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粹剛抬頭,問道:“參謀長,有什麼情況嗎?”
董寧軒說道:“報告兩位指揮官,接到設在仁川南部的幾個地面雷達站相繼報告,今天下午開始,雷達站陸續發現,有大批的日軍飛機,從日本本土東京方向,往本州島靠近日本海沿岸的野戰機場轉場,雷達監測的結果顯示,大部分為戰鬥機,目前可以確定的數量,在五百至六百架之間!”
“哦!”劉粹剛和樂一琴的眼睛,同時一亮,停止對遼東半島日軍進行空襲的理由,出現了,而樂一琴更是兩眼放光,興奮的說道:“粹剛,又有小鬼子的戰鬥機來了,好啊!我正等著這幫王八蛋呢!是不是將山東半島各個機場的戰鬥機,再調一部分到朝鮮半島來,咱們的野戰機場,可是閒著不少!”
劉粹剛點點頭,對董寧軒說道:“將此情況,立即上報師指,並說明,此為我航空兵減少乃至停止對遼東半島之日軍轟炸的理由,師長一看就明白了,這就是我們上報的計劃!”
董寧軒走了之後,劉粹剛對樂一琴說道:“一琴,我估計,這不過是日軍增援東北戰場和朝鮮半島戰場作戰飛機的一部分,你看吧,接下來的幾天內,還會有日軍的飛機出現,所以,咱們在朝鮮半島集結的兵力,必須要充足,未來空中的主戰場,恐怕要在東北和朝鮮半島兩地展開了!”
“我的意見是,將山東半島各地的戰鬥機和轟炸機,全都調到朝鮮半島來,要打,咱們也打個兵力佔優勢的仗,至於山東半島的空中防務,可由華北巡航區部隊接替,你的意見呢?”
樂一琴齜牙一笑,回答得非常簡單:“沒意見,你知道我的脾氣,就怕小鬼子飛機來的少,少了,打起來不過癮呢!”
第二天上午,太陽剛剛升起,疲憊不堪的日軍,餓著肚子,從草叢中、樹林裡、山崖下鑽出來,還沒等呼吸一口帶著硝煙味的清晨空氣,天空之中,初露都的曙光下,發動機的轟鳴聲沉雷般響起,獨立師的飛機如約而至,隨即,響起了日軍士兵熟悉又痛恨的炸彈呼嘯聲,子彈的尖嘯聲!
只不過,這一次獨立師航空兵出動的戰鬥機的數量,要遠遠超過轟炸機,落下來的航空炸彈,遠沒有潑下來的子彈多,幾天來,被炸得混頭漲腦、叫苦連天的日軍士兵,那還顧及到這些區別,照例是嘴裡咒罵著,熟練的又重新躲起來防空。
新佑衛門師團長,躲在一個山洞口,看著天空上,是無忌憚掃射和投彈的獨立師飛機,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他在計算時間,就在剛才,接到了關東軍總部的電報,陸軍航空兵的三個戰鬥機聯隊,已經從本州島福井、富山、豐岡、松江等地機場起飛,預計在今天上七時許,抵達遼陽、奉天機場,上午九時許,即可為東線的一零七師團,西線的一零九師團,提供空中掩護。
新佑衛門中將不免一陣激動,自己的部隊,只需要再忍受三個多小時的苦難,就會在帝國空中雄鷹的掩護下,在遼東半島的土地上,光明正大的行軍了,到了此時,他倒是希望,在天空之中,內心耀武揚威、炸了自己幾天幾夜的獨立師飛機,別返航的那麼快,讓帝國的空中武士,給這些可惡的支那飛行員,一個狠狠的教訓!
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新佑衛門中將不希望自己計程車兵,再付出無謂的犧牲,耽誤的時間夠多了,還在乎這幾個小時嗎,因此,他命令部隊,繼續隱蔽,不得冒著空襲的危險行軍,日軍士兵躲著不出來,天上的獨立師飛機,盤旋了一陣子,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找不到目標,也就意猶未盡的返航了!
隔了三十多分鐘之後,又一批獨立師飛機飛來,照例師投彈和掃射,指不定目標,也返航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隨著這一批獨立師飛機飛走,新佑衛門中將倒是沉得住氣,不但沒有命令部隊繼續行軍,他自己反倒是在山洞外面席地而坐,半眯著眼睛,非常享受起早晨的陽光來。
師團部的日軍軍官,除了參謀長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之外,其他的都一頭的霧水,“奇怪啊?師團長今天的舉動有些反常,如是在平時,支那人的飛機返航,早就催命鬼似的,下達部隊繼續前進的命令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未完待續)
後記:看了一下新聞,咱們中國東邊的那個島國,解禁“集體自衛權”了,也就是說,77年前,被中國人付出數千萬生命代價,打斷了腰、打折了腿、敲掉犬牙的那隻瘋狗,又有了主動咬人的藉口,面對這樣一隻隨時咬人的瘋狗,國人唯有百倍警惕、自強不息,讓瘋狗不敢伸嘴!
亦或是,在瘋狗磨牙之前,主動出手,把瘋狗幹掉,以免歷史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