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遺憾一輩子?哥哥這輩子也沒求過你什麼,你想想辦法,把那錢還了我們吧!”
“哥,我知道、我知道!”程佑強被說的簡直無地自容,最氣的就是那個死婆娘!
林鬱文在外面聽著,心裡更加舒坦了,只要他知道肯開這個口就行,總不能為了你的兄弟,不管自己閨女吧,誰親啊?她走到飯廳,坐下自己吃飯,不再偷聽。
程佑民打完電話,走出來看到她已經坐下吃飯,神色不太自然地說:“我想著飯燙,所以就沒叫你!”
“嗯!”林鬱文不動聲色,這死男人,也就這時候軟一些,平時那脾氣又臭又硬。
程佑強掛了電話就去找呂會萍了,呂會萍此時正躲在女兒房間裡說那件事,她也挺生氣。
程佑強推開門,質問呂會萍,“你今天去大哥家了?”
“大嫂給你打電話了?”呂會萍覺得是大嫂告狀的。
“她給我打的著電話嗎?是大哥,打電話求我還錢的,你說你不想還錢,你就別找事兒,現在倒好,說得我都快哭了,你說怎麼辦?”程佑強氣呼呼地質問。
“我不也是為了珠珠嘛!”呂會萍不服氣地說。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還錢吧!敗家娘們!”程佑強狠狠地說。
呂會萍一聽就跟炸了毛似的,站起來衝過去推了他一把,“要不是你沒本事,我用這麼算計嗎?你以為我樂意啊,求人家人家不是不理嘛,你還衝我火?有本事你把女兒送進電視臺,你去啊!”
程佑強一聽這個就蔫了,他的確沒什麼本事,現在他又生氣又不敢惹,衝她叫道:“這事兒我不管了,你自己解決吧!”然後就跑出門下樓蹲馬路邊下棋去了。
呂會萍跟女兒氣道:“看你爸那點出息,你說你靠他行嗎?什麼都幫不了還壞事兒!”
程珠珠認同地說:“看我爸跑的多快,這就是理虧!”
呂會萍心想她才不怕,這男人一向都不是她的對手!
剛才殷權做飯就聽到程一笙在客廳裡講電話,明白這是那不省心的堂妹一家又找事兒呢。他做好飯後,看她懨懨地躺在沙發上,很累的樣子。他一邊擺筷子一邊問她:“還有力氣吃飯嗎?”
她從沙發上爬起來,“你辛苦做了飯,我要是連吃的力氣都沒有,太不像話了!”
“這麼累,吃完飯早點休息!”殷權說道。
“吃完飯還得看夏柳的節目,我好奇她被罵成什麼樣了!”程一笙說道。
“那期特別節目不是元旦才播出?”殷權問她。
“本來應該是這樣,但是因為這期節目出了問題,所以才決定提前播出,為的就是不佔用元旦時的黃金檔期,你看吧,電視臺就是這麼現實,曾經是一姐又怎麼樣?現在不行了,照樣坑你沒商量!”程一笙感慨地說。
殷權何嘗不明白她心裡的感觸,也沒有安慰她,更沒有說你要是不行了,我可以用廣告給你支撐起來,他知道她要的不是這些,他只是說:“人生起起落落很正常,一個節目的興衰也很正常,關鍵是節目不行了,怎樣再找到一個新的定位,重新崛起,這是最重要的!”
程一笙認真地想殷權的話,最後點點頭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吃過飯,殷權體貼她,自己去刷碗,程一笙又窩到了沙發上,只有拿遙控器的力氣,她按來按去,沒什麼好節目,最後按到自己的臺,等夏柳節目開始。
殷權刷完碗沒有時間歇,他知道她看電視的習慣,一定要吃東西,於是手不停歇地洗水果,削水果,總之一個人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心情還很好!
好像在伺候她的問題上,他就不知疲倦,像個精力旺盛的戰士,馬不停蹄地為她服務。
他把水果端到茶几上,程一笙看到有自己愛吃的火龍果,眼前一亮,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啃了一口,撒嬌地說:“老公,你真好!”
這軟綿綿的一句話,立刻把殷權的心給說化了,什麼辛苦不辛苦全都沒有了這個概念,心裡只剩下幸福的泡泡,傻傻地拿著牙籤扎火龍果喂她吃。
很快,夏柳的節目開始了,殷權雖然討厭這個女人但也想知道這女人到底被罵得有多慘,於是非常耐心地等廣告,跟她一起看仇人的下場。
果真,第一輪選手錶演完就開始了,程一笙不免驚道:“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殷權說道:“夏柳那種水平的,bard這麼說還是嘴下留情了!”
程一笙忍不住看了殷權一眼,這還不叫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