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在大清早的被打擾了睡覺,心情都不會高興,裕仁天皇也不例外,何況,天皇陛下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心情很是煩悶,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洩,只能在女人的肚皮上使勁兒,昨天晚上,剛剛臨幸了一名妃子,把自己和妃子,都折騰得精疲力盡之後,才沉沉睡去。
躺在寬大的御床上,聽到侍從官在門外的稟報之後,睡眼朦朧、腦袋昏沉的裕仁,火兒當時就上來了,不是好聲兒的吼道:“還讓不讓朕睡個好覺了,啊!”
門外的侍從官,再也不敢出聲了,膽戰心驚的恭候著,最近天皇陛下的脾氣那可是非常的暴躁,一個不好,挨一頓臭罵那是輕的,被打個半死都是有的。
裕仁天皇再也睡不著了,把妃子白嫩嫩的胳膊,從身上沒好氣兒的挪開,看了一眼年輕嬈嬈的妃子,曲線玲瓏的身子上,還帶著昨夜瘋狂的痕跡,頓覺興味寡然,陰森森的低聲說道:“侍候朕更衣!”
年輕的妃子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侍候天皇陛下穿衣服,裕仁腦袋裡琢磨著,“這個什麼南野修山,是什麼來頭,怎麼沒有印象啊?大本營戰略研究局,幹什麼的?”
直到走出臥室的時候,裕仁天皇才隱約記起來,大本營的確是有這麼個機構,不過,貌似一幫閒人,整天屁事兒沒有,吃乾飯的部門,大清早的來見朕,有什麼緊要的事情?還嫌朕不夠煩嗎?
有著這樣情緒的裕仁天皇,臉色和心情能好到哪兒去,所以,一見到南野修山的面兒,便帶著不耐煩的語氣,陰森森的問道:“你就是南野修山,一大早來見朕,有什麼要務嗎?”
南野修山中將,一見天皇陛下的臉色,非常不虞,語氣不善,心裡不禁一哆嗦,就知道自己太性急了,打擾了陛下的美夢,如果這個“釜底抽薪”計劃,入不了天皇陛下的法眼,自己肯定會倒黴,但他也豁出去了,挺著脖子回答道:“是的陛下,事關大日本帝國前途命運的大事!”
“哦!嗯?”裕仁天皇眼中兇光一閃,對這個其貌不揚的陸軍中將的大言不慚,很是不以為然,“口氣很大嗎!”
“陛下,請聽臣一言!”南野修山中將現在是過河的卒子,沒有回頭的餘地,索性搏上一把。
“說,如果你僅憑一派胡言,大清早的就來打擾朕,後果你是清楚的!”裕仁天皇的語氣,愈發的陰森。
南野修山中將知道,如果不切中天皇陛下的要害,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富貴險中求,豁出去了,他努力保持鎮定的說道:“最近一段時間,陛下是否因為無法解決,盟軍源源不斷的往澳洲戰場增兵的問題,而倍感煩惱?臣下冒然進宮,就是為陛下獻策來的!”
“嗯?”裕仁天皇的眼神兒,頓時一亮,身子猛地前傾,就跟發現獵物的餓狼似的,催促道:“那你快說!知無不言,一切,朕都擔待了,如果真能夠解決困擾朕許久的難題,南野愛卿,你就是帝國的功臣,朕是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陛下的恩典!”南野修山中將倍受鼓舞,“陛下,昨天,德國人以二十餘萬人的精銳部隊,開赴南美大陸,這個訊息陛下得知了吧?”
“米內愛卿已經稟報朕了!”裕仁天皇說道,“唉!朕非常羨慕德國人現在的強大啊!如果朕手裡有如此精銳和龐大的兵力,何懼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何須為澳洲戰場的現狀而苦惱!”
的確,裕仁天皇現在對希特勒,那就是個羨慕嫉妒恨,要是朕有希特勒的家底兒,能把地球捅個窟窿。
“陛下,這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機會!”南野修山篤定的說道,“德軍兵進南美大陸,最擔心和驚懼的,是美國人,南美和北美,僅僅是一線之隔,德軍陳兵於南美,不管表面兒上為了接收前歐洲諸國的海外殖民地,還是實際上,有染指北美,進而威脅甚或是進攻美國本土,對於帝國來說,都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而美國人是同盟國的骨幹力量,甚至是唯一還有能力,在太平洋與大日本帝國爭雄的國家,之所以能夠源源不斷的增兵澳洲戰場,與帝國打消耗戰,就是因為美國人有一個穩定的大後方,據臣看來,與盟軍作戰的戰場,不應該僅僅侷限在澳洲大陸,美國本土何嘗不是另外一個戰場!”
“陛下試想,如果戰場放到美國本土,那美國人還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從國內徵召兵力,在澳洲戰場與帝國皇軍作戰嗎,答案是明顯的,不能,因為還有已經染指南美大陸的德國人,這個更大的威脅存在!”
“啊!”裕仁天皇看著這個平素不起眼的南野修山,在哪兒慷慨陳詞,吃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