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你?”塞輕鬆地說。
“我的人,還要保護我。再說你跟我搶女人,我能收留你,就已經不錯了!”
“我不是說了,讓你跟我一起享用程一笙,這還不行?”塞輕笑,“以前又不是沒用過,你矯情什麼?”
莫習凜認真地看著他說:“她不同,不可能!”
塞張狂地笑了起來,“她怎麼不同?難道是‘愛’?真是太可笑了,你應該知道,我們這種人,都沒有愛!”
“不,我和你不一樣!”莫習凜嚴肅極了,彷彿從來沒有像此時這般認真。
塞沉默了,他明白莫習凜說的,莫習凜是莫家的少爺,可以有正常的生活,會有家庭、有孩子,有資格談“愛”,但是他不同,他只不過是個黑道上的大哥,永遠在拼殺中度過,談愛太奢侈了。
曾經的兄弟,也不代表,那命運就是一樣的。
莫習凜晃了下頭,對他說:“我跟你說的是真的!看好你的人,我不會允許你傷害程一笙,否則我說話算話,把你扔出去!你應該知道我這人,一向都是一言九鼎!”
“你……”塞的眼睛劃過殺氣,咬牙道:“莫習凜,趁著我傷了,你對我這樣,我記著!”
“還嘴硬?看樣子你認不清形勢!”莫習凜抬著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我對你,已經夠仁至義盡!”說完,轉身離開了。
“混蛋!”塞的拳,狠狠地砸向床,帶動了傷口,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門口的兩個人走上前,其中一個人說:“塞,信的人盯得太緊,我們都被監視了,根本就出不去!”
“廢物!”塞毫不留情地說。
莫習凜是瞭解塞的,這裡到底不比塞的地盤,他是不允許塞給他弄出亂子無法收拾!更不允許塞去傷害程一笙。
儘管可惜這次大好機會,但是現在沒有辦法,莫習凜既然發話了,就不可能更改主意,更何況他也看出來莫習凜的堅決。
把人趕出去,現在也沒必要守著了,心底那隱隱的興奮,也消失無蹤,閉上眼,睡覺吧!好好養了身體,再也不用受莫習凜的制,自己去找程一笙。
閉上眼,卻沒有多少睡意,有的是不甘。他做事一向張狂慣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這般隱忍,還真是憋屈,他閉著眼一動不動,竟然還幻想起來把程一笙捉到手,怎麼好好折磨的場景了。
突然,他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他的眼睛沒有睜開,但拳卻悄然握緊了。空氣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冽,速度極快,直衝他眉頭擊去,他原本不能動的身子在關鍵時刻竟然暴發出無法想象的力量,那麼一翻,就滾到了地上,然後嘴裡喊著:“來人!”
與此同時,躲在暗處開消音槍的人一看自己行動失敗,便衝了出來,但是這個時候,門外守著的人,也奪門而入,很快就與黑衣人糾纏了起來。
塞經常被人暗殺,他時刻都保持著警惕,哪怕是睡著了也不會完全喪失警惕,對於危險,他有直覺,總在槍林彈雨中求生,他能聞到空氣裡的殺氣。所以關鍵時刻,他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塞看得出來,對方是頂級殺手,不然也不會悄聲無息地摸進這裡。
莫習凜的人也跟著衝了進來,不算小的屋子,顯得很擠。對方只來了一個人,所以對付這麼多頂級保鏢,還是很吃力的,眼看今天說什麼也殺不成人,殺手便先想辦法脫身了。
莫習凜又走了進來,衣服還是剛才那件,只是稍顯皺,可見他已經躺下準備睡了,卻又被吵了起來。
他看著躺在地上的塞,並沒有第一時間將人扶到床上,而是嘲笑道:“這就是你惹急殷權的下場!”
塞面色鐵青,啐道:“殷權!”
莫習凜還說著風涼話,“多虧我把你的人給劫回來了,否則今晚你就命喪這裡了,還敢把人弄走嗎?”
塞捂著小腹說:“你別站在那裡嘰歪了,趕緊給我找醫生,我的傷口裂開了!”
莫習凜嘲諷道:“這殺手要是天天造訪一次,你就是不被殺死,也被折騰死了!”
“閉上你的烏鴉嘴!”塞吼道,他真是被氣壞了。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沒想到被殷權給整了。
第二天一早,陸淮寧就給程一笙打電話,殷權那麼氣他,他就是要整殷權,他就是要約程一笙吃早餐。
可是沒想到,這回倒不是殷權接電話,根本就是沒人接電話,響半天也沒人接。陸淮寧猜測,肯定是殷權把她手機給調成靜音了。
他想的沒錯,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