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話,還是給他們震撼的話,特衛將韓慶福的警衛員擊倒在地,則是毫不掩飾的震懾!
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了除了師指人員之外的所有人,孟建柱大張著嘴,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而他手下計程車兵,也都放下了碗筷,雖然還是秩序井然,但也都務必的震驚。
唐秋離目光刀子一般,看著呆若木雞的於勝輝和韓慶福,一言不發,良久,才從鼻孔裡噴出一股怒氣,語氣森冷的對孟建柱說道:“孟團長,派出一個班的兵力,將於勝輝、韓慶福和此地駐軍的連、排長,押送到大連。交給劉翰章副總指揮處理,你的部隊留下一個排的兵力,排長晉升為連長。接收此地部隊,並接替莊河警備司令部部隊的防務!”
孟建柱如夢方醒,急忙一揮手,連長過來了,他低聲吩咐幾句,一個班的戰士上來,把於勝輝跟韓慶福圍住了。另外,還有兩個排的戰士,在連長的帶領下。向駐軍營地跑步過去,準備抓人。
山虎打個手勢,特衛一分隊分隊長帶著三十多名特衛,緊跟著而去。山虎是擔心。孟建柱的部隊,彈壓不住這些軍紀敗壞計程車兵,萬一火拼起來,可就是鬧出天大的笑話來了,師指特衛有特別許可權,可根據具體情況,武力解決。
到了此時,於勝輝才如夢方醒。他知道,自己完了。這個姓唐一句話,自己的大好前程就斷送了,押送回大連,那個六親不認、鐵面無情的劉翰章,能饒了自己,如果獨立師調查處再插手,就自己乾的那些事兒,無論那一條,都觸犯了獨立師的軍規和接收東北工作團總團的紀律,那條都夠槍斃的條件。
在唐秋離冷冷的說出那番話之後,韓慶福已經徹底傻眼了,他知道,自己完了,等待自己的,只能是軍法審判,他是獨立師的老兵,對於師長唐秋離的威名,耳聞目睹之下,早就深入到骨子裡,內心裡興不起一點兒申辯和反抗的心思,兩眼一閉,認命了,走到這一步,誰也不怨,只能怨自己!
但於勝輝跟韓慶福不同,他對於獨立師沒有絲毫的歸屬感,自然不甘束手就擒,在孟建柱計程車兵圍上來的時候,他大聲喊道:“唐師長,我於勝輝自從主政莊河以來,兢兢業業、盡職盡責,為了莊河恢復戰爭的創傷,殫精竭慮,嘔心瀝血,自問沒有什麼失職之處,您為什麼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拿我治罪?我不服!”
本來,唐秋離根本不願意看這類貨色一眼,聽到他的叫嚷,似乎受了很大的冤屈似的,便冷冷一笑,說道:“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前線將士在浴血奮戰,你莊河縣城卻是一片歌舞昇平,第六旅和第五旅數萬傷員長途撤退,必然路過莊河,你於勝輝竟然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至傷員於不顧!”
“安東市長宋格平向你求援,你竟然置之不理,莊河沒有機動車輛嗎?你於勝輝坐的小轎車,恐怕是眼下最豪華的吧,上任莊河市長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於市長好大的排場啊!別喊冤,有什麼話,跟調查處去說!”
於勝輝如同遭到雷擊一般,臉色灰敗,他知道,唐秋離已經掌握了自己所有的情況,就是列出的這三條,足夠自己付出慘重代價了,他知道,狡辯無用,便閉上眼睛,耷拉下腦袋。
唐秋離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韓慶福,說道:“韓慶福,從你的履歷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你是獨立師野戰部隊出身的,也曾經負過傷、立過戰功,但是,你。。。。。。”他說不下去了,一起之中,帶著些許的傷感,一揮手,戰士們上來,將於勝輝和韓慶福兩人綁起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特衛一分隊分隊長和孟建柱手下的連長回來了,還押著五個尉級軍官,其中的三個,赫然就是唐秋離親眼看到的,從飯館兒裡醉醺醺出來的那三個軍官。
調出來兩輛卡車,將這些軍中敗類和官員蛀蟲押上車,按照原路返回,經過莊河往大連方向而去,唐秋離的目光,看著兩輛卡車消失在視野裡,表情有些落寞,讓葛振壯將這件事情的經過,電告劉翰章,並附上自己的意見,四個字“嚴加懲處!”莊河的兩個軍政大員於勝輝韓慶福的命運,已經決定了!
做完這些,唐秋離回頭,對默默無語的孟建柱說道:“孟團長,現在交給你一個新任務,立即趕到莊河去,擔任莊河市府臨時市長以及莊河警備司令部司令官一職,戰端開啟,莊河將會是我們最重要的後方之一,不容有失,你去主持莊河的軍政,我放心!”
莊河市長和警備司令官啥的,孟建柱絲毫沒有放下心上,自己也不是個當官料兒,他最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師長,我的能力雖然有限,但會盡力做好莊河的工作,不過師長,我得討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