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權冷笑一聲,“還真敢想!”
程一笙聽著他沒有下文,也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是指讓她當紅娘敢想還是說殷曉璇嫁給陸淮寧的事敢想?為謹慎些,她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關注,而是轉言道:“反正我是不打算摻和的!”
如果不是有關殷曉璇,殷權倒是樂意讓程一笙給陸淮寧介紹個女朋友,那樣陸淮寧肯定會鬱悶死的。
見他不說話,她摟住他的脖子往下拽,“好了老公,睡覺吧!”
她身上的體香襲入他鼻中,夜還早,如此良辰美景用來睡覺豈不是浪費大好時光?殷權熟練地翻到她身上,與她耳鬢廝磨,求歡意圖明顯。
程一笙為了讓她不再糾結殷家的事兒,所以並沒有拒絕,反而很配合,這是她第一次配合,令他振奮不已,以前她堅決拒絕的動作他也試了,她都紅著臉接受了。他才發現她的身體真是不可思議的軟,這令他享受到很多男人不能享受的樂趣,並且樂此不疲地將她折騰得精疲力盡才放她睡覺。
他躺在床上,靜靜地享受著歡愛後的餘韻,她已經深深地熟睡。再想起剛才她對他說的事,他發現已經沒有上次那麼痛,再去想殷曉璇歸來之事,似乎也不那麼在意了,不是原諒,就是徹底放棄殷家,其實他早該放棄的。
這幾日,他經歷的事情之多,心態轉變之快,能有現在這樣最佳狀態,都是身邊這個女人的功勞。都說女人最大的武器是溫柔,那麼他就是在她的溫柔中慢慢療傷,漸漸痊癒!
側過頭,輕輕在她額上印了一個吻,以後的日子,有她就夠了,足夠了!
第二天一早,殷權醒來便看到身邊的女人躺在他臂彎,面若桃花,晶瑩剔透的臉上,兩頰上有淡淡的粉色紅暈,真是美極了,他不免有些看得入神。她的睫微顫,然後慢慢地張開,有點迷糊,閉上,過會兒又張開,還沒清醒。
這是她在醒盹,也是他覺得她可愛的地方。
這次她看到他了,叫一聲,“老公!”
這一聲,柔柔軟軟綿綿,又帶絲慵懶的沙啞,聽起來極其性感,他覺得一團火又從腹部升起,簡直對她難以抗拒,他有點難耐,未免管不住自己的手,在被底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他的動作讓她想起昨夜之事,那些她不同意的動作,可他就要弄,她一氣之下立刻清醒,抬腿就踹過去,狠狠地說:“色狼!”
殷權本就被她睡覺不老實的擠到床邊,此刻稍一加力,他便跌坐在地上,還發出“咚”的響聲,兩人都愣住了。
程一笙看到殷權光著坐在地上,連關鍵部位都沒遮,顯得有些滑稽也有點狼狽,她剛想笑,便見殷權兇狠地瞪過來,咬牙切齒地叫她:“程一笙!”
她嚇得趕緊拽過浴袍披上就往浴室跑,他箭步一跳,在她關門前衝進浴室,慣性把她推到洗手檯前,他把浴袍一拽,腳向後一踢,將浴室門“咣”地踢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殷權饜足地走出浴室,程一笙扶著腰哼哼著走出來,一路走一路埋怨,“死殷權,腰都快斷了!”
殷權也不理她,心情愉悅地去給她做早飯。
一直到出門,程一笙的臉都是臭臭的,等出了家門,她看到一個一米九幾的男人站在院外,黑色緊身背心,手臂上能看到糾結的肌肉,這個人體格很壯,站在那裡就像座大山似的,給人以壓迫感。他面色黝黑,下身穿著黑色寬腿工裝褲,臉上帶了些煞氣。
“殷總!”他看到殷權,禮貌地叫道。
這人是來找殷權的?程一笙不解地看向殷權。
殷權拉著她的手說:“這是鍾石,你的司機!”
“給我安排的司機?”程一笙又看殷權,心裡想著,有這麼誇張的司機嗎?
鍾石雖然看起來不好惹,但聲音溫和地對程一笙叫道:“殷太太!”
程一笙笑了笑,說道:“直接叫我程一笙就可以!”
鍾石看向殷權,殷權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程一笙問殷權,“難道讓他開我的卡宴?”她是覺得這樣的一個男人開她那玫紅車,有點可笑。
殷權對鍾石說:“你去把車庫裡那輛邁巴赫開出來!”
鍾石去車庫開車,殷權對程一笙說:“你想開車的時候就開你自己的車,如果你不想開車,就讓鍾石開邁巴赫接送你。你的車不讓別人碰!”說罷,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說:“昨晚跟今早沒有節制,要多了,你就別開車,在車裡休息一會兒!”
她覺得在大門口說這種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