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沉下聲說:“如果你不相信我,此刻已經跟我分手了吧!”他的眉目也斂了下來,“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家庭對門弟要求是很嚴的,雖然我可以不顧家庭的反對,但我至少還希望你能和和美美地進門,鬧翻了你也不好過。我開始希望你轉娛樂,是為了你的將來我能幫到你。程一笙面臨著生子,到時候娛樂一姐地位空缺,那是你最容易上位的時候。”
方凝從來沒想過這些,她有些怔然,一姐啊!多麼大的誘惑?
簡易接著說:“省下一筆過億的費用,這功勞也是你的,你沒有顯赫的家庭,我極力地想往你身上貼金,就是為了將來如果你想進簡家大門,可是少些波折。”他突然抬起眸,認真地看著她說:“方凝,雖然我不敢說現在愛你,但我對你是認真的。我是想有一個好的開始以及好的結束!”
方凝只覺得他目光深得要將她吸進去一般,雖然他的話很平實,沒什麼動人之處,可她卻感動了,說不出為什麼。她以為他勢力,以為他利用自己,可他卻默默地為自己做了這些,為兩人的將來努力,她又做了什麼呢?
“對不起!”方凝的爽朗,在於她錯了,可以大方地認錯。
“你不必跟我說對不起,作為男人,我有責任寵著你!”簡易立刻笑了,又變身成剛才的完美戀人。
方凝只覺得她剛才看到那深深目光只是錯覺。
“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對臺一姐這個位置不動心?”簡易好聽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方凝笑笑,“是很動心,不過……”她搖頭,“我不適合娛樂圈,你剛才也說過了!”
“我是替你可惜,但是我更加敬佩你術業專攻的態度,如今這樣的人真是太少了。我支援你!”簡易說著,舉起杯說:“來,為我們將來的幸福努力、乾杯!”
另一邊,程一笙與殷權已經吃得差不多,房間的燈和上次一樣,是越吃越暗。程一笙站在燈前抬頭就在看,一邊看一邊走。
“你研究什麼呢?”殷權靠在椅子上,手隨意地搭在椅背上面,坐姿不那麼端正,卻邪得誘人。
“我就奇怪,這燈是外面控制的呢?還是根據時間控制的?怎麼越吃亮得越少呢?上次我以為是要閉店了,可這回就我們倆人,不至上用這種方式趕人吧!”程一笙狐疑地問。
殷權低笑出聲,但笑不語。
“你笑什麼嘛,你知道?”程一笙不滿地回頭看他,瞪他一眼。
她站在暗處,相較於她那裡,這個時候桌旁還是很明亮的,今天她穿的和上次不同,是件黑地兒紅、豔紫大花兒,十分豔麗的旗袍。她的髮捲捲曲曲,難得沒有盤起,妖嬈地傾瀉而下,她回眸幽幽瞪他,那漆黑的眸瞳,染著懾人的媚態。
那緊身旗袍勾勒出的身姿,亮的、暗的能看到那明顯的起伏輪廓,呈現出極具刺激的視野效果。
晚上是男人容易化身如狼的時候,更何況在這種氛圍中,男人幾乎不想隱忍自己的**。
簡易這房子設計之巧妙,也只有男人才能洞悉,而殷權不在這兒滿足一回,他是不會甘心的。
“當然!”殷權眼底含著笑意,那笑意遮擋著他太過赤果的**。
“你知道還不說?這有什麼可賣關子的?真是!”程一笙哼道。
“這裡面學問大了,這房子可不是簡單的漂亮,絕對是暗藏玄機,你好好來求求我,我就告訴你!”殷權故弄玄虛地說。
“這能有什麼學問?”程一笙站在原地,猶疑地看著殷權,總覺得他有陰謀,她在想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殷權也不急,更沒有想起身來抓她的意思,他悠閒地坐在那裡,你不想知道就算了的姿態。
要論起演戲,誰也不是殷權的對手,程一笙這老油條也不免上當,她最終抵不過好奇心,走了過去。殷權的唇角,不易察覺地向上揚了幾分。
眼見獵物就要上鉤,殷權仍舊不為所動,好的獵手總是有足夠的耐心,極好的心理素質,還要追求完美的圈套,他看向窗戶說道:“你看看外面的景色,有沒有靈感?”
外面的景色上回不是看過?難道還有什麼她忽略了的?程一笙不解地走到窗邊,又向外看去。只見那片湖,即使看過,此時仍舊美得讓人心動。
就在她看得要入神了,殷權從椅子上站起身,然後輕步走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和上次一樣。
程一笙回過神,忍不住輕顫,顯然是想起上回了,她不太自然地動了動,然後說:“殷權,你放開!”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