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裡看到了什麼?是**?你想要我是不是?早說嘛,早說我可能就給你了!”她的頭雖然被迫向後仰起,但是他的手並沒有用力回收,她不但沒有窒息的感覺,說話更沒有不順暢。
“你又想幹什麼?”剛才還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現在就跟他調起情來了?他第一反應就是警惕!
“你怕我?”程一笙挑挑眉,眼裡浮現出笑意,看起來有些小得意的樣子。
莫習凜有些難耐,他頭也沒回地衝後面擺了擺手,示意那四個人出去。後面四個人走出去後,心裡還想著以為這回能上了這個漂亮女人的,他們就知道這等好事也到不了自己頭上。
“說,你心裡想什麼?欲擒故縱?告訴你,我可不吃這一套!”他非常不喜歡摸不透這個女人想法的那種感覺。
“呵呵!”程一笙輕笑,她語氣輕鬆地說:“莫少,您覺得此時此地,我耍些小花招就能脫身嗎?”
這倒是真的,莫習凜總覺得她不是那種很輕易就範的女人,但是她所說的又是合情合理,他要是太過小心翼翼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他邪邪一笑,將她壓到沙發上,想幹什麼不言而喻,他伸手去解她領口的盤扣,看她的表情有沒有變化。
程一笙心裡抖啊抖,最後還是強忍住了,現在要是露餡,那就真的前功盡棄,毫無疑問會被他立刻吃幹抹淨。
“看來你果真不傻,還是有自各之明的!”他這是指她剛才說的話。
盤扣很緊,他沒有解開,他不耐煩地扯了一扯,錦緞很結實,也沒有扯開,他惱怒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程一笙突然抬頭,張嘴去咬他的鼻子,他心中並未放鬆警惕,一抬頭,目光瞬間清明犀利,審視地看著她。
“怕了?”她嬌笑兩聲。
很明顯,她在跟他**,她的身子動了動,臉上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埋怨道:“快給我解開,這樣好難受,疼~”
最後一個字,更是令人遐想萬分,現在這種情形,她彷彿不是他擄來的,而是兩情相悅,她中意他,願意跟他在一起似的。
不得不說,莫習凜有些被迷惑了。如果說以前莫習凜的女人中有會演的,那絕對比不上程一笙這種專業級別的,就連殷權曾經不知被她高超演技給騙過多少會,分不清現實還是夢裡。更不要提對女人感興趣的莫習凜了。
但是莫習凜還保留著一線的理智,狐疑地看著她。
她櫻唇微啟,香喘細細,她微微眯起了眼,迷濛遮住清明,她的眉又微皺,動情中帶著一絲痛苦,他覺得此時痛苦的不是她,而是他,他想要她,想的都疼了。可是他又真看不得她如此難受的樣子,他想看看,究竟她展露出的風情,是如何讓他難以自持?
將她翻過來,他伸手去解她手上的繩子,只不過那繩子是專業手法,他根本解不開,此時他又不可能去外面叫人來解。而這時她已經輕呼起來,“疼疼,你看看手腕是不是都磨破皮了?”
這是真的疼,她可是很怕疼的,所以毫無掩飾。他一看,破倒是沒有,只不過那裡已經被磨紅了,就快破了。她嬌嫩的肌膚哪裡經受住這粗繩子的磨礪?
他不敢再解,站起身走到抽屜旁,拉開從裡面把剪刀拿了出來,走到沙發旁。她老實地趴在沙發上,一點要跑的意思都沒有,她歪頭看他,半張臉被陷在沙發中,看起來像小貓那般可憐。他心中一動,二話不說扯了她手上的繩子,看似粗魯,卻帶了一絲不可抑制的小心翼翼。
她心裡都快流淚了,剪刀啊剪刀啊,她終於把它給弄來了。
原本一剪子就能剪開的繩子,他卻剪了三下,為的就是減少繩子對她面板的摩擦。像程一笙這樣骨子裡都充滿了風情的女人,著實會讓男人忍不住去憐惜她。
她生怕他剪完還會把剪刀放回原處,那樣她就白忙活了,接下來肯定會被啃得渣都不剩。
“嗯……”她發出一聲似是舒服似是喟嘆的聲音。
這聲音對於男人來講,真是浮想聯翩,再看她,那雙明眸濯濯升起一股霧氣,迷濛地看著他,他不受控制地鬆手,那剪刀就落在沙發旁邊。程一笙的心裡樂開了花,為了使這美人計,她可真是老命都豁出來了,對殷權都沒有這樣賣命過,她有點愧疚,回去一定好好彌補老公。
她剛想轉過身,他已經急切難耐地壓在了她的身上,整個身子壓到她的背上,而他的頭開始向她壓下。這樣她能有什麼動作?將會完全處於被動。
而他的手已經上來要撕她的衣服了,絕不能讓他得逞,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