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第二十一旅團的野炮兵聯隊,持續炮擊了一個小時,無數的炮彈,將那河南岸橋頭堡一帶,炸得是烏煙瘴氣,硝煙瀰漫,然後,炮火才開始延伸,大批的日軍步兵,再一次開始渡河,不過,這一次,河野少將收起了狂妄之心,在那河北岸灘頭幾個制高點,構築了以迫擊炮近百門迫擊炮,一百多挺重機槍為主的火力掩護陣地。
吃一塹長一智的河野少將,還多了個心眼兒,在命令野炮聯隊炮火開始延伸的時候,留下來一個大隊的野炮,調整好座標和炮擊角度,一旦獨立師防守部隊,在故技重施,那麼,迎接支那士兵的,不僅僅是岸邊的迫擊炮和重機槍,還有十幾門大口徑野炮,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惡狠狠的想到。
除此之外,河野少將還命令在徐嶺鎮方向的部隊,馬上開始進攻前的準備,吃了虧之後,他倒是能夠虛心接受教訓,很快改正錯誤,讓沒事可幹的部隊,開始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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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四百九十四章 東線攻防戰
日軍第二十一旅團在徐嶺鎮方向的部隊,為兩個聯隊兵力,除了正面進攻佔領徐嶺鎮之外,還有一個任務,從徐嶺鎮方向迂迴向東,從側翼攻佔吳爐鎮,包抄那河橋頭堡一帶獨立師部隊的後路,前後夾擊,徹底消滅他們。
旅團長河野少將,算是把眼前的這支獨立師部隊,恨到了骨子裡,先是新橋聯隊遭到重創,接著,就是兩個聯隊再次被打得死傷遍地,算起來,第二十一旅團在那河橋頭堡一帶,加起來已經損失了四千餘人的兵力,而且,還都不是正面交手之後的結果,都是中了可惡的支那人的詭計!
所以,那河大橋橋頭堡防守的獨立師士兵,必在河野少將全殲的目標之內,實際上,此刻的河野少將,已經陷入了一種偏執狀態,根本原因在與,屢次遭到迎頭痛擊,還有就是,錯誤的判斷,防守的獨立師部隊,兵力不多,火力不強,只能依靠詭計來達到阻擊帝國皇軍奪取莊河縣城的目的。
按照河野少將的判斷,在徐嶺鎮方向,即便是有獨立師的防守部隊,兵力也不可能太多,以兩個步兵聯隊的兵力渡過那河,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自己最需要做的,就是在吳爐鎮方向,將這裡的獨立師守軍,牢牢的吸引住,為徐嶺鎮方向的部隊包抄起後路,創造機會。
第二十一旅團很快就重新調整了部署,發起第二次渡河進攻。依然是鋪天蓋地的炮火,將那河南岸進攻區域,炸得是地覆天翻。硝煙瀰漫,然後,炮火延伸,大批的步兵,開始渡河,掩護的火力,不管對岸的獨立師部隊是否進行反擊。按照河野少將的命令,重機槍子彈如同飛蝗一般潑過去,迫擊炮彈紛紛落下。
河野少將相信。那些狡猾的支那士兵,肯定會躲在那河對岸的地下工事裡,等著自己的部隊,渡河過半的時候。再開槍射擊。支那人古兵法之中,有一計叫做“半渡而擊!”那自己就用兇猛的火力,掩護步兵渡河!
對岸日軍的重機槍子彈和迫擊炮彈,將那河南岸,打得是烏煙瘴氣,孟建柱的臉色,嚴峻起來,所有的謀略。都無用武之地了,剩下的。就是硬碰硬的較量。
“孫團長,命令一線部隊,立即進入陣地,將小鬼子放近再打,小鬼子的重炮,就派不上用場了!”孟建柱下達命令到,這是戰術上的調整,此前的戰鬥,都是傾向於在日軍渡河過半的時候,發起突然襲擊,現在,要在日軍開始上岸之後,才進行還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使孟建柱最忌憚的日軍重炮,發揮不了威力。
現在,孟建柱的手裡,只有一個重炮營,沒有本錢跟小鬼子的重炮打一場勢均力敵的炮戰,增援過來的兩個重炮營和兩個火箭炮連,還在路上,何況,孟建柱還不想過早的暴露重火力。
在岸邊火力的掩護下,心有餘悸的日軍士兵們,驚喜的發現,在渡河的過程之中,竟然沒有挨著一顆子彈,於是,日軍士兵興奮起來,爭先恐後的登上那河南岸的河灘,腳踩在泥濘的河灘上,總比在水裡要踏實些,突然,沉寂的曠野上,響起了輕重機槍的狂嘯聲,密集的迎頭子彈飛來。
已經登上河堤的日軍士兵,被子彈巨大的動能,打得倒飛回來,渾身都是血窟窿,順著河堤滾落到河灘上,餘下的日軍士兵,被密集的彈雨,死死的壓在河灘上,半步也動彈不得,子彈在頭頂呼嘯而過,窄窄的河灘上,密集的日軍士兵,如同擱淺的魚一般,密密麻麻的趴在泥濘的泥水裡。
河野少將的臉色,終於鐵青了,如果說,此前的獨立師部隊迫擊炮炮擊,給他的判斷,那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