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會萍回頭,看到林鬱文,說:“大嫂你來得正好,我跟你們兩口子說說,我家珠珠!”她指著女兒。
夫妻倆都向程珠珠看去,程佑民與林鬱文皺眉,這大冷天,怎麼穿這麼少?黑絲襪,這打扮也太……
兩人都是保守的!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們珠珠身上!”呂會萍指著程珠珠腿上的土說:“瞧瞧這給摔的!瞧這衣裳,都皺巴了!”
程珠珠沒有換衣服,就是為了讓大伯大娘看看她被欺負成什麼樣。
“這跟一笙有什麼關係?”林鬱文問道。
呂會萍一副得了理的樣子說:“你說珠珠是一笙的堂妹吧,一笙堂妹找姐夫有什麼問題?你們家殷權,居然說不認識她,不僅如此,還讓保安把她給扔了出來,我們珠珠可是個大姑娘,沒有男朋友,讓兩個保安架著胳膊,佔她便宜,你們說這讓她以後還能嫁出去嗎?”
林鬱文先問她關心的問題,“珠珠,你去找殷權幹什麼?你跟一笙說了嗎?”
程珠珠當然不能說她找殷權為的是進電視臺的事兒,那樣大伯肯定會說她,所以她便隨便找了個理由,說道:“我這不是從那兒過,想著順路上去看一眼姐夫,結果沒想到……我姐那麼忙,我也不想打擾她!”
這話也就程佑民信,林鬱文是一點都不信的,穿成這個樣子?還不肯跟一笙說,這裡面分明有鬼。
“我看你們家是高攀不上了,我們拿一笙當姐,拿殷權當姐夫,你們家殷權倒好,把我們當窮親戚了是吧,怕我們沾你們的光是吧!真是讓我寒心!”呂會萍尖酸地說。
實話講,她們在殷權眼裡不就是窮親戚嘛!她們不就是想著沾殷權便宜呢?現在還信誓旦旦,裝清白!
程佑民皺著眉,說道:“我把一笙和殷權叫來,問個清楚!”
“你問吧!”呂會萍一副她說得都是真的樣子,反正殷權也不知道珠珠去幹什麼,珠珠又沒見到人,也沒說目的。
程佑民給殷權與女兒打電話,讓他們現在過來。
程一笙此時剛剛吃過飯,便接到父親的電話,她嘆氣說:“得,今天下午又有事兒幹了,那不消停的母女啊,真愁人!”
“我是最煩這種人了,我祝你好運!”方凝同情地說。
她的話音剛落,程一笙的手機又響了,她看向手機說:“是薜臺,不會有什麼事吧!”
薜岐淵的聲音很嚴肅,完全是一副領導對下屬的態度,“程一笙,現在來我辦公室開會!”
程一笙頭大,“薜臺,有重要的事嗎?我家裡有點事兒,要回去!”
她可不想讓呂會萍母女得逞,她不回去,擔心別人hold不住場面,殷權當著她父親的面,也施展不開手腳,她擔心自己家人吃虧。
“開會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你的事兒怎麼那麼多?我不管,現在到我辦公室來!”薜岐淵一聽她有事兒,氣就不打一處來。
陸淮寧的再次失敗,讓他不免又有些急躁。
她什麼時候事兒多了?這不是明顯的打擊報復嘛!程一笙也很堅持地說:“對不起薜臺,我家裡真有事兒,我得先回去,我解決了事情,馬上去您的辦公室,或者您跟我在電話裡說!”
“程一笙,你還要不要工作了?是不是當上一姐,人也跟著驕傲耍大牌?”薜岐淵不免開始威脅,他心想她一定跟殷權在一起難捨難分呢!
“薜臺,我還真沒這意思,誰家沒點事兒?我好像事兒真不多,我先掛了,處理完事情,我自然會去!”她已經看到殷權的電話進來,反正她態度好,薜岐淵也會報復,態度不好也這樣了。
說完她也不等薜岐淵說話,直接掛了,接近殷權的電話。
殷權沒有說什麼事兒,只是對她說:“我正在往你那邊開,你在電視臺等我!”
程一笙這便知道,父親也給殷權打電話了,看來嬸嬸跟珠珠今天不鬧夠不罷休了,她擔心回了電視臺碰到薜岐淵,所以對他說:“我在飯店,你到這兒來接我吧!”這樣還不用過馬路了。
薜岐淵放下電話簡直氣壞了,他面色鐵青,盯著面前的桌子一言不發。
坐在沙發上的安初語站起身,輕聲勸道:“薜臺,可能程主播真的有事呢,要不我先回去,等程主播回來,我再過來?”
這是在勸人呢?你要是真想勸,就不能用“可能”還有疑問句的字眼,這分明就是挑撥。
薜岐淵抬眼看她說:“雖然這次主持,沒有透過電視螢幕,但對你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