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無城一邊吃還一邊說:“其實你是個好女人,真不應該配簡易的。就算你們以後能結婚,他也絕不是體貼的男人,家裡的事不僅都要你管,他還沒有一點生活情趣,到時候圍繞在一群美女身邊,你有安全感嗎?估計你肯定得瘋!”
方凝幾乎一點都不懷疑阮無城的話,因為相處下來,簡易的確是一個以事業為中心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是吸引女人的,可也的確不會討女人的歡心。但她似乎要印證自己的決定沒錯一般,固執地說:“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咱們就是聊聊天嘛,你跟簡易的事兒,我可不再管了,也就說說話罷了!”阮無城的眼珠子骨碌轉著,顯然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惹了他阮小爺能輕易算了嗎?他可是被開瓢了,這麼大的虧能就這樣算了?他不讓父母插手此事,那是他一向喜歡自己動手。
方凝還沒說話,門突然被開啟了,張煥跟孟浩天走了進來,兩人看到房間裡的方凝,都有點意外,張煥則口無遮攔地說:“吆喝,早知道有美女相伴,哥們就不來跑這一趟了!”
方凝哪有心情跟這倆人應付,她站起身說:“既然有朋友來管你,我就先走了!”她說著,拎了包衝兩人點下頭,急匆匆地走了。
一直沒說話的孟浩天目送著方凝出門,然後轉過頭,一雙好看的鳳眼帶著不協調的流氣,衝阮無城擠眼,“行啊,阮小爺,這麼快就把簡易的女人給暗度陳倉了?”
“你別胡說,老子沒人伺候,叫她來伺候一下!”阮無城可絕不是好意怕引起什麼誤會,他怕下次方凝不來了。他還對剛才戲弄方凝的場景意猶未盡,有趣啊有趣!
孟浩天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說:“您阮小爺一招手,大把的人來伺候啊,再說這醫院裡的護士都是死的嗎?自家醫院說沒人伺候,誰信啊?”
“操你有完沒完?”阮無城開始瞪眼了。
“嘿,直說你喜歡那女人不得了,要不你當初蛋疼了管人家的事兒!”孟浩天極損地說。
張煥拎著盒子放到桌上,對孟浩天說:“你蛋疼管人家事兒幹嘛,喜歡的又不是你女人?”他說著看向阮無城說:“你這玩意屍首不全,一部分都成末了,你讓我怎麼給你處理?回去拿著碎片收著吧,也值些錢的!”
說的是阮無城那宋代官窯!
“丫的心疼死我了,非得讓簡易把這口給我吐出來不可!”阮無城咬著牙說。
孟浩天一拍大腿,“明白了,你說你為一古董就撬人家老婆,真不地道啊!”
“我呸,閉上你的狗嘴,我阮無城是那樣的人嗎?”
孟浩天與張煥顯然是想到了程一笙,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地說:“是!”
“我草,你們給我滾出去,到底是來看我還是來氣我的?”阮無城抄起手邊的手紙就扔過去。
方凝匆匆回到電視臺,還是晚了,回辦公室的時候碰到往外走的程一笙,程一笙見她立刻眼前一亮,快步走過來說:“你哪兒去了?我剛上你辦公室找你!”
“有事兒?”方凝顯得有些疲憊,有點心不在焉。
“明天薛臺正式上班,估計要對節目進行一個大的審批,你那財經不能總讓人代班了啊!”程一笙提醒道。
“我知道了!”方凝點點頭。
程一笙微微皺眉,“你到底怎麼了?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
“程一笙,我覺得我挺笨的,還特別容易相信別人!”方凝懊惱地說。
“被誰刺激了?走,先回你辦公室說!”程一笙說著轉過身,跟她又走回去。
進了門,方凝就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不等程一笙問,主動地說:“程一笙啊,今天中午阮無城說沒人管飯了,然後我就去了,他對我真是百般捉弄啊,結果還被來看他的張煥跟阮無城撞到了。”
程一笙知道阮無城那人,愛鬧,愛折騰。她也跟著嘆氣說:“阮無城住的是自家醫院,沒飯吃怎麼可能?還真是你心太軟,太容易相信別人,覺得你還是欠他了吧!可是你不想想,這事兒的起因是因為簡易,要是說欠那也是簡易欠他的。”
“程一笙,我越想越怕,你說萬一他們跟簡易說了,簡易知道我私自去看阮無城,肯定會生氣!”方凝抖著聲音說。
“你怎麼去之前沒想到呢?現在馬後炮?我告訴你,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個訊息,他肯定會生氣,還會非常生氣。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自己先坦白,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跟簡易承認錯誤,他反倒就不生氣了。”程一笙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