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是說那些的時候,所以她還是決定回酒店再細說。
回到酒店,程一笙坐在梳妝檯上卸妝,她先把包裡的東西都翻出來,宋越彬送的盒子,她拿出隨手放桌上了。
殷權一眼就看到不屬於他送的盒子,他敏銳地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盒子問:“誰送的?”
顯然她今天在演播廳泡了一天,肯定沒時間出門買東西。
程一笙邊往手上倒卸妝摩絲,邊說:“一個選手賄賂我呢,你不知道,這表價值三十多萬,我一看裡面刻了我的名字,就把錢打到他賬上了。我還讓鍾石查了一下,他背景沒什麼問題!”
殷權忍不住笑,“你怎麼也開始查背景了?”
他記得那是他最愛乾的事兒,如今她總算是學會了。
程一笙抬頭,瞥她一眼,嗔道:“跟你久了,也變成這德性了!”說完,她一邊往臉上塗一邊走進浴室準備卸妝。
殷權把玩著手裡的表,輕輕蹙眉,表是好表,只不過裡面刻了她的字,卻不是他送的,多少讓他覺得不舒服,好似什麼東西如梗喉間,他將表塞進盒裡,心想為了不讓自己不舒服,這東西還是他處理掉吧!想到這裡,他將盒子拿了,直接走到門口,開啟門遞給門外的鐘石,命令道:“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這東西!”
“是,殷總!”鍾石儘量壓低聲音,好似怕太太聽到。他就知道,殷總那麼變態的愛,是不會允許別的男人送太太東西的,哪怕是送禮,哪怕付過錢。
殷權走回去,沒有進浴室,而是在外面隨意似地說了一句,“你那表那麼貴,我幫你收起來了!”
“哦!”程一笙應了一聲,她有點嘀咕,殷權怎麼也知道東西的貴賤了?以前不都是沒這概念嘛!
兩人都洗漱完,上床準備睡覺的時候,程一笙才問出困擾了她一下午連一晚上的問題:“老公,這麼忙,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她總圍繞在這種問題上問,殷權敏銳地意識到,她定是遇到什麼事了,於是他的大手立刻將她攬在他懷中,讓她面向自己,認真地問:“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找你?”他猜到這裡面那個人會動什麼手腳。
程一笙也沒隱瞞,坦白地說:“莫習凜給我打電話了,說你的購物中心不能按時開業!”
“嗤!”黑暗中,殷權笑了,然後譏諷地說:“就他設定的那點所謂麻煩?早就解決了,你明天等著他吐血吧,看他明天還給你打電話?”
“真的?”程一笙仰起頭問他。
這不就是索吻的姿勢嘛,殷權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低頭,在她唇上“啾”地吮了一下,雖然也就那麼一下,可安靜的房間內,這響亮的聲音,足以讓她臉紅。
殷權就好似有夜視眼,看到她的臉紅,笑著問她:“結婚這麼長時間,怎麼還動不動臉紅的?”
“我問你正事兒呢!”程一笙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咱們的事兒比什麼莫習凜可正多了!”殷權邪侫地說了一句,不過為了讓她安心,他還是肯定地說:“是真的,不騙你,莫氏也就剩喘口氣兒的了,還能翻出什麼浪來?我看他以後怎麼為自己做下的這一切買單?”
程一笙聽完殷權的話,這才放心,她本想問問塞的事,但還是沒問,是真的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怪他殺人還是支援他殺人?所以這事兒還是忘了吧,那個塞本身就是亡命之徒,身上揹負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被抓了也是槍斃掉。
“老公,睡覺!”她問完心裡的疑問,心裡不存事兒,睏意也就襲了來,累一天了,總算可以休息。
“那怎麼能行?”殷權抬抬眉,你問半天,達到目的了,不讓我吃兩口過過癮?
“哎呀老公,累死了,錄完節目再說嘛!”程一笙的頭往他懷裡一拱,撒嬌地說。
這麼一弄,殷權骨頭都酥了,立刻就找不到北,瞬間毫無異議,攬著她睡覺,手腳乖乖,絕不亂動。程一笙在他懷裡忍不住笑了,看來對付這男人還是有辦法的,這樣就好了,以後不用再擔心自己吃不消。
第二天,花月晰聽說殷總要的東西已經到了,按時開業絕沒問題,她不由張大嘴,不可置信地說:“怎麼可能?”
何光南一邊整著領帶一邊說:“據說昨天殷總親自和賣家談的,本來價格高出很多,但是殷總簽訂了很多後續訂貨協議,也就是說這不是一錘子買賣,後面還要合作,人家當即表示包郵費且降低價格,如此一來和在r市本地進貨的價錢也差不了多少。可以說根本沒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