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無理取鬧一般。
簡易一個用力,方凝就落進了他的懷中,他緊緊地抱住她,指插到她的發中,重重地揉著,那感覺好似要將她揉進他的心裡,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髮間,她的心好似要跳出來一般,又好似要停跳了一般,總之出現著異常。
全亂了,她的腦像是一片空白,沒有了思考,她好像聽到他的呢喃,“方凝,我喜歡你,以後我會愛上你。為了一個小小的錯誤,就結果我們之間的可能,對我太不公平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麼?”
他從自己懷中挖出她已經呆滯的臉,捧了起來,然後在她的額上印了一個純潔的吻。
“好了,不氣了?行嗎?”簡易的聲音溫柔極了,表情也溫柔極了,好似之前那個不是他。
方凝還沒反應過來,他低聲的誘哄好像魔咒,“你點頭就好了!”
方凝傻傻的點了頭,完全不知道又把自己給賣了一次。簡易勾起唇,“就知道你是個得體的姑娘,我們這不是又和好了?”
再說程一笙出了酒吧後,就讓後面的殷權給拽到了懷裡,程一笙尖叫,以為自己碰上了流氓,殷權惡狠狠地聲音在頭頂上響起,“叫什麼叫?有男人跟你獻殷勤的時候怎麼不叫?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怎麼老公抱你,你就叫得這麼慘?”
程一笙見是殷權,好笑地說:“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在家待著的?”
“哼,我不來還看不到這一幕,要不是我在這兒,沒準你就讓人佔了便宜,還笑?”他說著,手下狠狠地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混蛋殷權,你哪隻眼睛看我跟他笑呢?”程一笙低呼一聲,不滿地控訴。
“你都沒把人趕走,還想說自己很清白?”殷權的語氣重重的,氣息也很沉,顯然他十分不耐。不完全是吃醋,還有這麼長時間無意義的等待,他認為是浪費了他的時間,方凝又不是他什麼人。
“趕什麼趕?人家話都沒說完,難道我就開口趕人?我是不是太自戀了點?”程一笙氣呼呼地說。
“怎麼?你還想聽他表白?”殷權說著,將門開啟把她扔了進去,然後自己坐上車,重重地關上門。
“殷權你就不能輕點?你發什麼神經?沒準人家看上的是方凝呢?你就確定是我?”程一笙從座位上爬起來,坐直了身子。
鍾石在前面主動將車子擋板升了起來。
殷權冷笑,“就她?只要長了眼睛的也會選你不選她,別想用這個藉口把這事兒給矇混過去!”
聽了他的話,程一笙忍不住笑了,她看向殷權問:“方凝究竟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你不覺得她太麻煩了嗎?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總要麻煩別人!”殷權十分不耐地說。
“老公啊,人都是需要朋友的,朋友有難,自然要幫了,我們不能活得太孤獨了,你說是不是?”程一笙這話裡,已經有哄的意思了。
他卻轉過頭,深深地看她,“你是不是覺得天天和我在一起,煩了?”
“說什麼呢?你今天是怎麼了?只不過一個小插曲,就把你刺激成這樣了?”程一笙抬手想去理他的短髮。
哪知他一把就掐住她的腰,將她提起來放在了腿上,然後狠狠地說:“我恨不得把你藏起來,你知道嗎?”
她不知道,他忍受不了那麼多男人如狼般盯著她的眼神,他多想將她軟禁起來,讓她的生活裡只有他,每天她只能看他一個人,也只有他能夠看到她的美。
這種變態的想法,不是一天存在他腦中,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她是獨立的、自由的,他那樣做了,無異於親手將兩人的關係斬斷。
程一笙不知道殷權這種陰暗的想法,不過她很能夠包容他偶爾情緒上的不正常,畢竟他曾經受過那麼大的刺激,再說今天她陪了方凝沒能陪他,往常這個時候兩人可能早就溫存起來了。
她抱起他的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額,輕聲哄著他說:“好啊,等我懷孕了,只陪你好不好?”
殷權十分享受她的溫柔,也只有她才能讓他那顆暴躁的心平復下來,他抬起手,捧著她的臉,壓了下來,然後含住她的唇,輕輕地吮吸,輾轉,他的舌慢慢地描繪著她的唇形,然後緩緩地向她唇裡侵入。
緩慢而溫柔的吻,沒有多少欲,更多的是情,溫馨的感覺漸漸充溢在周圍,狹小的空間似乎空氣都充滿了粉色的泡泡。
這個深情的吻結束了,殷權難耐地叫:“一笙、一笙!”這聲音是從喉嚨裡發出的,她似從心底深處擠壓而出