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護住,我就得手了。這樣你滿意了?”他重重地哼一聲,“我可不會憐香惜玉,這女人就是個騙子,什麼對我有意思,回頭就跟別的男人恩恩愛愛,要是再抓到她,看我怎麼折磨她!”
合著這麼半天,他在吃醋!
莫習凜對他的反應輕笑了一聲,譏諷道:“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兒去。”
“瞎說,我可不會為一個女人,像你這麼婆婆媽媽的!”塞嗤道。
“程一笙的心理問題很嚴重,你想想她當時害怕的感覺,難道就不心疼?”莫習凜睨著他反問了一句。
這次,輪到塞緊緊地抿著唇,不說話。
襲擊一事過後,殷權責令程一笙在家辦公。雖然他知道塞已經到了t市並且身受重傷,短時間內不可能回來。但是塞那群人都是亡命之徒,誰也不敢保證沒有他的個把手下在這兒守著。
而殷權一邊跟薛登昆敲定專案合作,另一方面,準備去巴黎的行李。光是程一笙的衣服,就帶了不知多少件。原本打算在巴黎呆上兩天的,現在提前動身了,她的一些工作就要在旅途中進行了。索性有殷權在,她可以和請來的專家影片聊天,解決專業性的問題。
程一笙在去巴黎之前,到醫院又看了一次薛岐淵。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