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十二時之前,全部佔領墨爾本!”
“除去第九旅和第十旅固守灘頭陣地之外,其餘各旅及裝甲兵第七和第八旅,登陸之後,繞開墨爾本直取本紐戈,以殲滅日軍第四十五師團所部為作戰目標!”
唐秋生的手裡,有東南機動兵團十個旅,裝甲兵四個旅的雄厚兵力,完全可以一手進攻墨爾本,一手北上去幹掉駐紮在本紐戈的日軍第四十五師團,還有餘力留下兩個旅的兵力。防備來自塔斯馬尼亞島上,日軍第三獨立旅團的增援,當然。他希望那七千多日軍,最好前來增援,也省得費事兒了!
“秋泉,塔斯馬尼亞島上的那股日軍,有什麼動靜沒有?”唐秋生問道。
“有!”唐秋泉回答得很乾脆,“日軍的那些巡邏艇,搭載部分日軍步兵。剛剛在駛往墨爾本的海面上,讓我的分艦隊一通炮彈,給包餃子了!”
“就這些?”唐秋生不滿意的說道。
“對呀。秋生哥,就這些!”唐秋泉笑著說道,“塔斯馬尼亞島上的小鬼子指揮官,也是昏了頭。竟然用不過百餘噸的巡邏艇。搭載步兵橫渡巴斯海峽,前來增援墨爾本,跟找死差不多!”
“讓你佔便宜了!”唐秋生也樂了,說道:“秋泉,你認為,是否可以向師指報告,部隊成功於墨爾本登陸的情況了?”
“我看可以!”唐秋泉毫不遲疑的說道:“日軍第四十三師團的主力,都在增援阿德萊德的路上。墨爾本市區內的日軍守軍,兵力嚴重不足。而且,轟炸和炮擊在灘頭陣地的戰鬥之中,估計也交待大部分了,佔領墨爾本,沒有什麼懸念!”
“通訊參謀!”唐秋生看了下手錶,然後喊道,“記錄如下電文,師指,我東南機動兵團進攻墨爾本之部隊,於夜間十時零五分,在墨爾本登陸,登陸行動非常順利,目前,正在往墨爾本市區推進,力爭在今夜十二時之前,全部佔領墨爾本!”
“連同此前巴特爾、於光涵和辛喜國三人指揮的西路軍登陸之後,佔領的阿德萊德地區,到目前為止,原定於澳洲南部兩個地點的登陸計劃,基本完成,具體戰鬥過程,以及殲敵數字和我軍的傷亡情況,統計之後,再行上報!”
駐守在塔斯馬尼亞島上的日軍獨立第三旅團旅團長武內少將,現在不是昏頭,而是恐懼,他剛剛接到報告,自己的一個巡邏艇大隊,搭載的一個步兵大隊,在增援墨爾本,途徑巴斯海峽的時候,遭到獨立師軍艦的伏擊,幾十艘巡邏艇連同近兩千名士兵,無一生還。
武內少將明白了,支那獨立師部隊,不僅僅是在阿德萊德大打出手,墨爾本連同自己駐守的這個島,都在進攻範圍之內,第四十三師團主力,都去增援阿德萊德了,剩下的兵力不過五千餘人,墨爾本肯定是守不住的,隨之而來的,塔斯馬尼亞島,就成為了孤地和絕地,支那人是不會放過這裡的!
茫茫大海上,沒有足夠的運輸船隻,部隊連撤離都做不到,武內少將一邊命令部隊立即進入陣地,一邊把墨爾本遭到進攻的訊息,火速報告給了帝國駐澳洲軍司令官森下中將,然後,就惴惴不安的登上島上最高處,舉著望遠鏡,看著墨爾本方向,實際上,因為距離的原因,他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但他似乎看到了,墨爾本方向,那爆炸而起的沖天火光!
“八嘎!這打的是什麼仗?”距離墨爾本以西大約有二百多公里的巴拉臘特,增援阿德萊德的日軍第四十三師團師團長寺尾中將,憤怒的兩眼充血,一把將松田參謀長發來的緊急電報,撕得粉碎,揚起的紙屑,如同落雪般飄飛。
寺尾中將十分惱火和氣憤,四十三師團主力,一萬六千多人的兵力,接到駐澳洲軍司令官森下中將的急令之後,便心急火燎的開拔,一口氣兒沒歇著的跑了二百多公里,結果呢,墨爾本現在卻遭到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進攻。
寺尾中將知道底細,以四十三師團留在墨爾本的守備兵力情況,跟空城差不多,根本抵擋不住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進攻,他氣憤的是,駐澳洲軍司令部,為什麼不弄清楚南部戰場上的情報,而盲目的命令第四十三師團主力盡出,增援阿德萊德?
現在倒好,去增援別人,自己的老巢卻被抄了,到底誰救援誰,第四十三師團原本不隸屬於駐澳洲軍司令部節制,是後來劃歸的,因此,寺尾中將對新上司不大放在心上。
“難道,司令部的人,包括那個森下中將在內,都是草包、糊塗蛋嗎?敵情不明,就下達命令,瞎指揮!”寺尾中將咬牙切齒的恨聲發火到。
氣憤歸氣憤,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的,寺尾中將強壓著怒火,給駐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