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欣自然明白,這是錢在起作用了。商人重利,這是沒辦法的。汪欣也只好笑著說:“你們是朋友,都是應該的啊!”
這是極限了!什麼事兒啊,兒子捨命救個女人,還是別人的老婆,說出來都憋屈。你要是有本事,把人老婆搶來也行。可是看老薛這態度,就知道自己兒子不是人家的對手了。
殷權一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就知道薛父是聰明人,肯定不會跟他撕破臉。他抬起頭,一眼就看到站在醫院大門口的妻子,她立於那裡,讓他覺得有點楚楚可憐!
他立刻笑著走上前,溫和地說:“一笙,你怎麼也出來了?岐淵那裡誰在照顧?”他自然地攬過她的腰,轉過頭對薛家夫婦說:“一笙受了些驚嚇,剛才還在照顧岐淵呢!”
護內也沒有這麼明顯的吧!薛家兩老都無語了。
程一笙也覺得有點窘,不過她還是大方地笑著對薛岐淵的父母說:“伯父、伯母,這次的事兒真是對不住了!”
她的表情,十分的真摯,看向他們,讓他們無法質疑她的真誠。這樣的態度,頓時就能讓人心生好感,汪欣笑著說:“上司維護下屬、男人維護女人,從哪方面來講都是應該的,沒事沒事!”
汪欣心想,這麼得體漂亮的姑娘,怎麼就不是自己的兒媳呢?
要是薛岐淵知道媽媽的想法,恐怕更要悔死了,當初他就是擔心父母覺得程一笙的家世配不上他,再加上在臺裡上下屬的這種關係比較敏感,才想與她進行地下戀情的,不成的話對工作也沒有影響。如果要是知道他想的這些都不是問題,恐怕自殺的心都有。
薛登昆看在殷權的面子上自然也不能對程一笙怎麼樣了,再說事情已經發生了,要是再得罪了人,那兒子不是白救人了?現在他就是想利用此事,得到最大的利益。
程一笙此時才回答殷權的話,“護士在給薛臺護理呢,我怕影響護士工作,就先出來了!”
殷權努力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來,他還一本正經地說:“哦?出來這麼長時間了,差不多也應該護理完了吧!”他將‘護理’二字咬得極重,顯然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
薛登昆聽出一絲異樣,說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一行人向裡走去,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殷權不著痕跡地看了劉志川一眼,劉志川衝他擠了下眼睛,殷權知道,護士還沒‘護理’完。要是能看到限制級,那就更好了。
殷權積極地幫薛登昆推開了病房門。
裡面的場景,相當香豔,那名小護士歪坐著,幾乎要倚在薛岐淵身上了,她那護士服的領口已經半敞,飽滿的胸部,露出大半,那胸的位置,就在薛岐淵眼前,她媚眼熱烈地看著他,等待他的迎合。
只不過薛岐淵的表情,就不那麼好看了,簡直就是鐵青著臉,他真是要被這護士給氣死了。
一時間,門口的四個人,都很尷尬。程一笙萬萬沒想到,這護理竟然是如此意思。
薛岐淵見到這丟人的一幕,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氣得憋紅了臉,以一副要殺人的語氣對那護士怒道:“滾!”
護士整了整衣服,衝他笑著說:“回頭我再來找你啊!”她心裡不滿極了,不是說沒人打擾嗎?怎麼一下進來這麼多?外面怎麼守門的?
薛岐淵看向殷權,剛好碰到殷權得意的目光,至此他更加確定,此事就是殷權做的無疑。
薛家父母對兒子的行為十分無語,一時間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殷權達到目的,自然不會讓老婆在這兒多呆,於是開口說道:“岐淵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先回去,改天再來看你!”
好似,他是為薛岐淵解圍,打破尷尬一般。
殷權攜著程一笙走了,如果目光能殺人,殷權已經被薛岐淵殺死n次了。
汪欣心裡這叫不是滋味兒啊,兒子沒個女朋友,怎麼也不行。要麼就是為別人老婆拼命,要麼就是跟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糾纏在一起解決需要。這可怎麼辦是好?
萬一那個看著就不是好女人的狐媚子把他兒子迷得要結婚,那可怎麼辦?且不說那女人看著不是善類,就說這麼個女人進了家門天天跟你使壞,你還得總想著怎麼對付。還有,這女人一看就不安分,到時候再弄出什麼醜聞來,更麻煩,更可怕的是,萬一生出孩子不是岐淵的,那又該怎麼辦?
真是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不能就這麼著了。
她還沒說話,薛登昆先忍不住了,板著臉說:“岐淵,你可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什麼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