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達我的命令,收攏部隊,清點傷亡,傷員原地救治,部隊繼續攻擊前進!”
軍令如山倒,三路進攻的日軍士兵,給剛剛從煉獄裡爬出來的幽魂一般,踏著還在冒著餘燼,熱得燙腳,燒得如同沙漠般荒涼的土地,路過一堆堆燒成焦炭的同胞屍體,留下數不清的傷兵,開始繼續推進。
這一場凝固汽油彈引發的鋪天蓋地的大火,給日軍帶來了重大的傷亡,僅僅是一零七師團統計,就被燒死了五千餘名士兵,至於燒傷失去戰鬥力計程車兵,更是多達八千餘人,一零七師團的傷亡,已經過半,另外兩路的日軍傷亡,大致差不多,一次全方位覆蓋的轟炸,致使十幾萬日軍失去了一半的戰鬥力,劉粹剛的目的達到了。
當然,還不僅僅如此,山東半島各地野戰機場,華北一帶的野戰機場,朝鮮半島的幾個野戰機場,迎來了第一批返航的轟炸機,機場馬上開始忙碌起來,加油車和彈藥車,亮著警笛,地勤人員開始飛快的給轟炸機新增油料,補充炸彈,而已經返航的戰鬥機,滿油足彈,停在跑道上,整裝待發。
那些臉色燻得漆黑,這裡掉了一大塊皮兒,那裡有幾個晶亮水泡,驚魂未定、衣衫襤褸、戰意盡失計程車兵,成了作戰的主力,三路進攻的日軍部隊指揮官,帶著一半兒左右、銳氣以失的數萬士兵,踏上了生死未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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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零九章 未知的前方
繼續進攻的命令下達之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烈日雖然沒了中午的威焰,但也火球般的高懸在天空,初夏的暑氣蒸籠一般悶熱,再加上被凝固汽油彈熊熊大火燒得都燙人的空氣,這樣的天氣下,強撐著行軍的日軍士兵,可是吃足了苦頭,前後的衣服,都跟水裡撈出來一般。
口乾舌燥加上飢腸轆轆,空氣悶得心裡發慌,不時有被燒傷而耐不住高溫,一頭栽倒在地,中暑昏迷過去計程車兵,被草草的抬到樹蔭處,死狗般的放在地上,軍醫都在後面,忙著搶救那些傷兵,這些中暑計程車兵,就沒人管了,本來兵力就不多,又不可能留下太多的人手來照顧,是死是活,就憑天由命吧!
一零七師團參謀長,看到這種情形,憂心忡忡的對師團長新佑衛門中將說道:“師團長,照相樣下去,部隊非得被拖垮不可,您是否向梅津總司令官說明部隊面臨的實際情況,請求總司令官閣下批准,部隊原地休整一晚,也好救治傷員,等後方的給養上來,明天拂曉再發起進攻?”
新佑衛門中將,自己都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其實,不用參謀長說,他心裡明白,以部隊現在的狀態強行進攻,如果毒氣彈真的起到了作用,一切都好說,如果事與願違,阻擊陣地上,獨立師士兵生龍活虎般,那麼,就現在情況下的一零七師團,肯定會慘敗,說不定連最後剩下的兵力。都玉碎在這一場近乎於強弩之末的進攻之中!
新佑衛門師團長搖搖頭,努力把這種不好的預感,排除在腦海之外。他不能給梅津總司令官發這樣的電報,“命令部隊,將中暑或者是體力不支計程車兵,集中在一起,留下一個大隊的兵力保護,其餘的部隊,繼續前進!”他堅定的對參謀長說道。
坐鎮遼陽的關東軍總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大將。也知道自己強令遭到重創的部隊,繼續攻擊前進,是勉為其難了。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做,時間,要命的是時間。他沒有再浪費的理由。莊河至鮁魚圈一線,獨立師部隊是否全部中了毒氣彈,還沒有查明事實,而且,一號特種毒氣彈的效果,作用的時間,只有八到十個小時。
現在,已經過去了八個多小時。倘若毒氣彈的效果消失,只要有五分之一的獨立師士兵。恢復戰鬥力,那對於疲憊以極,又遭到獨立師轟炸機新式炸彈襲擊的第三軍四個師團和關東軍兩個支隊部隊來說,都是過不去的鴻溝,時間,自己再搶時間,因此,不管士兵多麼疲勞,也要繼續進攻。
在命令下達之後,梅津大將嚴令輜重部隊,必須將給養和彈藥,救治傷員所需的藥品,立即送到前線去,否則,指揮官當剖腹自裁,於是,從遼陽到安東再到蓋州一線,山路上,滿載物資和彈藥、給養的日軍輜重部隊的汽車,瘋了似地猛跑。
梅津大將,親自坐鎮作戰室,前線部隊每隔半個小時,就報告一次推進的情況,到了這會兒,梅津大將的心裡,緊張到了極點,全部的堵住已經投下去,勝敗在此一舉!
而疲憊不堪、接連減員,卻頑固的向莊河至鮁魚圈一線,獨立阻擊陣地推進的日軍士兵,又迎來一場來自空中的災難,首輪轟炸返航之後的獨立師轟炸機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