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好了!”
他未免有些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自己剛開始是怎麼對人家的。
程一笙順勢說道:“袋子裡還有一份禮物,爺爺您看看喜不喜歡?”
殷宗正一聽,一邊拿袋子一邊說:“哦?還有禮物?我看看是什麼?”
他先把衣服拿出來,這回沒有心急去看,放到一邊,然後再拿裡面的大盒子,他一拿,還挺有分量的,是個重傢伙。
他先看了一下雕花的木盒,做得非常精緻,木材也是上好的紫檀木,這東西應該很貴,他將東西放到桌上,小心地開啟,一粒粒圓潤的白色棋子展露在他眼前,泛著瑩潤的光澤,他拿起一顆,讚歎地說:“喲,這可是個好東西啊!象牙的?很貴吧!”
程一笙笑得很真誠,“孝敬爺爺的東西,什麼貴與不貴,只要爺爺能高興,我們做晚輩的就心滿意足了!”
這馬屁拍得很是不著痕跡。
殷宗正大悅,孝順、孝順!
他都能想到那三個老傢伙眼氣跟冒酸水的樣子,真是嚮往啊!
程一笙站起身說:“爺爺,我晚上還要錄製節目,就不多呆了,等殷權有時間,我們再一起過來!”
殷宗正巴不得去顯擺自己的新衣裳、新棋子,所以也沒留她,只是說:“工作忙也要注意身體,有什麼難處你就跟我就,爺爺給你撐腰,沒人敢欺負你!”
這樣的話還是頭一次說吧,程一笙心裡有些小激動的,因為這證明她已徹底得到這位老人的認可!
要麼說夫妻倆心有靈犀呢,她去了殷宅,而殷權去了程一笙的父母家。
這個時間,程佑民還沒有下班,家裡只有林鬱文一個人。
“殷權,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一笙呢?”林鬱文看到後面沒人,不由奇怪地問。
“她工作太忙,晚上要錄製節目,所以我先來把給您二老買的東西拿來!”殷權說著,將東西放到桌上。
林鬱文馬上笑了,嘴上還埋怨道:“看你還總給我們買東西,以後不要買了。”
殷權立刻說道:“一笙也是總給我爺爺買,我爺爺也是這麼說,我們做晚輩的,就希望老人能夠開心!”
跟程一笙呆的時間久了,一向不苟言笑的殷權如今拍起丈母孃馬屁也順溜得很。
林鬱文抿著嘴樂,“你這孩子,真會說話。說起來,程一笙怎麼比你大老闆還忙?瞎忙!”
殷權淡淡地笑著說:“媽,她那也是事業,我們得支援是不是?”
“是、是,也就你脾氣好,一笙能嫁了你,真是好福氣!”林鬱文說著,拿出書,她看了一眼說:“這是給你爸的吧,我先給他放好!”
她只是剛往外一拿就放了回去,顯然知道書的價值,畢竟她也是教師,對這些並不外行。
她將書放到書房,然後回來看自己的東西,她看到東西笑著說:“喲喝,正好跟上次的圍巾配成一套呀,你真是有心了!”
“只要媽喜歡就行!”殷權討好賣乖地說。
“喜歡、喜歡,院裡好多老太太都問我哪兒買的呢,我說女婿出差帶回來的,給她們羨慕的啊!”也是的,一般女婿通常給買個肉蛋奶什麼的,哪有買衣服圍巾的,再說像殷權這樣有眼光的女婿還是不多。
“對了!”林鬱文站起身說:“你等等啊!”
殷權不明白丈母孃想起什麼了,他還是耐心地在客廳裡等候。
過不多時,林鬱文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條棕色的毛褲,說道:“殷權啊,這是媽給你織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什麼顏色,就給你挑了一條駝色的,你要是不喜歡,就放家裡別穿。”
“喜歡,前幾天我還想呢,您是不是忘了沒給我織,我也不好意思問,我現在就去試試!”殷權說著,從她手裡拿過毛褲,向程一笙的房間走去,試衣服。
沒有比這更讓林鬱文高興的了,穿不穿誰能看到?反正現在試了,讓老人開心就行了。
不多時,殷權走出來,林鬱文立刻向下看,殷權的雙腿長而筆直,毛褲在他身上絲毫不顯臃腫,不長不短,不肥又服貼,並不太瘦,剛剛好。
“媽,您的手藝真好!”殷權由衷地讚歎。
“呵呵呵呵,現在年輕人都不穿毛褲了,難得你喜歡,以後媽還給你織!”林鬱文笑得都合不攏嘴了,努力忍都沒有忍住自己那大張著的嘴。
“那就謝謝媽了,我就喜歡穿家人織的衣服,可惜一笙不會,您的手藝失傳了,沒想到織的比外面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