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有機會,她肯定不達目的不走!”程一笙解釋道。
殷權驚訝於她敏銳的觀察力、精準的分析、鎮密的推理能力,顧念文的心理被她分析透徹,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他知道她聰明,卻沒想到聰明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程一笙見他不說話,小聲說:“老公,我是覺得自己能解決她,所以沒跟你說,不是想刻意瞞你的!”
“能解決你這次還用我?”他冷冷地哼道,然後才嘆聲氣說:“這種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是你一定要讓我知道,想做什麼我也會放手!萬一有突發情況我也心裡有數,任何事都是一樣,明白嗎?”
“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我是不會對別的女人有任何想法的,這點你可以充分相信我!”
她不好意思地捶打著他,“討厭,揪住了不放!”
他要阻止她的拳,她不幹,非得要打,兩人鬧成了一團,突然一聲巨響伴隨著程一笙的尖叫,單薄的椅子終於經不住考驗,應了程一笙的擔憂,塌了!
幾個人聽到聲音跑進來,“怎麼了?”
“發生什麼了?”
一陣靜默後……
“對不起!”
“什麼都沒看見!”
“你們繼續!”
人都跑沒影,程一笙此刻才反應過來,叫道:“壞了殷權,椅子腿折了,扎我的屁股呢,我是不是受傷了?”
殷權的臉已經憋紅,咬牙切齒地問她:“椅子腿能有溫度?你在我身上亂動什麼?還不快起來?”
她此刻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嘴張得老大,立刻從他身上爬起來,殷權利落地站起身。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我回公司!”
說他跟她結婚恐怕都沒人信,這叫什麼事兒?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丟死人了!
“哎你不吃飯了?”她追問。
“你自己吃!”殷權說著人已經出了門。
程一笙心想,他那麼生氣會不會是坐壞了?她的目光落到地上的椅子,才恍然,氣急敗壞地嘟嚷:“你還生氣?你先跑了我怎麼辦?我怎麼出去拍戲?我說這椅子不結實,你不聽我的,非要讓我坐過去,現在好了,讓大家以為那什麼呢,明明就沒有!混蛋!”
這戲不拍也得拍,程一笙知道自已越是窘就越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若無其事地出去,外面倒是沒人說什麼,不過大家曖昧的目光就讓她難受了一下午。
晚上拍攝結束,殷權來接她回家,她氣悶地上了車。殷權瞥她一眼沒說話,專心地開車。程一笙偷瞄他一眼,看他臉色也不太好,莫非真的給他坐壞了?可是那也不能怪她啊,是他非要她坐他身上的,可是……如果壞了,她這輩子真要當老處女了,不會這麼慘吧!
程一笙的臉不由皺了起來,殷權又瞥她一眼,看她在那兒努力痛苦也不知在想什麼壞事兒呢,這女人的想法奇多,還都是一些怪想法。他也不說話,先把她拉回家再說。整個下午他都沒有辦法專心工作,腦子裡全是她的模樣,一直隱忍的火焰似乎讓她給勾的天雷地動狂燒起來,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能忍住。
回到家,殷權想抱抱她的,可是一陣火氣上來,看著她都能覺得自己眼裡開始著火,他只好別開眼去做飯。
這下程一笙覺得不對勁了,他有什麼氣可生?肯定是身體上的原因,如果以後不能當男人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她跑上去,從後面抱住殷權,急切地問道:“老公,我真的給你坐壞了啊!”
殷權的步伐猛地停住,她在說什麼?
見殷權沒有說話,程一笙以為他預設了,立刻安慰他,“老公,沒關係,就算你以後不是男人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殷權突然掰開她的雙手轉過身,看她神色認真,一雙秋水明眸裡寫滿了堅定,面色還有些替他擔憂的樣子,彷彿在告訴他,她絕對不會拋棄他的。他捏著她的雙肩,冷聲問:“你剛才說什麼?你以為我怎麼了?”
難道不是?程一笙心裡突突跳了起來,壞了壞了,要不是就壞了,如果說一個男人不是男人的後果,那絕對是一個最挑釁男人的壞話,她小聲說:“你捏疼我了,先放開,我慢慢說!”
殷權倒想聽她好好說,他把手放了下來,幽深的眸告訴她,一定要給他個滿意的答案。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程一笙轉身就溜,在這兒居然還敢跑?跑她能跑哪裡去?殷權眉一挑,手就往前伸,剛剛碰到她,她就身子一軟,低下去,讓他抓個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