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可說的?顯然剛才薛岐淵讓她去他的辦公室,說的就是這種事。沒想到她結婚這麼久了,薛岐淵還不肯放過她,還想潛她?別說這是愛她,有這樣的愛嗎?她就認為他是得不到她而不甘心!
薛岐淵有一種被耍的憤怒,她跟簡易之間明明就是不清不楚的,到自己這兒裝什麼聖潔?簡易好歹比他晚吧,就算是排隊,也能輪著他了吧!
要說薛岐淵成了痴,那真是不假,因為她的滴水不漏,因為她不可能跟殷權離婚,又不可能有外遇,這讓薛岐淵對她無從下手。所以他看到簡易與程一笙之間的不正常,便一廂情願地認為程一笙和簡易之間不清不楚,那樣他才能找到她的弱點,才能用這種方式得到她。
這種欲得而不能的感覺,讓薛岐淵放棄一切的原則,哪怕自己當個不見光的情人,他也願意。
不是想故意汙衊她,是想得到她,平復自己心裡的痛。他將手撐在電梯旁的牆壁上,閉著眼,一臉痛苦的表情,許久他才緩和過來,面色平靜,眸底卻掠過陰鷙的光,這事兒不能算了,他一定要好好利用。
程一笙靠在電梯上,身上有些發軟,說不緊張是假的,她原本以為薛岐淵不會再對她動什麼心思,都這麼長時間了。現在看來真是一點警惕都不能松,阿莎一不在,薛岐淵就露出本性。
阿莎這心裡正嘀咕,現在見太太一臉的心不在焉,就更擔心剛剛出什麼事了,她很擔心自己失職。
“太太,剛才他沒怎麼著吧!”阿莎忍不住問。
程一笙回過神來,看向阿莎,心裡不由想著,她要是能有阿莎這樣的身手該多好?一出手就把薛岐淵給撂倒了,那該是何等的解氣?她漫不經心地說:“阿莎,我能有什麼事?”說完,她就站直,靠近阿莎問:“阿莎,我跟你學學功夫如何?”
阿莎嚇壞了,“太太,還說沒事?您都要跟我學功夫了!”她提高音量說:“太太,您說他動您哪了?我廢了他去!”
動不動就廢人,真是有氣勢,程一笙頗為羨慕,笑著說:“你看我什麼事兒都沒有,頭髮都沒亂啊,他真沒怎麼著,我就是突然想起來要學,你教我吧!”
阿莎見她還能笑呢,心裡倒是有幾分相信,她方才淡定下來說:“太太,您真是嚇死我了。您現在想學功夫啊,怕是有些晚了。”哪有快三十歲再學的?胳膊腿都快僵了。
“啊?晚了?不能吧,我可是勤於練瑜伽啊,你看看!”程一笙說著,伸著胳膊腿,證明自己沒問題。
恰逢此時,電梯門突然開了,同事站在門口,程一笙的動作僵在半空,然後馬上落了下來。同事忍著笑打招呼:“程主播!”
程一笙笑得親切,一本正經地下了電梯,頭沒有回,卻聽到後面壓抑的笑聲。
一陣發窘!
電梯門關上後,程一笙不依不饒地說:“阿莎,你害我出醜了,你得賠償我,就要教我功夫。”
阿莎也忍著笑,“太太,您威脅我啊!”
“威脅就是威脅了!”程一笙對自己很有信心,所以這功夫學定了,到時候誰也不用靠。
“太太,您就是學會了,也是三角貓功夫。再說學功夫很辛苦,殷總肯定不會捨得的。”阿莎如實說道。
程一笙轉過頭,衝阿莎狡黠一笑,說道:“阿莎,你好像也不小了,該有個男朋友不是?我看鐘石跟你挺合適嘛!”
阿莎臉色鉅變,趕緊說道:“太太,我教您就是了!”
程一笙嘿嘿笑,說道:“阿莎我可不會逼你,只是讓你考慮考慮!”
阿莎一臉鬱悶,太太真狡猾!
在程一笙辦公室門口等著的鐘石看到太太笑的這麼開心,等她進去之後,鍾石問阿莎,“聽你們說什麼功夫,怎麼了?”
阿莎嚴肅起來,身子站得筆直,鍾石是她的上司,所以態度一定要端正,她規矩地回答道:“太太想學功夫!”
鍾石立刻敏銳地問:“太太為什麼想起來學功夫?是不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莎天生就不是撒謊的材料,站在那裡不說話,欲言又止。
鍾石急了,毫不猶豫上腳就踹了她一腳,踹的是腿,阿莎踉蹌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又站直了,從她努力隱忍的表情來看,他那一腳絕對不輕。
“還不快說?”鍾石沉聲喝道。
阿莎立刻開口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時電梯裡都是人,我上不去,所以就上的另外一部電梯,可是太太的電梯到時,裡面只有太太跟薛臺長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