀長的臉色,一下子慘白起來,他能夠聽得出來,司令官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正準備勸說一下。
忽然,“轟轟轟!”幾發大口徑榴彈,就在不遠處爆炸,炸起沖天的煙塵,衝擊波一下子把兩個人掀翻在地,幾名衛兵慌忙跑過來,扶起兩位長官,還好,沒有受傷。
“參謀長你看,這就是殘酷的戰場,一箇中將的生命,不比一名列兵珍貴多少!捱上一發炮彈,照樣四分五裂、屍骨無存!”巴利赫斯曼中將,拍打一下軍裝上的泥土,不無幽默的說道。
不管對美國人、尤其是那個絕對討厭的麥克阿瑟,有各種各樣的看法,但瓦格納澤參謀長,對眼前的司令官,頓時充滿了敬意,他勸說到:“司令官,你完全可以到第二道防線,指揮戰鬥,而且,我們在第一道防線,有三十餘萬兵力,一年多的時間裡,擊退了日軍無數次的進攻!”
“更是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這一次,雖然日軍的進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但是,防線不會輕易被突破的,您還是應該撤到二線去,以便統籌指揮全域性!”
“第一道防線,守不住的,伊藤嚴三郎拿出了全部的兵力,不突破我們的防線,是不會罷手的!”巴利赫斯曼中將搖搖頭,“但我必須留在這裡,最少,一線部隊要堅持兩天以上的時間,為二線部隊部署,爭取到時間,兩天之後,我會命令部隊撤退的!”
戰場的另外一個方向上,伊藤嚴三郎大將,帶著司令部的一大幫高階軍官,在衛兵們的保護下,正站在一個高高的山頭上,觀察整個戰場,伊藤大將想的興致勃勃,舉著望遠鏡,仔細的觀察戰場情況。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望遠鏡,對參謀長川口少將說道:“川口君,你我鏖戰澳洲戰場兩年多的時間,期間,也對盟軍陣地發起過無數次的進攻,但是,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像今天晚上這樣壯觀的場面,鋪天蓋地的炮火,淹沒了所有的敵軍陣地,大日本帝國皇軍的赫赫軍威,至此表現無疑!”
“在如此強大的炮火之下,所有的敵人都會被徹底消滅掉,任何阻擋住帝國皇軍征伐腳步的障礙,都會被徹底粉碎,要不了多久,帝國的旗幟,就會插便澳洲的每一寸土地,多麼期待的時刻啊!”
川口參謀長可沒有伊藤大將的雅興,他看看手錶,提醒到,“總司令官閣下,炮擊已經進行了四十分鐘!”
“按照原定作戰計劃,炮火開始延伸!戰車部隊準備突擊!”伊藤大將輕鬆的說道。
日軍的炮火,開始延伸,炮擊盟軍陣地的縱深,巴利赫斯曼中將原來的指揮部所在地,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幸虧在此之前,瓦格納澤參謀長,不顧司令官的反對,把指揮部搬進一個很大的山洞裡,才躲過一劫!
日軍的炮火開始延伸之後,一線陣地上的倖存的盟軍士兵,抖落掉身上的泥土,晃晃被炮彈震得發昏的腦袋,從戰壕裡爬出來,跟日軍打了兩年多時間,盟軍士兵已經知道了日軍進攻的套路,炮擊過後,就是漫山遍野的步兵衝鋒,對此,都是老兵的盟軍士兵,不大畏懼,只不過,今天晚上,日本人炮火兇猛得太多了,尤其是炮彈的威力,前所未有!
身邊同伴,支離破碎的屍體,混合在泥土裡的血跡,倒塌的碉堡和暗堡,被泥土掩埋了的戰壕和交通壕,似乎都在告訴,從日軍火山噴發般炮火之中,存活下來的盟軍士兵,這一次日軍的進攻,與以往的絕對不一樣!
日軍四十多分鐘的炮擊,無疑是非常有效果的,給前沿陣地上的盟軍部隊,造成了很大的傷亡,不少碉堡和暗堡還有火力點,均被摧毀,就在盟軍士兵玩命兒的休整被炮火毀壞的工事的時候,在轟隆隆的炮聲之中,一陣發動機沉悶的怒吼聲,從前方的夜幕之中傳來,很快,一輛輛日軍坦克,排成進攻隊形,齊壓壓的碾過來。
盟軍士兵倒是沒有什麼驚慌失措的意思,他們都跟日軍的坦克打過交道,那種薄皮鐵棺材一般的日軍坦克,不堪一擊,盟軍士兵紛紛跳進戰壕裡,反坦克手架起火箭筒,把越來越近的日軍坦克,穩穩的套在瞄準具裡,到了射擊距離之後,一發發火箭彈,拖著暗紅色的尾巴,狠狠的飛向日軍的坦克。
盟軍士兵們,都期待著看到,以往的情況,日軍坦克燒成一團火球,但是,一陣爆炸過後,僅僅有為數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